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之间,男人那双狭长的锐眸中满是强势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眼尾微微有些发红,几乎都要将她拆入腹中,给吃干抹净。
容棠几乎都要被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给溺死。
暧昧夹杂进空气里,不受控制的,开始丝丝缕缕的向外扩散。
“这样更好。”
男人的呼吸开始止不住的发烫,紧紧的咬着后槽牙,声音磁性性感。
容棠双颊红的整个人像个虾子似的,她此刻都被男人圈在怀里,就像是个入虎口的小白兔似的。
容棠白皙的手指微微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面上有几分抗拒。
她声音细弱蚊蝇道:“那个……封先生,今晚不行……”
男人的眉头微蹙,那张俊脸的脸部线条几乎完美到不可挑剔,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
将容棠额前散落的碎发轻轻的别在他的耳后,眼神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吃掉。
男人的低沉冷冽,富有磁性,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撩拨人心弦的气息:
“怎么不行?脚的话……我会注意。”
男人的每一个字钻进容棠的耳朵里,都让容棠的脸更红了几分。
封肆年要靠近,容棠的胳膊就使劲了推搡了他几分。
红着脸解释道:“我那个……还没走。”
“嗯?什么?”
封肆年眉头微微皱着,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他有些不懂刚刚容棠说话的意思。
毕竟他从来没谈过恋爱,也对女人不感兴趣,也很少了解。
所以不懂容棠的话。
也不懂她口中的那个是什么。
“就是那个啊。”
在封肆年的角度听来,只觉得她说话很含糊。
前几天晕倒的时候,来的生理期,到现在生理期还没有走干净呢。
封肆年只看见容棠的脸越来越红,那圆润小巧的耳垂上都透着一抹红。
他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盯着容棠害羞的模样,开口问道:“嗯?是什么?说清楚。”
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他还不懂吗?
容棠轻轻的咬着唇瓣,手指揪着他胸前的浴袍,然后别开了目光,声音小小的:
“就是生理期啊……我生理期还没有走呢。”
容棠的声音小小的软软的,话音刚落,只见男人微微有些怔神。
过了几秒,封肆年才渐渐的反应过来。
难得能在封肆年的脸上看见那丁点有些错愕和害羞的神色。
只不过他当然是不可能脸红的。
只见封肆年站起了身子,他整理了下浴袍,背对着容棠,她看不见男人现在的表情。
随后,只听见封肆年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我还有几份文件要签。”
容棠连忙道:“好嘞好嘞封先生您先忙。”
封肆年离开之后,房间里沉寂下来,那强势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了。
容棠整个人这才松了口气,至少今晚,封肆年不会动她了。
容棠睡的很早,晚上和早上起来的时候,都不见封肆年的身影。
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男人到底是不是在她身边睡的。
封肆年让杨特助给她请了好几天的假,第二天容棠一整天都在浅月湾无所事事。
她行动不便,只能先坐上轮椅,然后让佣人推着她在花园和院子里转了一圈。
观察了下整个浅月湾的设计和布局。
其实这样一个人待在浅月湾这样的大豪宅里也挺无聊的。
“封先生平时会经常来这里居住吗?”
容棠趁着逛花园的时候,朝着身后的佣人打听。
佣人恭敬的回答道:“先生平时很少来浅月湾居住,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附近的商务区房子居住。”
“哦哦这样。”
容棠没再说话,只是心里慢慢思索着,那就说明这里的书房也只是个摆设。
封肆年重要的文件重要的东西,都在公司附近的商务区的房子里。
这里最多,就只有他随身携带的一些重要的文件。
她住在这里,也从他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容棠无聊的待了一整天,直到下午的时候,才听见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
封肆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