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谁稀罕你的道歉啊，别以为你长得漂亮顾总就会一直喜欢你，你只不过长得比较像白小姐而已。”
她知道白雪？
姜堰抬起头，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觉得好笑：“可惜了，白雪这么好，来当秘书的人是我，不是她。”
那人还要说什么，被陈朗打断。
看着她愤怒离开的身影，姜堰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陈朗：“白雪来过公司？”
“她之前来过急促，不过他们只是在外面的会议室……”
“无所谓，你不需要和我解释。”
姜堰看着他尴尬的表情，自嘲一笑：“不是第一个人说我长得像白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是白雪的替身，这是事实。
陈朗看着她自嘲的笑容，忍不住帮顾彦申说了几句话：“其实顾总，很在意您。”
“是吗？”
姜堰接过他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懒洋洋回应。
“顾彦申什么意思？”
久久得不到陈朗的回答，姜堰只好主动问。
他这才想起来过来的目的：“顾总说，今天晚上有一个饭局，让您一起去。”
姜堰本来打算拒绝，又想到顾彦申的脾气，只好答应。
陈朗走后，她偷偷去医院买了避孕药，又买了瓶水喝下去。
她可不想怀孕，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情况下。
……
晚上的宴会属于私人宴会，听顾彦申的意思，好像是国外的几个同学回来。
姜堰一路上都在观察顾彦申，忍不住问：“你不是不喜欢我和你朋友接触？”
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姜堰就提过这件事，都被顾彦申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托掉。
怎么这次还主动提起来了？
“我们都结婚了。”
顾彦申转动指节上的婚戒：“应该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一下。”
“他们都知道我。”
姜堰看向窗外，她还是从这些人口中得知自己是白雪的替身。
“没什么好介绍的。”
她声音落寞，想到这六年的感情，自嘲一笑：“没想到这一天还真被我等到了。”
听出她声音里的讽刺，顾彦申一言不发，眉头锁得更紧。
到了约定地点，姜堰一眼看到苗俊。
他和顾彦申是发小，顾彦申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到姜堰那一瞬，他压低声音在顾彦申耳边询问：“你们俩还真的，结婚了？”
“嗯。”
顾彦申回身看了眼姜堰，她摆摆手示意自己会跟上，这才跟着苗俊进去。
“那白雪怎么办？”
苗俊抬起头朝姜堰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什么怎么办？”
“她因为你和那个男人分开，你不负责任？”
苗俊把声音压到最低，还是被跟上来的姜堰听得一清二楚。
“胡说什么？”
顾彦申下意识看了一眼姜堰，眼神有些心虚。
“需要我回避吗？”
姜堰的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打转，她就知道苗俊一定会提到白雪。
“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他的随口问问，可是在自己心口上插刀。
姜堰不在意，跟着他们走到包间。
里面几个人她不认识，但看他们和顾彦申熟悉的程度，应该也就是个凑数的。
“彦申，真没想到你结婚了，这位是嫂子吧？我们经常听彦申提起你。”
“是吗？”
姜堰有些意外，他看向顾彦申，这人和自己一样茫然。
估计又是他这位好兄弟的客套话。
姜堰没当真，却在坐下那一刻听到他开口：“白雪吗，我们谁不知道彦申对你情深义重，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段时间，彦申天天找我们喝酒，没想到真把你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