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哑口无言，她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会瞪着姜堰，她两边的脸颊鼓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
如果她手边有工具，姜堰认为他会毫不犹豫的朝自己扑来。
她拍了拍手，外面的保安推门而入。
“把人待下去。”
姜宁挣扎着把保安的手甩开：“姜堰，你不要以为你比我大你就可以随便命令我，就算这个公司是你妈妈的又怎么样？我爸爸也有付出努力啊，你凭什么觉得公司必须是你的？”
“那就让他拿出证据证明这公司有他的一份，不过他都要买股票了，争这个也没有任何意义。”
姜堰靠在椅背上，表情慵懒。
她在江宁面前不需要做什么就能把这个女人气的浑身发颤，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是没办法，谁让这家公司的法人是我母亲。”
她现在谁得话都不会相信，尤其是他们姜家的人。
……
姜宁离开后，姜堰还是决定去找姜戈问清楚。
她先给医院打了个电话确定姜戈的情况。
听护工的反应，他现在恢复的还不错，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
那次车祸并没有伤害到他的身体，而是损害了大脑，这才导致他一直昏迷不醒。
姜堰和小乔到达医院的时候并没有让她上去：“姜戈要面子，你在外面等。”
“可是要是有危险……”
“那时我哥，能有什么危险？”
姜堰总觉得小乔好像话里有话。
她犹豫了一会儿，松开握着车门的手：“小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姜堰转身盯着她忧虑的双眼：“顾彦申都和你说什么了？”
小乔转过头，摇头解释：“什么都没说，我就是觉得，既然他们都不是您的家人，您这样进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安全？”
她支支吾吾，看上去有难言之隐。
姜堰盯着她的侧脸，见他确实没有要说的意思，也不强求。
“这里是医院，还是顾彦申的医院，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危险？”
姜堰心里有些不适。
不管小乔这样说是受顾彦申的吩咐还是她自己的想法，都让人不舒服。
临下车前，她一脸冷漠的看着小乔：“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到是你，好好想想我上次说的话。”
姜堰用力关上车门，车身都跟着晃了晃。
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黑屋子里，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说是保护，其实就是囚禁。
……
姜戈的状态确实好了不少，距离他上次来不到一个月，姜戈已经能自由活动。
听到脚步声，姜戈立刻抬起头。
“你还挺警惕的。”
姜堰开着玩笑，没有注意到姜戈立刻宁起又舒展的眉头。
他干笑两声：“上次车祸之后就变得神经兮兮的。”
“你这么说，我都要怀疑你上次车或是有人故意为之。”
姜堰说这句话的时候转身看着他。
姜戈脸上一闪而过的焦躁没能瞒过她的眼睛，她之前就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车祸。
难道真的让它猜中了？
姜堰靠在桌子上顶着姜戈还不算太灵活的双腿，岔开话题：“我听护士说你现在好很多了，还真是。”
她感觉这次过来姜戈远远没有之前那么热情。
他难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姜堰有些怀疑，试探着：“最近爸来过没有？”
姜戈顿了顿，差点摔倒。
姜堰眼疾手快，跑过去扶助他的肩膀，她明显感到姜戈再碰到他那一瞬间向后退了一小步。
他腿不方便，这一步路退的不明显，但姜堰却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和对自己的排斥。
“哥，你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