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和他合作？”
姜堰知道顾彦申对他们没有任何兴趣。
如果不是自己先让他们抓住，他也不可能同意这样的交易。
“你不想让我和他们合作？”
顾彦申靠近姜堰，他勾住姜堰的衣领，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姜堰拧着眉头，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留下来，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继续找顾彦申的麻烦。
但顾彦申一定不会同意。
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回答，顾彦申笑得十分冷漠：“既然没有好办法，就别逞强了。”
他屈起手指刮了刮姜堰的脸颊：“你已经出来了，别再主动送进去。”
姜堰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十分乖巧的跟着顾彦申上了车。
她和白雪同时打开后面的车门，两人面面相觑。
顾彦申平时都会坐在后座，姜堰和顾彦申在一起的时候就一直保持这个习惯，白雪倒是显得刻意。
她抬起头看向姜堰，用命令口吻提醒她：“我和彦申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坐在这里。”
她的意思非常明显，姜堰懒得和她争，关上车门主动坐在了副驾驶。
顾彦申敲了敲主驾驶的车门：“你去开另外一辆车，跟在我后面。”
白雪顿了顿，声音委屈：“彦申，你累了一晚上了，怎么自己开车？”
“我要保证你们的安全。”
明知道这是他的说辞，白雪还是愿意相信。
除了这样欺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接受顾彦申已经对她没感情的事实。
回去的路上，白雪比姜堰想象的还要安静。
她没有恶语相向，甚至连冷嘲热讽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的端坐在后座上，仿佛车里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到了公司，顾彦申看向白雪：“我有工作需要处理，我让陈朗送你回去。”
“那她呢？”
白雪指向姜堰：“她什么时候回去？”
顾彦申顿了顿，缓缓开口：“他和我一起走。”
“为什么？”
今天晚上的顾彦申明明就是他的，她早就已经预定好了。
如果没有姜堰，她说不定还在宴会上，正和顾彦申在一起看海。
白雪的脸色愈来愈凝重：“我不要他送我，我就要你送我走。”
顾彦申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他想劝白雪不要任性，却听到姜堰的声音：“我自己回去就好，你送她走吧。”
他很清楚白雪的目的，但他就是不肯说透。
姜堰不介意做这个好人，她看着顾彦申挥手，善解人意的勾起嘴角。
“我不用送她。”
顾彦申这句话听上去好像在和自己解释，姜堰却不在意。
她挥了挥手，转身要组，顾彦申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在这里等我。”
姜堰不明所以，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上了电梯。
她不敢走，生怕自己擅自离开会惹怒顾彦申。
她随便找了个位置，白雪紧跟其后。
“你比我想象的更难缠。”
顾彦申离开后，白雪靠近姜堰，脸色发沉：“能混到这个宴会里，算你有本事。”
白雪的脸色越来越狰狞：“为什么你没有被留下来？为什么彦申这么护着你？”
白雪恶狠狠的看着她：“姜堰，你到底哪里比我强？明明我和彦申才是最先认识的。”
姜堰别过头，不理会他的风言风语。
“要不是你，彦申也不需要和那些人合作，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那就是一群疯子，魔鬼，你会害死彦申的，你这个毒妇。”
她开始口无遮拦，顾彦申不在的时候，她什么话都往外说。
“所以呢？你要怎么对付我这个毒妇？替顾彦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