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肯定不只是工作。”
他捏着姜堰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惩罚她似的。
姜堰感觉自己的下颚骨都快要让他捏碎，疼痛蔓延她整张脸。
她朝一侧偏头，想要甩开他的手，他却越发用力：“姜堰，你一遍遍挑战我的底线，已经让我非常不爽了，偏偏，你还要制造新闻。”
顾彦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堆照片，摆在姜堰面前。
周围人来人往，他们两人成了餐厅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我出去和你解释。”
姜堰想要挣脱他，顾彦申干脆将她按到墙上：“现在知道丢人了？”
他一点都不在意，身边的闪光灯闪到姜堰眼睛，她红着眼眶，配上柔 软的声音，仿佛在恳求自己。
“先出去。”
不过是三个字，顾彦申就有些招架不住。
他清了清嗓子，扫了眼周围的人。
顾彦申犀利的眼神落在这些人肩头，他们立刻收起手机装作无事发生。
“陈朗，这里交给你，如果有一张照片流出去，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陈浪立刻严肃起来，他抿了抿唇：“您放心顾总。”
……
好不容易离开饭店，姜堰终于有机会挣脱顾彦申。
她朝另外一侧走去，无视身后的人。
顾彦申看着她决绝的身影，干脆走上前将她扛在肩上。
姜堰双脚腾空，两只手无意识乱摸：“你放我下来。”
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姜堰本来打算趁顾彦申把她放下来的时候逃离，没想到他早就猜到自己的意图，将她摔进后座，姜堰来不及打开车门，身后的人已经压了上来。
后座位置很大，刚好能容纳两个人。
顾彦申一只手放在她腰间，一条腿压着他的膝盖。
“你别乱来，这里可是停车场。”
但凡监控拍到他们，他们就彻底火了。
“你害怕他们拍你？”
顾彦申故意露出意外的表情，他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也不知道他到底印了多少张照片，姜堰看着他从副驾驶右拿出一叠自己上驰誉跑车的照片，甩在她胸口。
顾彦申力道不轻，照片边角划伤她的脖颈，一股清单的血腥味在车里蔓延。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解释。”
说完，顾彦申又开口：“十分钟不太够吧，二十分钟怎么样？”
“不用。”
姜堰耸动肩膀，用眼神示意他放开自己。
顾彦申装傻当作没看到，反而更加用力抓着他的手臂。
姜堰动弹不得，朝他大喊：“你倒是让我起来。”
“起来干什么？你应该很喜欢我抓着你才对，没词安分不到一个月，就有惹出事情来。”
顾彦申的声音带着非常浓重的不满，姜堰秉着呼吸，她感觉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窒息。
“你到底要听什么？”
“你和驰誉，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彦申压下来，他庞大的身躯几乎把姜堰笼罩：“你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都说了没什么……”
“没什么会被人拍到？”
顾彦申想到那些照片就恨不能把姜堰锁进房间里。
“你知不知道他们管我要多少钱？一千万。”
他看了眼旁边的照片，轻笑的声音在姜堰听来极尽讽刺：“你说，你值不值？”
“你给钱了？”
一千万，那能让姜氏起死回生。
“我当然不会给，这不是在等你的解释吗？”
顾彦申把玩姜堰耳边的头发，手掌缠绕了一个又一个圈：“不过，他们和我说，如果我不给钱，最多明天，他们就会把这些照片曝光。”
“我们是清白的，随便他们怎么曝光。”
姜堰一脸正气，毫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