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脸尴尬的别过头，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
姜堰捏了捏他的掌心表示自己没事，顾彦申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姜堰没受伤才彻底放心。
他把姜堰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秦职投来的视线：“既然没有别的事情，那我们就先走了，秦总，有机会在合作。”
顾彦申拉着姜堰的手刚要出门，就听到秦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总，别忘了你的文件袋。”
顾彦申和陈朗对视一眼，示意他拿着文件袋。
直到秦职松口，他们才离开这个工厂。
姜堰跟着顾彦申出了门，才发现这个地方及其偏僻，别说人家，连个野生动物都见不到。
她看着自己身后的工厂，不禁感慨：“还好我没有偷偷跑出来。”
她要是不听话自己跑出来，说不定直到变成干尸都没有人发现。
“你的事，我们回去再说。”
顾彦申语气冰冷，要不是当着秦职的面，他真想问问姜堰到底有没有脑子，怎么谁的车都干上？
听到他的话，姜堰清醒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人不忍心责怪。
顾彦申冷哼一声走在前面，根本就不管身后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顾彦申周身的气压低的可怕，就连陈朗都不敢大喘气。
姜堰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彻底踩到了他的雷区，他最讨厌自己和秦职单独联系。
姜堰深吸一口气，主动拽了拽顾彦申的衣袖：“我可以解释。”
“回去再说。”
顾彦申完全没有理她的意思，他别过头，看都不看姜堰一眼。
姜堰不知所措，确定顾彦申是真的生气了，她靠在车窗山，一言不发。
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冰点，直到陈朗把车停下，顾彦申才开口：“秦职说，你是主动上的车。”
他转过头，眼神犀利，仿佛在审判犯人似的。
“我是迫不得已。”
当时那个情况下，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姜堰抬起头，一脸不悦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你宁可相信他的话都不愿意相信我？”
“因为这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
顾彦申有些歇斯底里，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懂姜堰。
这个女人为了所谓的真相连她的命都不要了，这样的人未免太可怕。
偏偏自己现在还离不开她，顾彦申几乎无法想象没有姜堰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他没有办法接受姜堰离开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冷着脸看着姜堰：“姜堰，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和他做交易？”
这是顾彦申最接受不了的事情，他紧紧抓着姜堰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期待：“我要你实话实说。”
“我没有理由骗你。”
姜堰举起手，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说谎。
她看向顾彦申的眼神十分真诚，姜堰双手捧着顾彦申的脸，语气温柔；“我尤其没有理由骗你。”
她直到顾彦申这次把自己带出来一定费了不少心思，自己怎么可能骗他？
姜堰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询问他：“秦职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听到姜堰的话，顾彦申侧过头，没有正面回答她：“不管他和我说了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你只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和他接触。”
“可他要求我每天到他的工厂去。”
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事，姜堰也不想去，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会和他说明白，他也不会再逼你。”
顾彦申抓着姜堰的手腕提醒她：“如果你以后遇到秦职，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