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她,意思很明显。
商晚晚倒抽了口冷气,身体气到止不住的颤动。
“这里是车上,霍东铭你疯了。”
霍东铭成天想的就是这档子事,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与她相处的机会。
商晚晚眼中霍东铭就是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她拼命的想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有下步的动作。
前面助理在开车,商晚晚怕任何动静都会被听见。
霍东铭不要脸不代表她也不要了。
商晚晚真想学他爆粗口。
霍东铭的唇很软,吻很深,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商晚晚被他吻到差点窒息。
若不是他伤她太深,商晚晚每天都会溺毙在对他的爱里。
“怕什么?”
他抓住她的细腕,眼神往下,那脖子该死的纤长好看。
“霍东铭,我不……”
商晚晚虚弱的想要拒绝,整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虾,。
“司机会听见,你给我坐回去。”
像这样如此亲密的贴着还是第一次。
商晚晚脸也红红的,气的。
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商晚晚觉得不合适。
明明两个人在闹离婚,这种事上却是一次比一次亲昵。
商晚晚想逃被他死死扣住了纤腰。
挣扎时她趁机抽回了手,然而整个人却被他直接摁着坐了下来。
“行,除非你打消逃跑的念头。大半夜的,要去哪里”
如果不是及时截停了她的车,她想去找谁?
这时,手机响了。
屏幕上是黎落的名字,商晚晚才想起黎落还在家里等她呢。
“让我接个电话吧。”
商晚晚声音里带着恳求。
他将手机从她上衣口袋抽了出来,没经商晚晚同意就划开了接听键贴到她耳边。
“喂,晚晚,你现在到哪了?都出门一个多小时了,人怎么还没来?”
黎落快急死了,三点就给她打电话说搭了出租车,快四点半了还没见到她人影。
黎落自行脑补了商晚晚被绑架甚至被人强了的画面,在家里坐立不安的像头发了疯的母豹子。
“我没事——”
霍东铭耳朵也贴了上来,商晚晚不想让他窥视自己的隐私。
两个人在车里推推搡搡的。
黎落自顾着刮噪半天后听出手机里的不对劲。
“你人在哪?怎么听上去气喘吁吁的,你不会没打到车跑着来的吧。”
商晚晚的脑袋像让人敲了一闷棍,瞪霍东铭。
“黎,黎落,我这有点事。”
天杀的霍东铭,他的字典里就没有羞耻二字。
“晚晚,你那怎么怪怪的。”
黎落不确定自己在商晚晚是不是一个人,感觉还有别的人的声音。
而且她在家等她大半年了,说来又不来,这三更半夜的。
……
商晚晚终于挂断了电话,彻底怒了。
“霍东铭,你够了。给我打电话的是落落,我要去她家。你刚刚在干嘛,到时候她还以为们在车里……”
大家都是成年人,虽然他们没怎么样,万一多想了呢?
黎落说话又口无遮拦的,商晚晚一整个社死。
下次见到她,万一她问起来,怎么说?
霍东铭伸手抚着她的脸,她的皮肤光滑得像新生儿,令他爱不释手。
“那就让她以为好了,我们是夫妻,不需要跟别人解释什么。”
霍东铭压根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商晚晚心尖跟着颤抖,车什么时候停在了别墅里她都不知道。
这男人,太无耻了。
“下车……”
霍东铭看着天边出现一抹亮色,像是晨光。
但是离天完全亮还早,助理早就离开了,佣人怕是都还在睡吧。
商晚晚一动不动,借此机会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还有,乱七八糟的衣服。
霍东铭伸手帮她痞上外套。
“外面温度有点低,别冻着。”
动作暖心,霍东铭不发脾气的时候还像个谦谦君子。
有时候商晚晚都分不清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也很怀疑他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情。
下车后商晚晚才发现有两个保镖一直站在离他们车不远处。
她脸色瞬间变了。
霍东铭没事似的往里走。
行李已经被拿进去了,她也只能跟着。
张妈听到楼下的动静,披了衣服出来才发现是太太跟先生回来了。
她赶紧下楼提行李。
霍东铭与商晚晚一前一后上了楼。
房间门关了,霍东铭点了支烟,商晚晚皱眉。
“能不能不抽,我受不了。”
一阵阵孕吐感令她脸色泛白。
要是当霍东铭的面吐,以他的精明很快就能猜到发生什么事。
霍东铭看了她一眼,自觉的将烟掐灭了。
“我会将伊夏雪送走,以后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商晚晚像听了个笑话,将脸别向窗户。
天快亮了,天空呈现蓝白色,仍然阴沉沉的。
霍东铭走过去掰正她的脸逼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解释,即使觉得是多余的。
她的妻子闹了几次离家出走,他做为丈夫为了家庭和睦也应该给个合理的说法。
“霍东铭,我已经不想知道这些了。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你放了我,就当做善事。”
她不想知道他的事了。
他想跟伊夏雪还是别的什么女人那是他的自由。
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天长大,她不希望自己和宝宝再次沦为他霍东铭利用的工具。
不值得。
“我知道你很想跟着黄老学画画。你留下来,我向他引荐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