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门的声音，姜堰下意识回头，顾彦申脱了外套，赤着脚走到她面前。
这个男人的身材总是锻炼得恰到好处，强壮的胸肌，让人遐想的马甲线，就连手臂都结实的恰到好处。
姜堰承认自己每次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都会愣神。
她感觉身后贴近来一个热源，顾彦申环抱住她，这个画面莫名有些温存。
“她走了？”
“这么关心她干什么？”
顾彦申的手臂从姜堰肩膀周围环绕，他捏着姜堰的脸颊，细碎的吻落在姜堰耳畔。
“想我了没有？”
“我和你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想什么？”
姜堰冷静的好像在参加重要考试。
顾彦申试着挑起他对的兴趣，最后也是一失败告终。
他起身叹了口气：“好的情妇应该随时满足对方的需求，你这样可不合格。”
姜堰心里冷笑，他还真把自己当成情妇了？
“我要回去。”
她想回去了，尽管大哥利用她，但他还是想回去。
“理由。”
顾彦申已经拿好换洗衣物，他看向姜堰：“要不要一起？”
上一秒还严肃的问自己理由，下一秒又开始不正经。
姜堰拧着眉头，顾彦申现在完全把它当成一个玩物来对待。
甚至不如他们在一起那六年。
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姜堰比肩酸涩，连带着耳廓都跟着疼。
“混蛋。”
她小声嘟囔着，顾彦申弯腰靠近她：“说什么？”
“我说你不要脸。”
姜堰测过头，刚要吻上她的嘴唇：“你不把我当人。”
“我不把你当人？”
顾彦申因为他这句话而愤怒，他紧紧捏住姜堰的下巴：“我要是真不把你当人，我根本不会管姜氏。”
他本来不想说这些，但既然姜堰这么不懂事，他不介意把话说的再难听一点。
“姜堰，除了我，没有人愿意要你，我能这样对你，也是看在我们的六年，你以为你凭一个我早就睡腻的身体能赚到十几个亿？”
姜堰比谁都清楚自己不值这个价。
“那你还包养我，不是犯贱？”
她明知道这样会激怒顾彦申，还是忍不住恶语相向。
他们两人就好像两个带刺的仙人掌，互相吸引，却又互相伤害。
“对，我就是喜欢犯贱，你管我？”
他低下头在姜堰肩头留下一个咬痕：“姜家能有今天，靠的是我，记着点，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顾彦申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颊，这个动作更具有羞辱性。
姜堰眼神呆滞，听和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自嘲一笑。
她今天晚上事回不去了，给姜戈发完信息，她认命般的靠在沙发上，等待即将到来的凌迟。
……
顾彦申洗好澡事一个小时之后，或许是自己对顾彦申的气味太过熟悉，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姜堰？”
顾彦申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无奈的笑了笑：“也就睡着了能乖一点。”
他声音听上去十分宠溺，把人送到床上后，他才接通一直在想的电话。
“爷爷。”
“丽雅和我说，你养了个女人？”
老爷子年岁已高，声音却不失威严：“是照片上那个女人？”
顾彦申拧着眉头，虽然早晚要告诉老爷子，但他第一反应还是隐瞒。
“没有的事，您别听丽雅胡说。”
“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你不想和丽雅结婚，就随便找了个女人来气我，顾彦申，你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顾家的人那是外面那些女人能碰的？”
“爷爷，您到底想说什么？”
“和丽雅的婚事，我可以不逼你，前提是，我要见见这个姜堰，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妖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