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左灵的气势随之展开,冰冷的眸子,闪出冷厉的寒光,大过年的他不想动手,再怎么说,他也不好把纪家二爷,给打一顿吧!
再怎么恨,毕竟血缘关系在哪里呢!这手萧左灵是怎么也下不去的,只能有气势震慑他们一下就可以了。
随着萧左灵的气势爆发,除了纪家二爷纪震远意外,其他人都有一种窒息感,身体如坠泥潭,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的他们,想动一下都很困难。
这么进的距离,再加上萧左灵的内力又有所精进,操控气势压迫自然更加得心应手,纪震远一看,自己这个六亲不认的儿子又要发飚,他只能冲着身后的随从骂道:“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东西,我让你们说话了吗?左灵是你们可以招惹的起的吗?还不快点道歉!”
萧左灵看的明白,表面上看,纪震远在呵斥手下,实际上这是给萧左灵一个台阶下,毕竟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那样对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小……小神医,我们错了,不该顶撞你,再怎么说,请你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绕了我们吧!”
治人一服,不治人一死,萧左灵点了点头,眼神看向那个中年汉子:“怎么!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中年汉子,显然是这几个人中最强的,咬牙撑着,虽然有些吃力,但是比那几个人,要强上许多,看见众人求饶,他又看了一眼纪震远,纪震远冲他微微的点了点头,中年汉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小神医,都是纪彪鲁莽了,请您不要怪罪,我在这给您赔礼了。”
萧左灵微微一笑,随即气势收敛,屋子里的空气也随之流动了起来,萧左灵缓缓起身:“几位,既然话都说完了,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清吧!”
纪震远,脸一红,无奈的站了起来,他也是一肚子苦水,这天地下,估计被儿子这么对待,直接往外撵的也就他这么一例了,想找到第二个都难。
他深深的看了萧左灵一眼:“左灵啊!那我走了,有时间多考虑一下我的话,再怎么说,有些事实是改变不了的,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纪二爷,我也请您记住我的话,我们这里不欢迎纪家人,这次您来我是给您面子,下次想这么轻松的走出去可就不容易了,别拿什么事实说话,说事实也可以,逼疯我娘,丢弃我是不是事实?是我娘和我命大,要不然就没有以后了,请你们以后不要在来打搅我。”
萧左灵说完直接迈步走了出去,冲着身后的保安说道:“你们替我送客,记住以后纪家的人再来,不用和我说,直接把他们给我打出去,出了什么后果,我替你们担着。”
“是!小神医,您放心吧!有您这句话就行,我们指定把这里守的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十几名保安怒目而是的瞪着纪震远等人:“请把!怎么的,还想赖在这不走是怎么的?”
纪震远复杂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火大,冲着身后的随从摆了摆手:“走吧!”
“二爷!我们就这么走了吗?”中年汉子,有些不服不愤的说道。
“不这么走,你还想怎样?你比京都的张九龄如何?你又比古武的那个老头子又如何?”
中年汉子,被纪二爷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逼了,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汗水,一句话不说的低下了头。
京都的张九龄那在京都,也是赫赫有名,无论是医术还是功夫绝对算的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可和萧左灵几次交手下来,人已经都打废了,此时也就是一个精通医术的老中医而已。
还有那个古武的怪老头,是张九龄的铁哥们,仗着自己古武门派的背景,狂的更是不可一世。
就这样的两个京都的有名人物,现在都被萧左灵给废了,而且听说萧左灵是一次废了他们三个,还有那个张晨。
这件事情,在京都圈子里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萧左灵别看人在青石镇西柳河村,可是在京都,萧左灵已经被传的神乎其神了,要不然纪家也不会花这么大力气想把萧左灵弄回纪家了。
纪二爷看了一眼身旁的几个人,摇了摇头:“或许真像萧左灵说的一样,纪家给了一切,也在这样的豪门中,毁了你们这些后辈。”
此刻的纪家二爷,似乎有了些明悟,从年轻时的叱咤风云,可以说是吃尽穿绝,美女左拥右抱,当年的纪震远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潇洒了几十年,如今混成了这样,俩个儿子,没有一个搭理他的,老婆不少,真心对他好的还真没有。
纪二爷也在反思自己的一生,他自己都说不好,自己活的是成功,还是失败,说他失败他现在很有钱,说他成功他现在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犹豫心中烦闷纪二爷也没着急回去,准备在周围游玩一番,带着几个随从,又不缺钱,这种享受,对于普通人来讲是向往,可对于这些豪门来说,就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纪震远他们车子刚开出几个路口,距离西柳河村不到十公里,就看到前面的大陆被封了,纪震远也没多想,直接指挥着两辆车,走了下路。
下路路不好走,而且还很偏,是擦着大北岭山脉的山脚处过去的,车子颠簸着前行,猛然停了下来,纪震远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又停了?”
“二爷,我们被包围了,”随从的话听的纪震远一愣。
这事新鲜了,敢围堵他的车,貌似还真是没几个,纪震远看向外面,围上来二十几个保安,纪震远这面也十几个人,而且伸手都比普通人要强。
“怎么回事?谁敢拦截我的车?”纪震远下车迈着方步,丝毫也没有把这群保安放在眼里。
为首的保安,阴测测的一笑:“你是纪老二吧?小神医,怕你们再去打搅他,在村子又不好动手,这不让我们在路上伺候伺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