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里。傅少北在目送胜煜已经过了安检后,这才转身朝着机场外的停车场走去。
他这一次之所以会出差这么久,主要是回去调节胜煜和白沐泽之间的事情去了。
他们两个人平时关系处的还算可以。但是每次开玩笑之后两人都会生气,还动不动就喜欢抡拳头!
妈的!这特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用拳头解决事情?
不过也算这两个人聪明,是直接用拳击的方式在擂台上打的。这样的话即便是打坏了也算是比赛,至少,不会给车队节外生枝就是了。
“少北哥哥!~”伴随着温温柔柔的声音,一袭白色长裙的安以柔笑意满满的朝着这边小跑来,主动的挽住他的胳膊。“好巧啊,少北哥哥也在这边。”
“安以柔?”傅少北在看见她的时候眸色稍纵即逝的厌恶。“你是不是该松开手?”
“啊,抱歉啊。”安以柔露出微微羞涩的表情,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刚刚见到少北哥哥太开心了,所以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要稍微的保持一些距离。”
“……”
“哎,少北哥哥别走啊。”安以柔见少北哥哥不理自己,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小步子的跟了过去。“既然来了,可以麻烦送我回家吗?我们家司机的车在半路上抛锚了。”
“你确定抛锚了吗?”傅少北深眸浅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谎言。“那停车场的那辆黑色宾利难道不是你们安家的车?”
“……诶?不对呀。”安以柔见这一招行不通,微微垂眸。“可是司机之前明明是这么跟我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才是。”
傅少北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演戏。有些搞不懂闫乘铭那个家伙到底喜欢她什么。难道就喜欢她这种温温柔柔说话的语气?还是偶尔会有些做作的小举动?
“可能是司机搞错了吧。”安以柔难得见到傅少北一面,当然是不愿意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不过刚好我有事情要去一趟傅家。所以少北哥哥,你直接带我回去好不好?”
“你想让我带你回家。”傅少北深眸浅眯,转动小拇指的尾戒,习惯性冷笑。“今天不是周末,老爷子人在集团。如果你有事情找老爷子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带你去傅氏集团。”
“少北哥哥。”安以柔没想到少北哥哥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着实让自己有些下不来台。“可是我……”
“我赶时间。”傅少北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处昂贵的手表。“今天是陈娇雪出院的日子,我要去医院。”
“陈,陈娇雪?”安以柔没想到居然能够从少北哥哥的嘴里听见关于陈娇雪的名字。“她……她和少北哥哥之间。”
“她很可爱。”傅少北干脆让这个误会再深一些。“至少让我觉得她很有趣。”
安以柔轻咬唇畔,默默地望着少北哥哥渐行渐远的身影,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连指尖镶嵌在手掌心都浑然不知。
“陈娇雪?为什么是陈娇雪那个女人呢?”
她的眼里布满泪珠,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纪微微的号码。
嘟嘟嘟……
“喂,以柔啊。你从巴黎回来了?”
“微微!~”安以柔一听见纪微微的声音立刻委屈不已的‘哭出声’来。“少北哥哥竟然去接陈娇雪出院去了……陈娇雪不是你的人吗?什么时候跟少北哥哥认识的?”
“你别哭啊以柔。”纪微微一听见安以柔的哭声,立刻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去调查一下的。”
“还要想什么办法。”安以柔一边‘哭着’一边朝着停车场走去。“是少北哥哥亲口跟我说的难道还能有错吗?”
“不应该啊。”纪微微对这件事情真的是纳闷不已。“陈娇雪只不过是陈氏集团不受宠的二千金。不管是从什么角度上来讲,傅少北都不应该会对她青睐吧?”
“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吗?”安以柔的‘哭’声越来越大,越发的委屈。“微微!~微微!~”
“一定是哪里有问题。”纪微微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这样吧以柔,你先别哭。我现在就给陈娇雪打电话,告诉她提前出院好不好?”
“她,她会听你的吗?”
“她不敢不听我的。”纪微微十分笃定。“如果她敢不听我的话,以后她就彻底的没了出入高级会所这样的资格。”
“那好吧……”安以柔欲言又止,一开口,满满的都是担心。“你知道的,我很爱少北哥哥。”
“嗯,我知道。”纪微微身为安以柔的闺蜜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你放心。即便陈娇雪真的有这个心她也不敢掀起多大的波澜。我向你保证。”
“那好吧。”安以柔将事情准确无误的传达给纪微微后,这才走向自家的车旁。“那我先从机场回家,陈娇雪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放心吧,以柔。”纪微微示意她不用在意太多。“你和傅少北你们两个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整个东城都知道,我猜,陈氏集团也不敢有那种心思,想要自己的女儿再嫁给傅家一个。”
“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纪微微无奈开口道:“但我需要时间,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一定会解决掉这件事情的。”
“好,我等你的消息。”
嘟嘟嘟……
安以柔在挂断电话后,低着头,低声的笑了起来,那张精致的脸上连一滴泪水都没有,反而,嘴角边还挂着一种快意。
“这个蠢蛋。倒是一个不错的利刃一个不错的枪手。只要我哭一哭,假装委屈一下,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冲在前面,也是愚蠢至极。”
“大小姐。”司机立刻小跑过来为她打开车门。“安总已经在集团等候多时了。”
“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啊?”安以柔嫌弃至极的看着司机身上的西装颜色。“深绿色?怎么?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