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为了白雪对付我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姜堰扬起头和顾彦申对视，一步也不肯让。
“白雪不可能放过你，你还真想进监狱？”
“进监狱又怎么了？没有证据能证明他自杀和我有关系，他们最应该调查的人是你。”
……
离开医院，姜堰就接到驰誉的电话。
她懒得理会，原本打算先回公司看看，却在停车场碰到驰誉。
看到驰誉那一瞬间，姜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又来看什么？”
“听说白雪自杀了？”
驰誉笑了笑，晃着手机，屏幕上全部都是白雪自杀的新闻。
“她就在医院，你想去就去。”
“我是来找你的。”
驰誉靠在车门前，嘴角轻勾：“要不要和我做一个交易？”
姜堰不明所以，露出疑惑的表情。
驰誉朝她走进，眼神向上扬：“你说，顾彦申现在会不会趴在窗口看着我们。”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都打算帮着白学了，你还这么护着他干什么？和我联手不好吗？”
“你？”
姜堰上下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你能帮我洗脱嫌疑？”
白雪一定会报警，不过要是没有顾彦申默认，她也不敢这么做。
说白了就是有人撑腰，姜堰强迫自己把心里的怨念压下去，看向驰誉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不相信你。”
“我可以证明白雪这一刀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驰誉靠近姜堰的身体，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脸。
姜堰偏头躲开他的手，声音发冷：“你放尊重点。”
“尊重？顾彦申从来都不尊重你，我也没看你和他发脾气。”
驰誉一边调理一边提醒姜堰：“你的时间可不多了，我听说白雪已经报警了，你不和我合作，就只有被抓走的分。”
姜堰低着头，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良久，她才开口。
“我考虑一下。”
姜堰推开驰誉打算上车，却被他抓住手腕。
“和我合作不好吗？我能保证你脱离顾彦申，姜氏也会完好无损，我只要顾彦申死。”
“你凭什么认为我想顾彦申死？”
姜堰眯着眼睛质问他：“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恨他，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相信你。”
驰誉有什么目的，她不用问都知道。
“让开。”
“你现在应该能给我答复吧？”
“给不了，让开。”
姜堰嘴角下垂，脸色发青。
驰誉挡在她面前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看着他。
“说完了没有？”
顾彦申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姜堰猛地回头，正对上他阴翳的眼神。
“你怎么……”
“我在楼上看你们很久，说够了没有？”
顾彦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他掐着姜堰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后：“离她远点，我暂时还不想对你下手。”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不杀之恩？”
驰誉故意激怒顾彦申，他眼里带着一丝怨恨：“顾彦申，你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驰誉嘴里嘟囔着离开，停车场只剩下顾彦申和姜堰两个人。
他低头看着姜堰，眼里满是怒气：“和他聊得挺开心的？”
他故意曲解他们两人的关系：“我是不是说过，离她远一点？”
“关你什么事？”
他在医院陪着白雪的时候怎么不说离白雪远一点？
姜堰双手推拒顾彦申凑上来的胸膛，脸色发青：“顾彦申，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全部都遵守，到是你，未免太不讲信用。”
“我怎么就不讲信用了？”
“不对，你何止是不讲信用，你是自私，你凭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