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她是公司培养的新人。”
姜堰来顾氏之前已经把姜宁的资料找出来看了个遍，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谁做的？”
顾彦申微微挑眉，一脸疑惑。
“你不知道是谁？”
姜堰不信他没有和姜宁接触过。
“我爸不是把这个项目交给另外一个人？你真的不知道？”
听她提醒，顾彦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若有所思，终于想起来：“姜宁？”
姜堰盯着他的双眼，从他表现出来的行为举止和情绪来判断，他好像这不知道姜宁这个人。
“她有问题？”
顾彦申一眼看出姜堰的心思，他主动问起：“她靠姜国民上位？”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姜堰摇了摇头，她唇角轻颤，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顾彦申越过长桌走到她面前，食指指尖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你有什么好烦的，和我说说看，说不定我能给你答案？”
姜堰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宣泄口：“我怀疑她是我爸爸的私生女。”
听到这句话，顾彦申一点都不意外：“证据呢？”
他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似的。
姜堰拧着眉头，将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告诉他。
“这还用怀疑吗？你这不是都推理出来了？”
“可如果真的是私生女，为什么我爸爸不认她们？”
从姜国民的种种举动来看，他应该很爱姜宁。
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项目交给她，既然如此，他应该涉恶不得姜宁他们在外面吃苦。
他怎么会让姜宁在公司做一个职员。
“他不公开姜宁的身份，说明他在保护这对母女，他很在意这两个人。”
顾彦申捏了捏她的耳垂，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怎么一碰到自己家里的事情就想不开？
“他怕你找姜宁的麻烦。”
“你这话说的不对，难道我现在就不会找了？”
“他肯定以为你不知道姜宁的身份。”
顾彦申附身在她唇上吻了吻：“谁知道你这么聪明。”
姜堰有些不耐烦，她拍开顾彦申的手，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说明爸爸真的在外面找了女人。
如果是这样，他对自己这个态度也不难理解。
“为什么，我妈妈那么好。”
他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吗？不是青梅竹马吗？甚至还是彼此的初恋，为什么她会背叛妈妈？
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姜堰咬着指尖，突然想到什么：“你觉得我哥知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
顾彦申十分笃定，他们父子两个人就是人渣败类，一定会在这件事上同流合污。
“你怎么这么笃定？”
说不定大哥不知道呢，说不定大哥也被蒙在鼓里。
“姜堰，你没发现很喜欢自己骗自己吗？”
姜戈一定知道，并且在帮着姜国民隐瞒。
顾彦申毫不犹豫戳穿她伪装的坚强。
他抬起姜堰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把属于你的东西都夺回来。”
姜宁一定会和她争家产。
凭她的描述，姜国民应该很疼爱这个孩子。
说不定姜家破产也和这件事有关。
作为企业家，不可能不转移资金。
顾彦申看着姜堰凝重的脸庞，委婉的询问他：“姜氏真的没有其他流动资金？”
“应该没有……”
姜堰这四个字说的有虚，他现在不确定爸爸到底有没有瞒着自己。
她内心无比的沉重，为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
她和顾彦申四目相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你怀疑我爸爸转移资产？”
就算他真的这样做，就算他真的不爱自己，他不可能不管姜戈吧。
顾彦申每次都能精准看出她的想法。
他毫不犹豫的揭穿自己：“你那个哥就是个废物，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