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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月过来抱着我,哭的比我还伤心,我不是不流泪了,而是流干了,今晚对我来说,是人生最痛苦的一晚。
我忽然觉得,我之前做的一切仿佛都是错的。
什么理智,什么好人,什么大义道德。
都他妈见鬼去吧,我爱的人都死了,这些满口的仁义道德有什么用?
子弹打不死好人吗?
好人能够长命百岁吗?
仁慈,只是弱者才谈的东西。
眼泪,只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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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堪回首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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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