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的这句话说完之后,马车里的燕国皇帝陷入很久很久的承诺,他自己好像已经想出来这件事情背后一直都是和国公在捣鬼,可能在很久很久之前,和国公就已经预料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早晚有一天会东窗事发,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把一张王牌拿在了手里,所以才有了昨天安国公进宫来求情的画面。
老皇帝的沉默,让男人的眼中光芒一闪,下一刻他骑在马背上抱了抱拳头,对着老皇帝说道,“父皇燕国上下,浩浩荡荡如此大的一个国家,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居心叵测瞒着所有人的眼睛,以为自己最聪明,到头来聪明反被聪明误,可是他们这样做不要紧,最害怕的就是会把一些忠良之臣给钱带上,而是承认儿臣做的有些不地道,可是儿臣也想着安国公,为燕国作出了汗马功劳,就算是到最后,因为这一件事情不能够彻底的毁坏了他的名声,所以才会过去体检一下,但是咱们的这样的看法,在老百姓的眼中就不是如此了,一件事情完全可以毁掉以往的功劳,父皇应该对这件事情非常的清楚。”
燕安这绝对不算是为了自己开脱他有着他的计较,昨天晚上去安国公府的时候,延安的心中也是非常的纠结,可是不管再纠结,他太清楚安国公的那种倔强的性子,这件事情本该就已经调到明面上来说,不管是冲着哪方面,可是都好过真要闹的鱼死网破,恐怕到那个时候,安国公所有的页面都会扯的稀碎稀碎了。
可是燕国的这位老皇帝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见下一刻他忽然之间转过头来满眼的凌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燕安,语气冰冷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拿一个群的安国公颜面的借口,就可以把你自己身上的罪责给推卸掉,更不要以为朕就会相信你这些话,而忽略到你心中的那些居心叵测的想法,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安国公号,为什么在掌握了一手的证据之后,不亲自的进宫来面见朕,别拿真不会见你来说辞,你的性子朕比谁都清楚,就算是一次不接,如果你真的想见的话,很有可能会在那里守到半夜,可见这件事情你就已经都打好了主意,要这样的处理。”
老皇帝气哼哼的,说完之后,眼里更是带着明显的那种努力,可是面对着他的这种录音,燕安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就这么恭敬的抱了抱拳头,然后低下了头,摆出了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他都会选择这样的处理方式,这个国家里面,每个人都知道老皇帝对自己的态度,所以很多的时候,很多很多的人都对他有一些不敬,而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的人,不管谁有着什么样的心思,不管他到底在燕国皇帝的眼中如何的不堪,可有一点他们不要忘了,他本身还是燕国的王爷,身份摆在这里,岂能容他人鄙视?
而他这样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明显,马车里面燕国的老皇帝,在看到忽然沉默下来的燕安是,差点气得气结,一口气憋在了胸膛里面,差点没有上来,下一刻他剧烈的咳嗽了一声,却是愤怒的扔掉了手里的马车脸坐在那里,目光阴沉的看着前面。
父子两个人的谈话,再次以失败告终,燕安也稍微的累了一下马儿的缰绳,让速度开始慢慢的放缓,然后退到了皇子该带的队伍当中去。
只是他刚刚回去,一侧就响起了一声嗤笑,“看样子,皇兄似乎是非常的不高兴,怎么又把父皇给惹怒了吗?”
说话的正是三皇子,此时他走在最前面,都在燕安的身边,明明以他的身份都在前面,有些不合适,可是京城当中谁人不知,三皇子的身份终究是特殊的,他虽然是皇子身份,可是现在却是享受着亲王的待遇了,丝毫不比闲王殿下差。
听到他的话,燕安的眼尾微微的一挑,看了一眼走在身边的这位年纪轻轻的三皇子,视线在他身上的衣服上划过,眼里划过了一道光,然后慢慢的收回,状似不经意的自嘲的笑着说道,“惹父皇生气,那是本王的家常便饭,皇帝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性子直,说话又不太委婉,实在是让父皇喜欢不起来。”
燕安幽幽的说着,语气当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就像是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王爷一样,可是走在他的身边,三皇子的眼中却是划过了一道凌厉,下一刻唇角一勾,然后悠悠的用着一种状似不经意的语气问道,“那皇兄可愿意对小弟说一说看看小弟能不能帮你想想别的办法?”
他是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可是这样的热心肠在闲王殿下那边,似乎是一点也不受用,他们的闲王殿下转过头去定定的看了一眼三皇子,然后笑的从容和爽朗的说道,“三皇子殿下还是忙着你那天事情比较好,我这里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总要慢慢的学着不是吗?”
说完之后,男人便转过头来不打算理会身边坐着的三皇子殿下,可是,此时路上的步伐实在是太过于缓慢,如果不说些什么来打发一些时间,似乎这周围都透着一种无聊,所以三皇子殿下是赶紧的动了动自己的马缰绳,马儿瞬间听话的向闲王殿下那边靠了靠,然后就见他小声的在闲王殿下的耳边说道,“皇兄,听说你那位美人病了,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忙,没有时间前去瞧一瞧,等联谊会结束之后,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看看我那位小皇嫂,到底如今怎么样了。”
三皇子殿下像是不经意的提起了这件事情,语气当中很难得的带上了几分亲昵,可是这些话落在燕安的耳朵里似乎意有所指,下一刻他的眼睛就忽然眯了一下,视线一转,就直直的落在了三皇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