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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对着空气打一套军体拳洛砚修皮糙肉厚,白桃一巴掌下去,他纹丝不动,反而咧着嘴,笑意盈盈看着她。
“媳妇,你好香啊。”
洛砚修牵起白桃打他的那只手,低头,鼻尖凑近,嗅着白桃手上护手油的味道。
淡淡的栀子花香。
很好闻。
白桃:“?”
活见鬼了。
她刚打了他,怎么感觉……是她在奖励他!
搞的像调情一样…
“咳,你小子严肃点。”
白桃抽回手,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洛砚修眼眸锐利,精准捕捉到白桃泛粉的耳垂。
真好看。
他媳妇最好看了!
大手抚上白桃隆起的孕肚,侧过脸,耳朵贴上去,幸福地闭上眼睛。
如果三胞胎长相能随白桃,大眼睛,皮肤白,冰肌玉骨。
三个女儿梳着小辫子,穿上同一款式的粉色小裙子,牵他的手出门,奶声奶气地喊他爸爸。
只是想一想,洛砚修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媳妇,再有几个月,女儿们就出生了,咱们给她们取什么名字比较好?”
洛砚修抬头,像一只粘人的大狗,亮晶晶的深眸望着白桃,语气中满是希冀。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白桃不解风情地打断洛砚修的幻想。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没办法检测出男女。
民间有酸儿辣女的土方法,没有科学依据,白桃是不信的。
洛砚修对答如流:“儿子也好啊,我不重女轻男的,男女平等,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会拼尽全力护他们周全。”
子凭母贵。
性别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桃生的。
“少肉麻。”
白桃推开洛砚修沉甸甸的大脑袋,抱着手臂,别扭地不去看洛砚修,拉长尾音,翻旧账道:“不知道是谁,骂我是骗子,口口声声说孩子不是你的,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哼。
白桃很记仇的。
没那么容易哄好。
旧事重提,洛砚修表情秒变郑重,忏悔道:“媳妇,我错了,我不是人。之前都是我不好,我有眼无珠。”
白桃撇嘴,“你知道就好。”
狗嘴里难得吐出几句人话,她不计前嫌,欣然接受。
洛砚修轻轻环抱住白桃日渐臃肿的腰身,下巴搭在白桃的孕肚上,就这样眼巴巴盯着白桃。
“媳妇,你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不可以不要我,我真的好爱你,爱我们孩子,别抛下我们好吗?我会努力赚钱的。我的钱,我的爱,我余生所有的荣誉,愿意和你分享。留下来吧,不要和我离婚。”
洛砚修性感温柔的声音在办公室内传开,凝望着白桃黑白分明的眼珠,软着声调,莫名有种撒娇求爱的既视感。
随后,白桃感觉手上一亮,垂眸一看,洛砚修拉起她的左手,将一枚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
“?”
白桃盯着戒指上闪闪发光的石头,比橱窗里的玻璃珠漂亮。
乡下没有这东西。
她也没在首都商店里见过。
不过看着蛮漂亮的,应该很值钱。
洛砚修:“古罗马传说中,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象征爱情和生命的连接。媳妇,这只戒指是咱妈给我们的。”
说着,亮出自己无名指上的男士戒指。
白桃听的云里雾里,“什么骡,什么马?”
一颗石头还和心脏有关?
白桃眨眼想了想。
恍然大悟!
哦,对了,洛砚修的妈妈是外国人,这应该是国外佬的习俗。
白捡一个戒指!
她不亏。
白桃挑眉,正想抬起手,仔细看一看戒指的样式。
洛砚修指节分明的大掌伸来,和她十指相扣,昭示婚姻神圣的婚戒相碰,清晰感受彼此手心的热度。
情到浓时,洛砚修站起,单手捧着白桃的脸颊,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虔诚吻下去。
室内安静。
唇齿接触的霎那间,白桃瞳孔地震,胸腔里的心跳宛若擂鼓。
白桃在六个哥哥的陪伴下长大。
然而,男女间这般亲密的事,在从小到大接触的异性里,她只和洛砚修做过。
白桃难得笨拙,不知如何招架。
洛砚修的情况也差不多。
没有实战经验,洛砚修情不自禁,凭借生理冲动,本能的横冲直撞,那一晚,白桃深刻领教过……
做那种事只知道猴急,没有章法,接吻也是。
“嘶~”
白桃唇瓣吃痛,皱眉嘤咛。
洛砚修蓝眸浸着欲色,忙放开白桃,哑着嗓子,光速道歉,“抱歉,我弄疼你了。”
白桃本就饱满的唇瓣,略微肿了,泛着莹润的水光。
洛砚修的牙齿磕到她下唇,好疼,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下一瞬,男人粗粝的指腹按在她感到不适的唇瓣上。
俩人望着彼此,一个愣住,被男人大胆的举动惊到,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敛眸自责,聚精会神检查对方有没有因自己受伤。
等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洛砚修心口一窒,盯着白桃美好的唇形,一时间深情迷惘,竟忘记呼吸,骨头都酥了。
“滚开。”
白桃被吃豆腐,棉袄袖子蹭掉嘴上的水渍,愤怒抬起腿,踹向洛砚修的膝盖骨。
“狗东西,你…你臭不要脸。”
她收他送的戒指,不是无偿的!
谁说男人没心机。
玩等价交换,一点亏不吃。
白桃羞愤交加,说着,去摘手指上的钻戒。
不妙的是,戒指像是长在手上,严丝合缝,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折腾好半晌,也没把戒指摘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媳妇,你别生气。”
洛砚修忍着膝盖的疼,单腿跳着凑上来,软声安抚白桃。
白桃瞪他:“不要和我说话,我讨厌你。”
摘不下来,索性不摘了。
戒指还给狗男人,岂非白让洛砚修亲了!
白桃转身离开前,对着洛砚修另一条好腿,又补了一脚。
“啊!”
洛砚修双膝跪地。
白桃下脚无情,硬生生把让他的冷白皮疼成猪肝色。
办公室门重重甩上。
走出医院,白桃站在冷风里,脸蛋火烧火燎的。
回头望着洛砚修办公室的方向,白桃唇上依稀残留着男人温热的吐息。
“啊啊啊!!!”
白桃气死了,背对路边的歪-脖树,面对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
烦死了!
烦死了!
烦死了!
白桃发泄完,捂着脸,不顾路人狐疑的注视,原地蹲下。
“我不活了。”
她脏了。
以后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