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顾彦申突然仰起头大笑。
他放在姜堰脖颈上的手开始用力，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一样，没说出一个字就能感觉到锥心刺骨一般的疼痛。
他想要姜堰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想要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到底收了多少折磨。
“姜堰，你真的没有心，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阻止你和驰誉接触用了多少心思？”
他顿了顿，眼神闪烁，重新开口的时候已经平静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怕？怕你和驰誉在一起？”
他喃喃自语，根本就不在乎姜堰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只是想想，就觉得锥心刺骨。”
“顾彦申，你在说什么胡话？”
姜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彦申，他好像真的很爱自己似的。
他眼神坚定，看向自己的时候也带着浓厚的爱意。
可姜堰却觉得他像一个疯子。
她根本就不领这个情：“顾彦申，你对我的感情不是爱，是占有。”
他对白雪才是爱，是隐忍的爱。
“就算如此。”
顾彦申突然低头看着姜堰：“我就是想占有你又能怎么样？”
他突然开始告白：“我就是看不得你和别人在一起，尤其是驰誉。”
顾家和驰家一直都是死对头。
从他出生起，他和驰誉就一直在争。
“我就是不想让你和他在一起。”
顾彦申重复着一句话，眼神通红：“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他。”
他看着姜堰的表情充满了不耐烦，甚至有一种得不到就毁掉的狠厉。
姜堰有些后怕，现在的顾彦申让她觉得陌生。
“顾彦申，你冷静冷静。”
姜堰莫名感到害怕，她怕顾彦申对自己下手，她咽了下口水，想要先稳住顾彦申。
“你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谈。”
“没什么好谈的。”
顾彦申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命令的语气。
“我知道李 薇过去找你了，他也找过我，他威胁我，如果不放了驰誉，他就会对姜氏下手。”
姜堰瞪大双眼：“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别的方法？”
她质问顾彦申，一脸沉痛：“为什么你们之间的恩怨一定要把握牵扯进来？”
他一点都不想参与进来，顾彦申也好，驰誉也好，他们家族之间的恩恩怨怨应该有他们自己解决。
“没人让你参与进来。”
顾彦申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像是在讲故事。
他在姜堰耳边轻轻吻了一下：“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参与进来的吗？”
姜堰不解的看着他，顾彦申突然有了耐心，一字一顿提醒他：“如果你没有和驰誉联系上，我也不会对她下手。”
顾彦申的笑声听上去非常的刺耳：“是你害了她，所以你一点都不无辜。”
顾彦申的眼神充满了钉子，仿佛姜堰是一个正待解决的麻烦。
“李 薇找你是对的，只要你答应和我回去，我就放了驰誉。”
“你忘了丽雅吗？”
姜堰推拒着顾彦申得肩膀，她无声的拒绝。
他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她怕顾彦申失控。
“那个女人，随便他怎么样。”
他一点都不在乎丽雅，甚至觉得烦：“她现在入狱不是更好？我就能专心和你待在一起了。”
“顾彦申，你不要在胡闹了，先不说顾家会不会同意，你凭什么认为，我还能毫无芥和你待在一起？你别忘了，你和你的妻子害死了我的孩子。”
顾彦申明明就有能力组织这一切，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姜堰指着顾彦申，指尖发颤：“你也是凶手。”
“你再说一遍？”
顾彦申突然把姜堰压在墙上，眼神里充满了压迫感：“那不是我的孩子吗？难道我就不心疼？姜堰，你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