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晴因为脚踝有些扭伤,余导又让她调整一下心情,最近都在家里修养。
咔……
“穆零辰,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听见门开的声音,夏之晴问道,但是让她有些疑惑的是等了一会儿那边并没有什么回答。
若是穆零辰的话回家肯定是会说一声的。
这让夏之晴心中有些不安,不会是小偷吧?
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小区,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小偷呢。
别墅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模样,这让夏之晴一下子就放心了。
虽然她并没有见过这个中年妇女,但是她并没有起疑,穆零辰认识的人还是很多的,再说了,她知道密码,应该是家里的常客吧。
莫秀文冷冷看了夏之晴一眼,从门口坐到了沙发上。
她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可是对夏之晴所有的资料早已经查的一清二楚。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想要爬上枝头当凤凰。
哪怕是她再急着想要抱孙子,也不可能允许这样的女人进家门。
而且,两人极有可能是假结婚,这种情况她更不可能忍。
“阿姨,请问你是?”对于这个突然到访的中年妇女,夏之晴保持着尊敬。
既然夏之晴发话了,莫秀文就没有必要保持沉默,她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感觉:“我是辰儿的母亲。”
“啊?”
听见这句话夏之晴被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杯子也掉到了地上。
她扫了眼客厅中间穆零辰的全家福,再看看眼前的女人。
还真是她!
她很慌张,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中年妇女竟然是穆零辰的母亲,她连忙将地上的杯子给捡了起来,心中也有些后悔。
第一次见到莫秀文,还留下这么不好的印象。
看着夏之晴的样子,莫秀文心中更加的得意了,微微启唇:“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辰儿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这个狐狸精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将我家辰儿给勾引住的。”
火药味弥漫,让人感觉很难受。
夏之晴指尖一颤,没想到穆零辰的母亲竟然这么难相处,一上来就是说的这么过分的话。
莫秀文的本性已经展露,她这话明显就是想要赶走夏之晴,但是夏之晴没有办法,只能苦着脸来看她。
她和穆零辰可是签下契约的,她要做的就是让他的家人接纳她,让他们相信他们的婚约,使他们不再逼迫穆零辰相亲。
可现在看来。
这似乎有点困难。
“你这女人,我警告你,离辰儿远点,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看夏之晴不说话了,莫秀文的神色更加的嚣张,“辰儿不是你这样的女人可以配得上的。”
“阿姨,我和阿辰是真爱。”夏之晴的声音很小,她完全没有底气去应对这样一个突然造访而且又无理取闹的人。
其实,她该开口叫妈妈的,可是她不敢,叫她妈妈恐怕会更叫惹怒她。
再说了,现在的夏之晴很生气,但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眼前的人是穆零辰的母亲,若是得罪了的话今后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
还有整整一年呢!
所以她选择了隐忍,可这实在太考验演技了。
“真爱?你倒是说说什么算是真爱,值几个钱。”
莫秀文的话让夏之晴哑口无言,想要将上一句话给吞回去。
莫秀文一直想让穆零辰娶一个大家闺秀,却没有想到穆零辰竟然喜欢上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这让莫秀文很生气,对夏之晴也是丝毫不客气。
“怎么了?突然就不说话了?”莫秀文的神色嘲讽。
夏之晴就算是有再大的心也没有办法容忍这样的为难,她咬牙切齿,喉咙里卡着一句话,眸子里闪烁着一层水雾。
终于,她还是咬着嘴唇,一字一句的开口:“阿姨,我也是有人权的,你不要逼我……”
“哎呦,这里可是我家,你想干什么,想打我吗?”夏之晴的话让莫秀文心里更加的不快,她心中更加想要将这个小狐狸精给赶出去,“我告诉你,这里是穆家,不是你这种野女人撒野的地方,我给你一百万,离开辰儿,滚出这个房子,这里不是你这种贱人该来的地方……”
声声严厉,句句刺耳。
面对莫秀文的威胁,夏之晴不为所动。
此时,莫秀文竟然开始动手了,看着夏之晴毫无防备的样子,一巴掌朝着夏之晴的脸上扇去。
夏之晴本身就在防备着这个女人,这一巴掌破绽很大,她一个侧身就闪了过去,一手抓住了莫秀文的手。
火药味蔓延,就连空气都有些静止,让人感觉有些窒息。
“我和阿辰是真爱,真爱就是两情相悦,互相都喜欢对方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有真爱的,因为真正的爱情对于我来说是无价的,如果你想要轻易的就让我离开穆零辰的话,我告诉你——不可能!”
夏之晴是倔强的,她已经彻底没有办法容忍了,一手抓住莫秀文的手,眼中如同燃起火焰一般,彻底炸开了锅。
她说的真爱什么的都是假话,她此时偏偏想要更加让眼前的女人生气。
一个一个的都想要欺负她。
她不能忍!
“哎呦,好痛......”突然,莫秀文一弯腰捂着自己的腰,像是闪到了腰一样惨叫着。
这一出就让夏之晴愣住了。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打我,等辰儿回来了,我要让他将你这个贱人给赶出去……辰儿,你回来了!”
夏之晴一惊,回眸看向门口。
穆零辰修长的身姿笔直挺立,一张深邃好看的脸正好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夏之晴忽然就明白了!
“辰儿,你快将这个贱女人给赶出去,我今天回到家之后想要问候一下她最近和你的关系怎么样了,结果她竟然打我。”莫秀文一口一个贱女人,委屈巴巴的神情倒是真真切切。
听了莫秀文的话之后,穆零辰走到客厅,墨黑的剑眉一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冷声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