封九九才想起，还有正经事没办。
她把蒋雯拉到一旁，说道：“雯雯姐，我跟你解释一下裙子的事情哈。是这样，刚刚我进储物室拿裙子的时候，就发现裙摆被人泼了红色颜料。”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把撕下来的那半截裙子递给了蒋雯。
蒋雯立刻皱起了眉头。
偶像团体里勾心斗角、相互倾轧的事情很常见，但这也是作为经纪人和公司最为头疼和厌恶的事情。
“是谁干的？”她冷着脸问道。
封九九摇摇头：“不知道呀！”
马上看似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我进去的时候，只有吕茶茶和白俐安从里面出来。”
蒋雯心里有数了。
那两个女孩子心思重，爱算计她是知道的。而且她们的人气原本都在封九九之上。
一下子让封九九占了先机，发泄不满借机报复的事情，她们绝对做得出来。
蒋雯抿了抿嘴唇，说：“九九，这件事情先不要跟别人提。”
封九九愉快地点头：“我懂哒，所以偷偷跟雯雯姐说嘛！”
蒋雯看着乖巧又懂事的封九九，心里越发喜欢。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孩子，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封九九认真地点点头。
当女孩们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隔壁《妖客行》剧组的媒体见面会结束了。
一行人在安保人员的簇拥之下，往外走。
人群之中，一个容貌气质出尘绝俗的男人出现在练习生们的视野之中。
“哇，快看啊！是秦怀远！”
不知道是谁挑头叫了一声，女孩子们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有人捂着心脏，有人抹着嘴角，一个个都是一副没出息的亚子。
封九九奇怪地看着周围的队友。
那个秦怀远，有那么迷人吗？
不过就是身材俊挺了些，容貌标致了些，气质矜贵了些？
要比起她家慕晏丞来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嘛！
诶？等等！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怎么总是不自觉地想到他？还把他自动带入了自己老公的角色？
咦！真是中那家伙的毒太深了。
不过，他爱她，这一点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自己爱不爱他呢？
之前是怕他怕得厉害，一见到他就心惊胆战。
不过现在她好像渐渐摸准了他的脾气。
只要不说离开他之类的话，就不会触及他的底线。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那么即使她范了天大的错误，只要眼泪汪汪哭唧唧，几句软话就能把他哄得七荤八素。
还有一个微妙的变化就是，她会不自觉地想他了。
脑子里时常会闪现出那张脸。
至于这是不是爱，她不知道。
因为不管是八尾狐封九九还是原主封九九，都没有谈过恋爱。
女孩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时候，胳膊被旁边的人轻轻怼了怼。
回过神儿来，发现怼她的人是袁媛。
“九九啊，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啊！”袁媛压低了声音说。
封九九不明所以：“咋地？”
袁媛的下巴朝远处微微点了点：“秦公子，他，他好像在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