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已经对其下手,我这些年至于对她这么好?”
看来北武皇帝对陆云岚的好已经做了羞羞的是,陆明武吼道:“曹,那是你妹妹,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畜生。”
“哈哈哈,陆明武,你还不知道她小时候为什么那样不受宠,那是因为她就是她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和野男人生出来的,父皇没有杀了他们两个已经是仁慈了,我玩玩又怎么了,你妒忌了?”
北武皇帝似乎是被陆明武刺激的不轻,总算有个东西能够拿出来刺激陆明武,这让他越发的癫狂。
“那她以后犯下的那些事情也和你有关?”陆明武恼怒追问道。
“是啊,那又怎样,不让她这么放纵我哪有机会对她下手,她这么些年还以为她和不同的男人睡觉,其实都是和我,所以最后那些人才被我找机会灭口,怎么样,你难道不垂涎她的身体么,现在她成为你的阶下囚,你也可以尝尝,你只要尝到那个滋味便不会放手。”
北武皇帝一脸陶醉的样子让陆明武感到十分的恶心。
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对着门外说道:“现在都听清楚了,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对你的。”
陆明武的话刚落,陆云岚从外面走了进来。
北武皇帝这下傻眼了,他没想到陆明武这么狠,竟然把这些事情都算计到了,他这是打算让他身边的人一一离他而去,这是要玩死自己的节奏。
“云岚,你听我解释,这些只是气话,是我骗陆明武的。”北武皇帝慌张道。
陆云岚走过来二话没说。
啪!啪!啪!
在北武皇帝脸上连扇三记耳光,这可把他打懵了。
他捂着自己脸颊痛道:“你敢打我。”
“打你都是轻的,我这些年没想到竟然被你这条狗糟蹋了,杀了你我都不解恨。”陆云岚咬牙切齿道。
这些年所有的疑惑今天全部解开了,曾经的那些过往,身边人的诱惑,一步步的让她自己彻底沦陷,最终还是成为掌权者的玩物。
原本以为自己有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哥哥很幸福,没想到幕后黑手就是他,这让陆云岚的世界观崩塌了,现在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念头。
“陆明武,你竟敢陷害朕,这件事情你就不怕母后知道么?”现如今他把自己最后的底牌也抖搂出来。
因为他看到陆云岚赤红的双目,还有那青筋暴起的额头,他怕陆云岚下一秒要过来弄死他,现如今只有陆明武能够救他,所以他以此威胁。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从我回来都没有见母后一面,看来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不过没关系,陆云岚知道,她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真面目,我想她会把地点告诉我的。”
“太后就在我公主府的后院的地下室中,你派人去就行。”陆云岚下意识说道。
“该死,陆云岚,你什么时候把太后弄到你那了,那冷宫中的那人又是谁?。”北武皇帝大吃一惊,没想到路自己母后竟然被陆云岚弄到她的手上。
“好了,看来你没什么用了,明天便让人把你处理掉。”陆明武说完就要把陆云岚拉走,可惜她没有动地方。
“怎么,你还想在这里陪他?”陆明武挑眉道。
陆云岚转向陆明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知道我要死了,今天我要杀了这个狗东西,还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做的,和陈宇无关,若是我死后还请你放过他。”
陆明武怎么也没想到陆云岚最后的请求竟然是让自己放了林陈宇,这就是她内心深处最后的善良么?
陆明武现在都有些不忍心吧真相告诉她,他怕陆云岚听后立即求死。
“好,这件事情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
“你不许自寻短见,至于咱们这位皇兄我会处理的,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向你保证,我定会让他声名狼藉的死去。”
北武皇帝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若不是如此他也会费那么多周折去杀陆明武。
“不,陆明武,你不能这么残忍,我是你大哥,我是你大哥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谈。”
“呵呵,你现在才想起来是我大哥了,早干什么去了,奉劝你一句不要想着自杀,我之前发现那些黑甲军离开的时候好像近万人单独离开,或许他们是过来救你的。”
陆明武现在就是不断的打压北武皇帝,还要时不时的给他希望,只有这样才能长久的折磨他。
最主要的是,他要把他这位皇兄最里面的那层皮扒开让众人看看,也同时警告那些卖国求荣的官员们看看他最后的下场。
陆明武要做的就是杀鸡儆猴,皇帝敢背叛北武他就杀皇帝,更何况其它人。
陆明武并不打算做北武的皇帝,他要做的是摄政王,等到把皇帝培养成才,他就可以继续潇洒,不必待在这冷血的宫中。
北武之行以北武皇帝的死而结束,阎王殿为其留下的一万黑甲军也被陆明武用北武的五万铁骑给消灭掉,不过也是损失惨重。
至于陆云岚并没有被陆明武杀掉,而是自己削发为尼为自己这些年犯下的过错而忏悔。
林羽蔓最终还是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和她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或许这就是命吧,也谢谢你让陆明武饶我一命,不然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陆云岚自从知道北武皇帝以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早已是万念俱灰,最后还是陆明武为其开导这才没有寻死,也知道了林羽蔓为她求情的事。
“你别这么说,其实你本性不坏,我能看出来,若不然你也不会把自己的全部身家交给我,也不会在陆明武的面前为我求情。”
“一切都是缘,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女子,或许这就是命吧,我只适合在这青灯古佛面前念经来恕罪,爱情对我来说还是太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