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申有些愣怔的看着她，陷入沉默。
周围的气氛逐渐尴尬，姜堰抬起头和他对视，接着质问：“你怎么不回答？是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
他靠近姜堰，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根本不在乎姜堰怎么想。
“我就是想看看他对你的态度，姜堰，如果你不心虚，你何必每次都躲着我？”
尤其是他们两人每次见面之后，姜堰就会一直躲着他。
顾彦申手上的力道加重：“我一点都不想怀疑你，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立场。”
尤其是这一次，姜堰一直帮他说话。
“你一次次求我让我放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她刚刚说漏嘴，自己还不知道他已经知晓驰誉的身份。
她和驰誉同流合污？
打算对付自己吗？
“说话，你们俩到底有什么阴谋？”
怀疑的种子一旦中下就很难释怀。
顾彦申看向姜堰的眼神充满疑惑，他现在更愿意相信姜堰和驰誉在一起是为了对付自己，也不愿意相信驰誉主动招惹她。
“你居然认为我要对付你？”
姜堰感觉心脏痛得厉害，她倒是想离开顾彦申，要是真那么容易，她早就走了。
姜堰别开头，不愿意理他。
“说话，你既然知道驰誉的真实身份，自然也知道他靠近你的原因，你答应他什么了？”
顾彦申现在认定姜堰和驰誉接触是为了对付自己。
他看向姜堰的眼神十分严肃，他强迫姜堰抬头看着自己，无比认真的观察她的脸色。
“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满意，你又何必问我？”
姜堰已经看透这个男人的想法。
他只想听到他要的答案，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彦申，我要是真的和驰誉联手对付你，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把驰誉送进监狱吗？”
但凡她动了这个心思，驰誉都不可能让顾彦申抓倒把柄。
姜堰一脸失落：“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给我吗？”
这么多年来，她从来都不后悔。
这是第一次，姜堰后悔和他在一起。
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被褥，不愿意看到他：“你走吧，我有点累了。”
姜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情绪激动。
顾彦申看着她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后也只能默默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音，姜堰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一同碎掉。
她叹了口气，为自己感到不值。
……
在医院住了几天，姜堰一直放不下公司的事情。
她把小乔赶走之后一直都没有找到得力助手。
要不是顾彦申强行让陈朗留在这里，她回去之后肯定要忙得不可开交。
期间李 薇来找过她，听她的意思，她已经在找律师，打算为驰誉辩护。
姜堰一脸歉疚：“我没帮到你，很抱歉。”
短短几天不见，李 薇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
姜堰不明白他这么卖力想要把驰誉捞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没有问，心里有些遗憾，毕竟李 薇曾经答应过她会帮他买回股份。
“你也不算没有帮忙，毕竟顾彦申松口了。”
但顾彦申有很多条件，李 薇的眼神有些古怪，她没有把这些条件告诉姜堰，拿出姜氏的合同转让书。
“这是我承诺给你的东西。”
“我没帮上忙。”
姜堰把那份合同转让书推回去：“你没有必要买股份。”
“谁说你没有？驰誉这次能出来，你有很大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