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清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我怎么可能骗阿琛啊,像我这么怕疼的人,疼肯定是要喊出来。”
就让她说这一次慌吧。
“阿琛,我们要一直待在医院里留院观察吗?”陈碧清问道。
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久了,再躺下去就要发霉了!
况且这脸上的伤一时半会儿它是好不了的。
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养伤这种事情还得靠时间来获取答案。
总之,只要不是再继续待在医院里,陈碧清表示让她去哪而都行!
墨廷琛拦不住倔脾气地陈碧清,只好帮她办理出院手续。
然而,当下的陈碧清还不清楚她究竟犯了怎样的错误。
不过,总会有人替墨廷琛来教育她的。
……
“你这样就好像是我再欺负你一样,别闹了好吗?刚刚不还很能说的样子吗?咋了,这就怂了啊。”
“就是说出面还得靠我们墨总,自带气场,堪称无敌!”
华文曜得意地站在墨廷琛的身旁狐假虎威,别说,就是爽!爽翻了。
论有一个好兄弟的重要性,这不就妥妥的体现出现出来了。
“好了,这就是你喊我过来的大事?”墨廷琛深感无语。
早知道华文曜指的要紧大事就这,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这还不大吗?!他们周家都欺负到你好兄弟我的头上了啊!!”
“你可以选择不见他们。”
将人拒之门外对方自然不会有攻击你的行为,因为他连门都进不来。
华文曜表示这个兄弟他不想要了。
反正都已经用完了,可以暂时性抛弃了。于是,华文曜将目光打量到了嫂子身上。
“这是咋了?大白天的武装的这么严实。怎么着,难不成墨总是觉得我们嫂子带不出门?我跟你说啊,你这种思想可不能有,人家会跑的。”
墨廷琛想找根针把华文曜的嘴巴给缝起来。
此时的华文曜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依旧毫无顾忌的继续挑逗陈碧清。
这人啊,都有好奇心。你越是不让他看,他就表现的是越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我们可是在室内,你这么把自己裹着,小心闷出问题来,那可是要送去医院的!”
陈碧清心里呵呵一笑,医院,她可不就刚从那倒霉地方里出来么……
求求了,换个话题吧。
陈碧清是压根一点儿都不想听见任何和医院有关的字眼。
同时,陈碧清也不想开口说话。因为……脸会疼。
墨廷琛察觉到了清清的异常,于是主动替她讲道:“你嫂子她过敏了,脸现在很肿,不方便见人。”
这个理由绝绝子!
陈碧清朝着墨廷琛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奖励,墨总欣然收下。
“过敏!!这事可可大可小,整个脸都肿了啊,那这就不是小事情了啊。你们该不会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吧?”
华文曜捕捉到了陈碧清刚才听见“医院”两个字时候的表情,那叫一个苦大仇深。
好了,现在他可算是知道内情了。
可惜说过的话不能撤回,所以,就只好开始转移话题来缓解气氛了。
华文曜开始正儿八经的和墨廷琛聊工作。
“周家想的倒是美,一不开诚布公,二不深入投资,简直是在拿我当乳臭未干的小毛头来对待,想的就是空手套白狼。”
其实也不怪周家轻看了华文曜,实在是他混日子的形象树立的太过于深入人心了。
合作多的是人想要互相帮助互相盈利,可是一旦对方的实力不如自己却比自家的效益更高的时候,就会有人心生妒忌,想方设法的挖坑给你跳。
今天他们见到的周家就是这种情况。
在他们眼里华文曜可以上道,同样也可以不上道。
因为这样的人是会想方设法的给自己留后手的。
“其实我是有事情想要问他们,不然我才不会和周家的人任何联系。”
想要接触就必须有名头,就是事情的发展开始偏离的他的预期。
华文曜有些郁闷,想要点根烟,余光瞥见了近处的陈碧清,于是又放下了手里的打火机。
“还没有放下。”
墨廷琛没有直截了当的讲,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在华文曜心里一直是根刺。
陈碧清听得有些云山雾绕,先是他们谈论她还没来得及涉及的领域,而后又突然话题骤变,就……晕乎乎的。
不过陈碧清懂得一点儿,不该问的不瞎问。
“谁说我没有放下了,我早都已经放下了。”华文曜说道。
但凡真的已经放下了,就不会是这幅要死要活的情绪。
“周家人怎么说,有打听到什么零碎的东西吗?”
华文曜摇了摇头。
“周信的确疯了,从一个疯子口里,注定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人都已经疯疯癫癫了好多年了,根本没办法与人进行交流。
“我听说周信在犯病之前有写日记的习惯,有从这里入手过吗?”
在这一点儿上,华文曜想过了。
“他以前居住的地方因为用电不慎发生了火灾,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也就是说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可以继续查下去。
“你再给我重复一遍你们当时的谈话。”
墨廷琛总感觉有什么内容被忽视掉了。
如果真的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那么周家笃定的源头来自哪儿?
华文曜直接拿出录音笔开了回放。
他们之间的事情陈碧清不好参与进去,在和阿琛打过招呼后陈碧清去了其他地方透气,毕竟她这一直捂着也确实是难受了。
听了完整的内容后,墨廷琛将几句尤其重要的话单独拎了出来。
以华文曜的智商很快就领悟到了其中蕴含的信息。
周家是在委婉的告诉他,要么合作,要么他们毁掉周信的相关物品。
“廷琛,你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可信度……会不会不高。”
华文曜其实比谁都希望这是真的,可是他同样十分清楚他现在的责任。
周家再赌,赌他的选择。
那么他呢,会如他们所愿吗?
“既然敢放出消息,总归不太可能是无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