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申猛地抬起头，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给我几次机会都一样，我都要离婚。”
姜堰转身看着围观的人：“今天大家都在，就做个见证，我愿意成全他和白雪，等他们解除误会，我们就离婚。”
顾彦申的嘴角慢慢下垂，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你以为婚姻是儿戏，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把婚姻当成儿戏的人是你。”
姜堰嘴角噙着笑，和之前不同，她内心毫无波澜。
周围人看着顾彦申的脸色，忍不住劝她：“你要不还是考虑一下？”
“是啊，顾总多好的人啊，你还是再想想？”
“不需要考虑。”
姜堰打断他们的话，眼神看向白雪离开的方向：“他喜欢的人又不是我，我何必拖着他？”
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顾彦申想到她离开前一天，也是如此。
“顾彦申，我祝福你，我们好聚好散。”
顾彦申拧着眉头，他现在无比讨厌这四个字。
“我答应了吗？你就好聚好散？”
他这句话带着极大地怒意，看热闹的人生怕波及到自己，频频后退。
顾彦申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回家再说。”
这里是白雪的宴会，他可不想成为焦点。
想到回家之后顾彦申会发疯，姜堰也不敢闹的太过。
她刚才已经出了气，现在正痛快。
宴会进行到一半，离开的白雪去去而复返。
她主动走到顾彦申面前，轻声询问他：“你冷静下来了？”
她这一招欲擒故纵用的好，即提升了自己的素质，也让顾彦申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说不定还会愧疚，觉得对不起白雪。
“之前的事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白雪，如姜堰所料，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这倒也正常，他本来就没有忘记白雪，他一致认为白雪见钱眼开离开他。
现在知道不是，自然要问明白。
白雪顿了顿，肩膀缓缓垂落，浑身散发着低落的情绪。
“我给你做主。”
顾彦申转头看着她，眼神温柔。
和刚才那个让自己闭嘴的模样判若两人。
白雪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妥协：“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
姜堰站在他们身后，听完整个故事只觉得老套。
说白了就是老爷子不同意她，逼着她离开顾彦申。
白雪现在觉得自己有能力让老爷子认可，这才回来。
她忍不住笑出声，白雪和顾彦申同时回头。
“你笑什么？”
顾彦申现在情绪正浓，来不及收回愤怒的眼神。
“我笑你们命运多舛，不过也不晚，你现在还可以和我离婚。”
“姜堰，不要再让我听到这几个字。”
顾彦申的话听上去没有离婚的意思。
白雪有些慌，她回来就是赌顾彦申放不下她，可这么久了，顾彦申根本就没有和她破镜重圆的意思。
她忍不住试探：“彦申，其实我一直都没有……”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顾彦申打断她的话，白雪愣在原地，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你的意思是……我们没可能，是吗？”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沙哑。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等呼吸平稳才开口：“你不爱我了？”
“你说了，你不想当第三者。”
顾彦申没有正面回答她，释怀的笑了笑：“都过去了。”
白雪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你爱上姜堰了？”
“和她没有关系。”
“那是为什么？”
白雪抓着他的手腕，眼神里满是质问：“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彦申，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我只要你，我不能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