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气势很强大,几乎可以说是里面较为强大的一个鬼怪了。
她身上的黑色气体也浓了起来,她接受了与南宫千秋的战斗请求。
南宫千秋一挥手,星辰衣这么展开了。
“我不打女孩子,你进攻吧。”南宫千秋并没有选择主动进攻,而是摆出防御的架势。
“实在是太猖狂了。”旁边的美人鱼叽叽喳喳地议论了起来。
他们的目光中有着熊熊烈火在燃烧。
李唯就这么随便地抱着手臂在这边看着,看着这些美人鱼,他随便地勾了勾手。
“要不你们过来陪一陪我吧,不是说你们这边是服务行业的吗?既然是为一些古代的人类服务,那么现在的人类也可以吧?”
“那个,这什么跟什么啊,没看到南宫千秋正在打架吗?李唯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不着调?”
墨令仪在李唯身边,她想埋怨李唯,但是又没办法开口埋怨,只能狠狠地瞪着那一边的美人鱼,身上的红色气息散发了出来。
一些美人鱼被压制,直接扑在地面上。
在知道墨令仪的实力后,它们只能乖乖悄悄地过来站在李唯身边,不情不愿地按照李唯的指令为他捶了捶肩膀,捏了捏背。
李唯就这么舒服地躺在一个贝壳制作了床的床上,床很暖,那些人在身边服侍他。
又是一群美女,身姿窈窕。
站在旁边,亭亭立立地站着,娜娜阿阿的身形在他旁边晃动着,如同凝脂一样的肌肤在他身边出现了白晃晃的一片。
李唯就这么轻轻地闭着眼睛,不时地睁开,逗弄一下旁边的美人鱼。
墨令仪反倒被挤到了一边,她气呼呼地坐在床头的一角,看着那一边的李唯,气愤的情绪在她心中升了起来。
那边南宫千秋的战斗也是展开了,与那一个美人鱼打架,但是他却是没有出手的。
美人鱼不论怎么进攻,好像都只能离他5步之外。
进入这5步之内就没有办法接近了,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如此!“怎么?难道你就这点本事而已,我的法力还没有完全张开呢。”
南宫千秋耀武扬威地说道,同时,想看一眼自己旁边的李唯,可是他看了看却没有在找到李唯,往后面再看了,只见得李唯躺在一个床上跟着舒服地享受着那些人的伺候。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千秋心中有一种不平衡。
他在这里美人鱼打架,可是那边的李唯呢?
南宫千秋并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要不你直接认输吧?”
可是这一句话明显又是刺激了美人鱼,美人鱼气呼呼地在那边跺脚。
“我就不信这一定是进不去的了。”
她撞破南墙不回头,碰了一下南宫,直接撞在那一个屏障上面。
可是她的身体却是跌跌撞撞地往后面退了过去,一丝血液不由自主地顺着洁白的脸颊给滑落了下去,染红了鲜艳的唇。
本来更加鲜艳的唇也变得更红,看起来可怜兮兮。
南宫千秋没有多少心怜的情绪,随便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吧。”
旁边的一些美人鱼被南宫千秋的情绪给挑动了起来。
想要一拥而上,朝他冲过来的时候,李唯的声音响在了这边。
李唯的声音沉稳有力,阻断了他们心中想要打南宫千秋的主意。
“南宫千秋已经胜利了,宴会是时候开始了吧,把宝贝什么的都给我端出来吧。”
李唯开口,那些美人鱼只能不甘心地退到了一旁。
毕竟李唯的实力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南宫千秋嬉皮笑脸地来到了李唯身边,就像是一条耀武扬威的小狗,等待李唯夸奖他。
“怎么样,我厉害!”
这一句话南宫千秋并没有说出来,可是他眼睛里面的情绪闪烁着星光,却无不在表明的这些。
李唯没有开口说话,依旧享受着美人鱼的伺候。
旁边的白衣人冷冰冰的一句话打击了南宫千秋,“不过就是这点成就,你就已经开心了吗?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南宫千秋的脑袋低了下来,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在李唯和叶泽看来都不过如此吗?
他灰溜溜地走到了一旁,看来他的努力是一文不值的啊。
李唯安慰道。
“好了,不要伤心了,整天不开心会提不起精神来的。”李唯温和的话语打消了南宫心中的难受。
南宫嘴角挂着一个大大的笑容,跑到李唯这边,就像是一个狗腿子那样被李唯呼来唤去。
李唯摇摇头,总算是从床上站起来了。
美人们都退散到了一旁,墨令仪总算是舒服了,因为李唯终于把那些人给赶跑了。
现在匆匆地跑到李唯的边上,但是却有所迟疑。
因为李唯身边之前才站着,那些女孩子现在会不会要她呢?
也就是说她害怕李唯被那些美人们勾走了心神,要是李唯忽略了她怎么办?
墨令仪的心中还是会有一点吃醋的。
李唯一下子把她抱到了身边,“不要这样了,之前我不过让她们为我做一个按摩。”
“现在应该可以开始了吧。”李唯抬头说道。
不过他这一次的声音刻意放得很低,可能是为了担心墨令仪的原因。
“好的,一会现在开始了,还不快点把好吃好喝的,给这位小哥哥上来。”其中一个为首的美人鱼说道。
穿着粉色衣服的美女总是把眼睛抬起来,看向南宫千秋那个方向。
可能宝物因为之前没有被打赢的缘故,心中愤愤不平。
想要再试一次。
“但宝物现在宴会已经开始了,不太宝物时候,要不等以后他们来到这边的时候再说吧。”
粉红衣服的美人鱼跑到了李唯身边,昂起头看着他。
“以后你们会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看时间吧。”
这一句话已经算是推脱了,粉红色衣服的美人鱼垂下了头。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来的。”李唯加上了一句话。
可能是因为旁边的墨令仪,所以他对美人鱼采取了应付的态度,没有说多少话就随便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