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漱玉小时候就是娇蛮大小姐,女红这些东西别说学过,她听都没有听过。
白父和白母在她身上提了一嘴,见小孩并没有兴趣,便是直接放弃了。
后来学女红,也是因为小翠说,“给自己心爱的男子绣锦囊,那会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才让她感了兴趣。
但同时也只是坚持了一个月,会点基础针法罢了,锦囊也没有成功送出去就被白漱玉以“太丑北慕哥哥肯定不会喜欢”为由给扔掉了。
“但我还可以给他弹琴!”
白漱玉的女红不好,琴技却了得。
从小她就对古筝报有兴趣,甚至晚上睡觉时都待在琴房。
这被白父白母知道了之后,每天晚上都会有小厮去琴房检查一通,以免白漱玉又待在那儿睡着了。
“我还可以画画!”
白漱玉会画画,这句话倒是事实,只是她虽说学了许久,但却没有这个天赋,直到现在这个年龄,也只能画出北慕的轮廓。
毕竟她学画画的原因,也仅仅只是因为想在房间里摆满北慕的画像。
“我还会对弈!”
琴棋书画中,除了书,她基本都沾染了一点。
棋的话,倒不是为了北慕,只是因为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奶妈是个对弈很厉害的高手,经常能与白父白母对上几把。
这也简间接导致了白漱玉从小到大都会碰棋,也慢慢能与奶妈一较高下。
白漱玉说了许多,但脑子里最先想起的却不是北慕的身影,而是白父白母,以及小翠,奶妈,这些人全都给了她许多温暖,他们宠溺她,爱她……
白漱玉原以为自己要活好久才能与他们分开,却没想到只过了短短一个多月,他们就阴阳两隔了。
想到这儿,白漱玉闭了闭眼,没有再说下去。
而一旁的春秀原本还想发问,但只是启了启唇,便什么都没有说。
“梦凝……”春秀戳了戳身旁的薛梦凝,想让她帮忙说点话。
不过今晚的薛梦凝过于安静了,以往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薛梦凝总是会不自觉找好多话题。
这些话题,大部分都是与春秀谈论柳达,傅予择。极少情况会讲一下春秀在百花楼里所遇到的奇怪的客人。
旁边的薛梦凝没有动静,春秀以为这只是因为自己的力度太小了,对方没有察觉到。
她加大了力气,一旁的薛梦凝却始终没有反应。
“那个……”
白漱玉呐呐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她对于周围的感知反而更加明显了。
也同样察觉到了春秀的动作,“薛梦凝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时候,春秀才反应过来。
她想扭头去看,却发现一片漆黑,只好无奈的回过头来。
“噗嗤!”
春秀笑出了声,她耸耸肩,无奈到,“明天再讲吧!我们也该睡了……”
她的声音非常轻,却依旧非常清晰。
“嗯。”
白漱玉点头应到。
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到薛梦凝脸上的时候,其他人都还陷入梦乡中。
薛梦凝不适的眯了眯眼,才发现原来是太阳透过帘子照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