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着，谁都不肯开口说第一句话，还是姜堰忍不住，先打破沉静：“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你听话。”
顾彦申捏着他的下巴，看向他的眼神突然温柔：“我在你身上废了这么多心思，你怎么能让我失望。”
他话里有话，放在姜堰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抓的她有些痛。
“你要做就快点。”
姜堰忍不住抬起腿踹了他一脚，车里空间不算大，姜堰小腿撞到车门，疼的她脸色苍白。
“你确定要在这里？”
顾彦申看了眼窗外，外面的人倒是看不到里面，但没有人会忽略晃动的跑车。
他脱了外外套，压了下去：“不过你要是不在意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
炽 热的体温几乎将姜堰烧化，她有些排斥，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抵御顾彦申。
她双眼紧闭，一脸拒绝。
“你这幅样子，我怎么下得去口？”
顾彦申有些扫兴，他本来挺意外姜堰这么主动。
他起身的瞬间同时带上姜堰。
“别……”
姜堰缩着肩膀，被迫跨坐在顾彦申腿上。
他揉了揉姜堰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晚上来我这里，不要迟到。”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直接把人送到姜氏门口。
姜堰下车前，顾彦申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提醒她：“进去之后先查查文件有没有异常，最近，姜氏不算太平。”
姜堰一头雾水，她不知道顾彦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浑噩噩的，好像没了思考的能力。
甩开顾彦申的手进了公司，姜堰感觉所有人都在偷偷看她。
进办公室之前，她站住脚：“小乔？”
她不在的时候，公司一直由小乔打理。
“姜总。”
她像是姜堰肚子里的蛔虫，立刻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她把文件递过去，和她解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最近几天姜宁来了几次，说是要谈生意，我问过她进度，她一直都没有和我说。”
“她还说什么了？”
姜堰一点都不意外，她不在到时候，姜宁一定会来。
她觊觎公司很久，只怕一直在等机会。
“她说您不会回来了，还说过一段时间就要收购姜氏。”
收购姜氏？也亏这个女人说的出口。
她算是知道刚刚进门的时候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再盯着她，应该是等她宣布结果。
姜堰转过头拍了拍手，成功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力。
他们看向姜堰，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姜堰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忧郁气息，姜宁的话深深地影响着他们。
“我不知道你们听到了什么传言，只要有我在，姜氏就不会垮。”
姜堰信誓旦旦，和他们做着承诺。
她想到顾彦申的话，吩咐小乔：“把姜宁接受过的所有合同都给我拿过来，我要一一查看。”
整整一个下午，姜堰都泡在办公室。
她腰酸背痛，忙起来就忘了时间。
小乔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姜堰还在看合同，清了清嗓子：“姜总，顾总让我提醒您，该回去了。”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羞涩，双手放在背后。
“他给你打电话了？”
姜堰看了眼手机，没有收到顾彦申的短信。
他怎么能找小乔？
“顾总大的公司电话。”
“顾彦申真是……”
他这个电话岂不是让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
姜堰双拳紧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有谁知道？”
小乔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他在问自己什么问题，她有些尴尬，声音比刚才小了一倍：“还有接电话的前台，和……”
“行了，不用再说了。”
姜堰有些头疼，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路过小乔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他给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