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萧冥渊棋高一筹,在你们在这不久之后救命人赶往皇城请旨要派我过来攻打你们。”
“我与你们速来无仇,只要你们能够配合我这次围剿,我愿意付给你们一笔费用,用以补偿你们这次损失。”
“只需你们在我围剿的时候象征性的抵抗,然后准备一些尸体扔在战场之上。”
“我会给你们开后门让你们安然离去,只要这阵风头过去你们回来再以别的名义出现,到时候我会提前让皇上指定萧冥渊出兵,这样可以帮助你们完成任务。”
秦无炎这时候眯着眼睛回想着信中的内容,因为他觉得这个李宪人挺有意思,皇上刚下旨他就开始为自己的将来谋划,这么说他对于自己这次剿匪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而且他和萧冥渊之间是有很大的隔阂,否则也不会给自己来信,过是真是假还是有待商议,毕竟对于这个寨主来说,通过和幕后老板的接触,对于官场上的一些手段也颇有了解。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利到位即使是敌人也能成为合作伙伴。
自己的老板就是,有一次本来是让自己过去杀人,结果那人仿佛早就知道,连忙给自己老板大量的钱财,最后合谋搞倒老板的敌人,两人现在还成为最好的合作伙伴。
虽然自己通过老板也知道李宪人和萧冥渊两人素来不和,可是这次剿匪的功劳这么大不不得不防这是计策,哄骗自己下山,只要没有这寨子的防御他们很容易被一锅端。
寨主看着下面的李如风说:“来人,快点给太守之子落座。”
李如风看到寨主让自己坐下才稍稍送了口气,这说明看完信之后这个寨主有点动心了,看来自己只要加吧火很有可能成功。
李如风对秦无炎说:“寨主,不知道您看完信之后怎么打算,只要您答应并且把信给我我现在可以直接付给您订金。”
秦无炎说:“你叫李如风是吧。”
“是的。”李如风回答。
秦无炎问李如风:“你觉得你爹这次找我有多大的诚意,你要知道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对于我们这种粗人来说很是烦恼,怎么才能保证我们完成这单交易并且没有风险。”
“要知道官场之人很多都是过河拆桥,要是我们完成了交易最后还不给我们钱,或是把我们抓住交给朝廷,那我可是吃大亏了。”
李如风说:“寨主,你可以找人去青州城问一下,我是我爹唯一的儿子,作为继承香火之人都可以派出来送信,可见我爹这次合作的诚意。”
“这样,你如果同意,只要您给我一封书信我送回去之后再次返回做您的人质,如果我爹反悔你可以那我要挟,让他给你们放行。”
秦无炎想,你爹这个老头现在岁数不是特别大,若是这回要是用你威胁,他要是为了官位把你舍弃再生一个,那我可就亏大了。
不过秦无炎并没有和李如风这么说,而是对他说:“这件事情不是我这个一个寨主能做决定的,我让人先把你待下去休息,等我们商议之后再给你答复。”
李如风说:“还请寨主尽快做决定,尽量赶在家父来这里之前,毕竟来回送信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家父的人若是派出来唯恐萧冥渊发现,这样的话我们计划就可能泡汤。”
“知道了,来人把李公子先带下去休息。”秦无炎喊道。
这回秦无炎又把大家召集过来商议。
秦无炎说:“看来这两天事情真是不少,没想到这两日我们又再次聚首。”
“废话不多说,这次是因为青州太守李如风现在让他的儿子过来游说,让我们和他们演一场剿匪大戏,不知道在做的以为如何?”
老三说:“大哥,如果这次没有任何危险我觉得还是答应最好,毕竟他的人多,而且也不再我们的任务里。”
“是啊,如果有可能我们还真不愿意面对这些人,毕竟人家人多,如果我们顽强抵抗,这些兄弟也不知道能有几人活下来。”有人说。
野狼问:“寨主,不知道这次青州太守准备出多少钱让我们陪他演戏,如果钱够得话我觉得可以一试。”
秦无炎说:“不多,也就五十万两,但是他不会一次性都给我们,在我给他回信的时候会给我们一般,也就是二十五万。”
一定这么多银两这些人眼底都在冒光,即使之前说同意的那些人也没有料到会得到这么些钱。
就算以前他们下山打家劫舍也没有见到过这些,毕竟一些真正的大户自己手底下也是养着不少高手,如果真的要去抢劫的话这些人折损会很多,所以挑人的时候也是挑那些不上不下的来下手。
当听说有这么多钱赚的时候那些没有说话的人也觉得可以试试,于是都和秦无炎说:“寨主,我觉的可以试试,毕竟这一次的钱就够我们逍遥很久了,而且也和我们的任务没有冲突,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是啊寨主,你一定要答应,如果我们有这些钱还当什么山匪,自己下山做买卖多好。”
其实很多人不想这么躲躲藏藏一辈子,毕竟谁都想在山下肆意挥霍。
他们现在如果不是背后有人,就算是有钱也买不了什么东西,下山的人都是比较固定的,就是怕那些经常出去打家劫舍的人在城中现身被官府的人抓住,这样就会知道自己等人的下落。
所以每年都会吸收几个人来扩充势力,二来补充死去的人员。
不过就在这些人热火朝天的讨论如何去做,如何花这些钱的时候,林羽蔓却坐在边上没有说话,而是在那里唉声叹气。
野狼看到了,这时候眼珠一转说:“大家先静一静,我看林大夫在那里唉声叹气不知道是对于大家的决策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不如说出来听一听?”
大家看到林羽竟然对于快要到手的钱竟然置之不理,还在那里叹气,瞬间对他的印象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