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耐着，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无视。
挥出去那一刻，姜堰瞬间后悔，她动作缓慢，顾彦申轻轻一握，将她的拳头包裹在手心。
“我让你主动，没说让你带着怒气。”
顾彦申低头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不过没关系，我挺喜欢的。”
他故意说这让人误会的话，姜堰挣扎不开，顾彦申将她压在床上那一刻，她眼角湿 润，语气发颤：“顾彦申，你最好清楚你在做什么。”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你现在都这么恨我了，我做还是不做，都没有任何差别。”
顾彦申解开领带：“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放过你？”
他的表情越来越冷，整个过程一点都不温柔。
姜堰更是如此，她眼神呆滞，顾彦申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像没有自己的思想似的。
“你至少给我个表情。”
顾彦申感觉索然无味，他拉开一旁的被子该在姜堰身上。
她这幅样子好像自己在强迫她。
“你还想要什么表情？”
姜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她环顾四周，这里倒是隐蔽，一般没有会发现这个办公室会藏着这样一个地方。
“你在这里倒是挺方便带女人回来的。”
姜堰冷声嘲讽，她抬起头和顾彦申对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想要孩子，随便哪个女人都能生，你却一定要找我，顾彦申，你就这么爱我？连孩子都必须是我的基因？”
姜堰一脸嘲弄，她以为顾彦申会气急败坏，谁知道他居然看着自己点头。
“是啊。”
他穿上衬衫，突然温柔起来，转身摸着姜堰的脸颊，不知道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姜堰听：“我这么爱你，你还不知道感恩，偷偷跑去找驰誉。”
他这句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有一瞬间，姜堰真的以为他想要自己给他生孩子只是因为对她的占有欲。
但这可是顾彦申啊，她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上心？
她和顾彦申在一起这么久，在感情上从来都没有安全感。
姜堰忍不住问他：“那白雪呢？”
这句话成功击垮顾彦申的脸色。
他拉开和姜堰之间的距离，眼神飘向别处。
他的行为很明显。
姜堰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舍不得让白雪生孩子？恰好又不排斥我……”
“姜堰，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顾彦申突然对着她喊了这样一句话，姜堰歪着头，只觉得好笑：“我把我自己当什么？那你又把我当什么？生孩子的工具？”
姜堰声音沙哑，这里有点冷，她不可控制打了个喷嚏。
顾彦申立刻把仍在一旁的外套披到他身上：“刚出院别着凉了。”
他这句话冷漠中带着温暖，姜堰根本不领情，她将外套扔到地上，觉得讽刺：“我身上的衣服很是你脱下来的，现在和我说别着凉？”
姜堰眼里满是鄙夷，她起身下床，刚刚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她要先去买药。
她绝对不能怀上顾彦申的孩子，有了前车之鉴，她不会让自己再一次陷入危险的境地。
“去哪？”
姜堰刚推开门，就听到顾彦申在身后叫自己。
她顿了顿，理由还没想出来，顾彦申先戳穿她：“卖药？”
姜堰身体一颤，放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滑落。
她浑身无力，感觉晕乎乎的：“既然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她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姜堰转过头，直面顾彦申那一双仿佛能喷出火的双眼：“你但凡有点责任心，就不应该强迫我生孩子。。”
“我没有强迫你，我们这不是在做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