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他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北派的人消失了这么多年,竟然主动的跑到自己面前来了。
过去的几年,他一直都在追查着北派的消息,可那北派的人就好像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如今还主动的送上门来,把他们的足迹暴露了出来。
“没想到你躲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愿意露面了。”莫山看着那信封上的内容,北派的人严明了,说让他出来见一面。
关于他师父的事情,若是莫山感兴趣的话,便在周末的时候去明月山庄。
莫山虽然不知道北派的人,如今在打什么主意,但主动送上门来的消息,他又怎么可能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莫山坐在那里,神色有些慵懒的身子往后依靠着,狭长的眼眸,微微的眯着眼。
眼角上挑撇着眼前的信封上的内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敲着自己的手背。
似乎像是在斟酌,他下一步该怎么办?
莫山猛然的站了起来,似乎像是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把那封信件装回去。
至于桌面上,如今孤零零躺在那儿的铁片,是一个异形的,甚至有一些秀迹斑斓,几乎都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但是对于熟悉他的人,却还是一眼就能够瞧得出来。
莫山小的时候,可一直都知道,他师父身上有这么一个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何他师父一直带在身边。
有的时候经常见他师父,手中拿着这个铁片,似乎神色有些发呆。
甚至每次拿着铁片的时候,心情都非常低落。
莫山小的时候非常好奇的,也问过他师父。
但是林勇却从来都没有说过,关于这个铁片的来历。
李神医让人把这个铁片送过来,恐怕就是想要向他证明,他师父如今的确是,在李神医的手中。
莫山眼眸有些复杂的伸手,紧紧的握住那个铁片,最终把它放在了,自己桌子旁的抽屉里。
他整个人却是,迈着修长的步伐,出了办公室的门。
康青青此时此刻,正在会议室里开会。
莫山本来在公司,只不过就是挂个名儿,也从来不过问太多公司的事。
所以开会的这种事情,他参加不参加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毕竟他的重心不在此,有的时候自然还是要应付一下,至于大多数比较小的事情,他自然是懒得过去的。
莫山此刻人已经,坐在了青青的办公室里,给李伦发了信息。
“我在青青办公室,有事找她。”非常言简意赅的几个字,李伦在会议室内,身子笔直的在哪儿站着。
看着康青青此刻正面容冷漠,十分有气场的训斥着,那些没有做好项目的负责人。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机一震动,不由的偷偷的看到手机上发过来的内容。
那平淡的眼眸中有一丝闪烁,抬头望了一言此刻处于愤怒状态的康青青。
人不由得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他如今还是不要去触动眉头,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再说吧。
此刻会议室内的氛围很是凝重,大家一个个的都不敢大声说话。
就是生怕引起了康青青的注意,到时候再披头盖脸的把自己给骂一顿。
“行了,你们赶紧去把这个方案,给完善一下,瞅瞅你们做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能不能多动一下自己的脑子?”
康青青面容冷漠的说着,把手指却有些用力的敲着桌子,发出砰砰清脆的声响。
“咱们公司若是,就指望你们这样的方案,怕是早就被其他的公司给比下去了,哪还有什么活路。”
“我们公司如今的位置,你们不清楚吗?还要像其他的小公司一样,岂不是越走越倒退了?”
康青青说着把自己面前,放着那文案的文件夹,直接给甩了出去。
她整个人此刻气的不行,如今公司的这些人,一个个的越来越不动脑子。
这是以前公司小的时候,没有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方案有些欠缺也实属正常。
可如今做出来的策划方案,关于药材营销这一块,实在是让人没眼看。
若非如此,她有何至于大动干戈的声这么大火气。
“一个个都别像个鹌鹑一样在这杵着了,赶紧去忙自己的事儿。”
康青青无奈的说着撇了一眼,直接的散会。
会议室的门打开,康青青冷着一张脸,就直接率先的离开,留下会议室,其他的人低着脑袋面面相觑。
直到康青青离开之后,他们才瞬间都松了一口气,原本会议是凝重的氛围,一瞬间像是得到了救赎。
一个个的都低头,也不敢多说什么的,快速离开了会议室。
生怕万一说了什么,让刚走没多远的康青青听到,到时候对他们又是一顿责骂。
此刻的李伦,却是眼神时不时的撇着康青青,知道康青青如今正在生气中。
他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康青青看了,免不得有一丝的烦闷。
“你若是有什么话直接说,何必这般吞吞吐吐的。”
康青青和李伦也都已经是,认识了好几年的关系,自然也不可能说,脸色像对待公司其他的员工那般。
“青姐,莫总在你的办公室等你,说是有事找你,看那个模样,似乎好像还挺着急的。”
李伦这才神色严肃的许多,缓缓开口到来。
“可有说什么事?”康青青轻微的蹙着眉头,脚下的步伐停顿一瞬间。
多看了一眼李伦,莫山找她难不成是方青山那边的事?
康青青一想到这里,脚下的步伐更加迅速的回去。
李伦却是摇了摇头,他也不知什么事情。
两人说话间,都已经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
康青青推门进去,李伦非常有眼力劲的,给他们两人端了一杯茶过去。
随后出了门,知道两人有事要说,把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康青青刚才在会议室开会,发了那么多的火,一直不停说了那么多话,都没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