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的离开给姜堰带来不少麻烦，很多文件都需要他亲自核对处理，没了帮手，姜堰一头乱麻。
看到顾彦申的时候，姜堰刚答应一个饭局。
看到门外的人，她第一反应就是让顾彦申等着。
“短期内找不到好帮手吧？”
顾彦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幸灾乐祸，姜堰拧着眉头，她瞪着眼睛望着顾彦申：“关你什么事？”
“你以为把小乔辞退我就没有办法了解到你的行踪？”
顾彦申抬起姜堰的下巴：“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他昨天才听小乔说有人来催债，那一刻，他甚至有一丝庆幸。
“姜堰，只要我想，我可以把你身边的人都换走。”
姜堰放下手里的合同，双手攥拳：“听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给我留了几个人？”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他的手指摩擦着姜堰的皮肤，看着她脸颊两侧慢慢变红，心情大好：“我也是为了保护你才想到的办法，你别怪我。”
“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吧。”
“差不多的意思。”
顾彦申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你何必这么较真？”
姜堰别过头，不想和他多说。
然而顾彦申却不打算让她安分。
他打了个响指，门外进来几个人，哥哥人高马大，为首的看着斯斯文文，有点陈朗的意思。
姜堰歪着头，不明所以。
“你要是觉得小乔做事不行，这里的人随便你跳，都要去都没有关系。”
顾彦申指着正中间的人：“我刚刚培养出来的助手，他比陈朗更细心。”
“那你怎么不把陈朗给我？”
姜堰故意问他，这人真有那么好，他自己怎么不留下？
顾彦申显然没想到他会反问自己，身形晃了晃，有一瞬的犹豫，但又很快恢复到正常的神色：“陈朗我用习惯了。”
最后一个字落地，他话锋一转，开口说道：“不过如果你想要陈朗，我也没什么意见。”
顾彦申耸了耸肩膀，他用谁都一样。
如果姜堰真的想要陈朗，他反而更放心，毕竟陈朗比小乔更有分寸。
姜堰推开他的手，一脸嫌弃：“我谁都不要。”
她可以自己培养助手。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顾彦申不依不饶：“你没有时间重新培养一个帮手。”
他的声音非常笃定：“你也没有这个能力。”
隔行如隔山，姜堰本来就是迫不得已才接管这个公司。
现在想培养出一个和陈朗差不多的得力人才，简直是难上加难。
姜堰咬着下唇，有些不服：“你怎么就知道我培养不来？”
“姜堰，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顾彦申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现在的所有项目都是我让给你的，包括你一会儿要去的饭局，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和一个即将倒闭的公司合作？”
他本来是顾忌姜堰的面子才一直没有说实话。
偏偏姜堰把这件事当真，真以为是他自己能力够强才会吸引来这么多合同吗？
顾彦申弹了弹她的额头：“你别傻了，这些人可都是我给你找来的。”
这一刻，姜堰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宁可赔钱也要和自己合作。
她扬起头，心里已经相信顾彦申的话，但还是忍不住询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
顾彦申有些得意，他的手放在姜堰脖颈上：“所以我说，你就应该乖乖的做我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双手捧给你。”
“你完全不需要这么做。”
姜堰态度明确：“顾彦申，合同我自己谈，谈不成也无所谓，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需要你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