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华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的几天种子站一天比一天红火,很多邻村儿的人都慕名前来购买。
林美华,刘凤还有张伟斌也是忙的不可开交的。
骆瑶很满意现在的局面,身边的人都有事情做了,而且都做的很不错。
这天傍晚,几人把种子站关上门之后就回了四合院,准备吃饭。江奶奶和宫奶奶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她们了,天气热,两个老人家还特意熬了一锅绿豆汤给大家解暑。
骆建国他们也忙完了食品厂的事情,相继回来了。
“快洗洗手吃饭吧。”
江奶奶笑道,然后给大家盛绿豆汤,还特意给孩子们的绿豆汤里加了几块冰糖。
一大桌子人围着一张圆桌吃饭喝绿豆汤,其乐融融。
与此同时,张波家里。
“张波,今天又是干巴馍馍就咸菜!?我不吃!”
燕子把手里的干巴馍馍摔到地上,发起了脾气。
张波也觉得天天吃这些东西早就腻了,吃的他人都黄了,可是他手里没什么钱,自己在南方是赚了几个钱,可是边赚边挥霍早就花没了,本来想着回来了投靠自己娘,谁知道老太太把家里的钱一分不剩的全都拿走了,一个子儿都没给他留。
“燕子,现在咱们手里没钱,能有几个干巴馍馍吃就不错了,你就别挑了,赶紧吃几口吧。”
张波耐着性子,把地上的干巴馍馍捡了起来,吹了吹,重新递到燕子的手上,那模样恭敬的就像是以前大臣面圣一样。
“张波,你当初忽悠我跟着你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什么你还记得不?你说你老娘存了不少钱,可以都给咱们,你家的宅子也值不少钱,总之就是跟你回来不愁吃喝,结果呢!你就让我天天吃这些东西,房子房子也弄不到手里,你一个大老爷们,被你娘一个老太太吃的死死的,你丢不丢人!”
燕子说罢又一巴掌拍飞了那个馍馍。
“我说了我不吃这些东西!张波我警告你,明天你要是再弄不回宅基地证,咱俩就算玩儿完,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燕子说的狠戾决绝,一点儿不像开玩笑的,张波见她这个样子也有点怕了,他可是把燕子当做祖宗似的供着的呀,要是惹毛了她,真的一赌气自己回南方了,那他还活不活了!
张波虽然混蛋,但是对于燕子的感情确实实打实的,是真心想要跟她结婚生子的。
燕子也正是看中了他这点,才拿捏揉。搓的他跟个面团子似的听话,谁知道当初自己寄予厚望的男人真的只是个面团子,是个扶不起的打斗,燕子不由得感到失望。
“张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明天你还跟你娘要不回宅基地证明,那我们就一拍两散,我燕子说到做到!”
张波咬咬牙,点点头,举起手指头发誓:“燕子,你相信我,我肯定可以跟我娘要回宅基地证的,我这就去四合院!你别生气啊,在家等我消息!”
说完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扭头走了。
燕子在院子里冷哼一声:“呸,没用的东西!”
骆家一大家子人正在乐呵呵的吃饭,张波就推开门进来了。
宫老太一看是自己不成器的儿子,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了:“看来以后得擦门,省的你不声不响的就进来。”
“娘,我可是你儿子,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张波不乐意了。
“呵呵,我可没有你这么不成器的儿子,我们吃饭呢,没事你就赶紧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宫老太淡淡的语气说道,就像是对着的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娘,你要是痛快给我宅基地证,我能一趟趟的往这里跑吗?不瞒你说,燕子跟我闹呢,说不拿回去宅基地证明她就跟我分手!娘,我求求你了,你赶紧把证明给我吧!”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张波说完“扑通”就给宫老太跪下了。
“呵呵,张波,没想到你这第一次跪我是为了跟我要宅基地证回去讨你对象开心,你说我该高兴还是该难受啊,嗯?”
宫老太脸上挂着讽刺的笑意,对儿子说道。
“娘,不管你说什么,只要你能出气,把宅基地证给我,就是你打我几下我也愿意!”
宫老太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宅基地证,我是不会给你的,我就是给人家骆家也不可能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张波怔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可怕:“还真被我说中了,你们一家子果然惦记着我家的宅基地证,现在给我娘洗了脑,下一步是不是就打算忽悠她去过户给你们了,嗯?”
骆建国两兄弟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张波太难缠了,死活认为他们看上他家的房子了想据为己有,不论怎么说都不听,真是头疼的很。
“你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
张波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你给我滚出去!”
宫老太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张波骂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以为我想来吗?燕子真说对了,你还真是老糊涂了,房子不给自己儿子给一窝外人,真是第一次见,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不死的娘!”
张波呲牙咧嘴的样子像极了一条疯狗,只是说出的话又毒又难听,气的宫老太头晕目眩了一阵,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
“宫奶奶!”
骆瑶见状不好,赶紧过去走到宫老太身边看了看,她面色发黄,浑身颤抖,捂着心脏的地方像是有些憋闷,显然是情绪太过激动导致的。
骆瑶抿着小嘴儿,蹬蹬蹬的去了屋里,取了一个碗从空间里盛了一碗水,看着宫老太全喝掉才放心。
“瑶瑶,奶奶没事,你不要担心。”
余光瞥到一张圆圆的小脸儿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担心,宫老太挤出一个微笑,低头摸着骆瑶的小脑袋安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