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正泉看着自家侄女淡定的模样,也冷静了,又被奴役着帮忙。
“对了,我已经叫人算了黄道吉日,三日后,是好日子,我们就选那天开业,还有,给你带来了几份空的请帖的,至于太傅府的三小姐跟葛大夫的请帖我也写好了,我也带过来了,是我这边差人送过去还是你这边自己送呢?”箫正泉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叠请帖,递给了箫景洛。
箫景洛接过请帖,上面两张请帖是写好了的,下面的几张是空的。
她想了想,说道,“我这边以我的名义送出去好了,反正现在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整个洛城的人都知道我是洛之泉的老板之一。”
“对,我就是想着既然大家都知道你是洛之泉老板了,所以就问你要以自己的名义送还是我这边送。”箫正泉笑着说道,然后她指了指送帖人的位置,“还没有写名字的,到时候你自己添上你的名字去。”
“好,知道了。”箫景洛点了点头,“我这边的护肤品今天就可以全部弄好了,200套,100套在我们洛城这个店用,另外100套就留给远安县的分店用。”
“小洛儿,这100套会不会太少了一点哦?总觉得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店铺,就卖这100套,一下子就给卖完了呀。”箫正泉之前是想着给箫景洛的护肤品小批量的销售一下看看市场的。
但现在他对箫景洛制作的护肤品可是极具信心,完全不用在市场试水了,他都可以肯定,这护肤品一出现在市场,肯定是被一抢而空的。
“物以稀为贵嘛,我们做限量版的,我们也可以每天销售20套。”箫景洛笑着道。
“成,到时候看看这100套多久能卖出去。”箫正泉点了点头。
叔侄俩在这边聊的欢畅,而主楼的大厅里,却开始酝酿着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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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
陶秀娟在箫素芳正想着要离去,此时,管家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管家看到陶秀娟两母女,神色更是隐晦不明。
陶秀娟两母女也是一看到管家进来,不禁更加的忐忑,而管家看自个的眼神,更让她们觉得再坐下去就是煎熬了。
“爹,娘,儿媳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事儿,就不在这里用午膳了,先回去了。”陶秀娟站起身朝箫国公跟老太太说道。
“老爷,夫人,给大小姐造谣的母后指使人找出来了。”管家不等箫国公回复陶秀娟,就插口进来,完全没有让陶秀娟走的机会。
“找出来了?是谁?”箫国公神情一冷,立刻厉声问道。
“是……,二夫人。”管家看向陶秀娟,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丝的气愤,真是怎么也想不到,二夫人竟然会这么歹毒的给他们家可爱可敬的大小姐造谣?
“二夫人?”老夫人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陶秀娟,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二儿媳。
她之前还说了一堆她们家洛儿败坏了家风,谁能想到,这造谣生事的竟然是来告状的二儿媳?
“管家,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没做过这事。”陶秀娟一震,但很快又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打算来个抵死不认。
只要她不认,就奈何不了她。
“是啊,管家,你是不是搞错了?”老夫人也是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是二儿媳呢?
“老爷,夫人,小的把那些在街上散播谣言的人都带回来府中了,她们来认人就没错了。”管家看了一眼陶秀娟,走出了大厅,看着那些站在门口害怕的簌簌发抖的几个妇人,朝她们冷声喝道,“进来,老爷夫人有事要问你们。”
几个妇人吓坏了,昨晚就被一个暴戾的小子拖进巷子恐吓了一顿,没想到今天早上又被人拎着丢到国公府门口,让她们自己来跟国公府的来道歉,并说出主使人是谁。
“还不进去做什么,想去牢房蹲一辈子?”管家看那几个妇人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八卦的嘴脸,簌簌发抖的,但他可半点也不同情,恨不得直接把她们丢进江里去喂鱼。
妇人们听到要送去牢房,更是吓得脸色煞白,连忙争先恐后的跑了进来,就怕走迟一步就要被蒙面人拎着丢进牢房去。
箫国公看着几个穿着寒酸的妇人走了进来,全都跪在了他们面前,害怕的一直朝他们叩头。
“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贪图钱财去造谣大小姐的事,老爷夫人千万不要抓我们去坐牢啊。”妇人们一个个害怕的眼泪鼻涕一把流,说道。
“说,是谁指使你们去造谣的?”箫国公厉声问道,满脸的严肃,在这般威仪下,更是吓得几个妇人簌簌发抖。
“是河居的夫人。”一个妇人抬起头来回道,随后她转头不经意的看到陶秀娟,连忙说道,“就是她,是她给了我们银两,让我们造谣的。”
“你,你们胡说,我可不认识你们。”陶秀娟看着这些吃里扒外的村妇,她一边担心又一边恨得牙痒痒,否认道。
“老爷夫人,真的是她让我们造谣的,这是她给我们的银子。”几个妇人都不约而同的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荷包。
而这荷包上面,绣着一个‘娟’字,这个是陶秀娟用惯了的荷包,也只有她自己用的。
如果不是她自己给出去,那这几个村妇是万万不可能跑进河居去偷这荷包的。
一看到这荷包,陶秀娟顿时脸色煞白,完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荷包,竟然会让她完全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箫国公跟老夫人看到这荷包后,也是没有半点怀疑了,俩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陶秀娟,事实面前,让他们不得不信。
“老二媳妇,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安的是什么心?”老夫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忍不住愤怒的一拍桌子,朝陶秀娟厉声问道。
“娘,儿媳,儿媳这样也是为了洛儿好。”陶秀娟抖了抖,努力想着找借口混过去。
“哦?为了洛儿好?败坏她的名声就是为了她好?这般的好,我老婆子活了一辈子,可还是第一次听到。”老夫人怒极而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老二媳妇的心竟然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