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家不是给你庆祝吗,结束之后你早早的就走了,你是没看到啊,那边那几个又约着去唱歌了,我跟你将,你别着急,你听我慢慢道来。
他们去唱歌了不要紧,最关键是,他们看到了肖波和一个女明星去酒店了。这个发生了什么,你懂的。”说到最后女同事还一脸不可言说的猥琐笑容。
叶琳佳犹如听到什么鬼魅般的消息一般,脸上的笑立马垮掉了,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
女同事沉浸在获得第一首八卦资料的兴奋中,并没有看到女主难看的脸色,依然兴致勃勃的分享着她所知道的八卦:“嗐,听说肖波好像有女朋友的吧?贵圈真乱,今天跟这个去酒店,明天跟那个去游艇的,家里不定金屋藏娇了几个呢!亏得以前我还以为他是个……”
叶琳佳抽搐着僵硬的面部肌肉,僵硬的撤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敷衍的应和了几句就佯装工作。
但此时她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无法平静,昨天,他失约没有去游乐场是去和别的女人开房,在她生日的那天特意约她出去,他本人却没有出现而是去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叶琳佳说不清此时此刻她心中是何种滋味,总之心里酸酸涩涩的涨的难受极了。
但她好像也没有资格对此去说什么去管什么,肖波所有做的一切也好像都在情理之中。
不管是白手起家还是富二代,总之有些人的圈子里不就是那样的吗?有兴趣了叫几个明星陪酒陪睡,想怎么玩都会有人送上门来。
差别可能就是有些人只能找十八线或者三般四般的模特,有些人可以随意叫来三线二线甚至一线的大明星吧!
所以,她除了静默和只能不置一辞还能做什么呢,眼睛酸胀,内心委屈。
或许在肖波眼里,她和那些为了出名或者为了金钱什么的而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也是一路货色。
那个男人,终归是别人的,跟她无关。
所有心情,从此都归于平静,叶琳佳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不知不觉一上午就已经过去了,叶琳佳正准备和同事一起去吃午饭,手机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
叶琳佳拿出手机,是肖波打过来的。她不紧不慢的收好东西:“你们先去吃,我接个电话。”
目送同事离开,叶琳佳才转身到洗手间接电话,声音平静清淡:“喂,你好,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昨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失约的。昨天是意外遇到了一个朋友出了点事……”电话那边的人在不停的解释。
叶琳佳平静的听着,最后淡然的说着原谅:“哦,我知道了,昨天的事没关系的。”
肖波所有的抱歉所有的对不起所有的解释,在叶琳佳这样不清不淡的一句话后都溃不成军。
有什么是你无比在意愧疚难受着,对方却根本不曾在意过更让人气愤的?
“昨天的事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生气?”肖波压抑着什么声音低哑的问。
叶琳佳勾了勾嘴角,轻描淡写的反问肖波:“我为什么要生气?”
可能是叶琳佳的声音太过于云淡风轻,语气里也是慢慢的不甚在意。
肖波从急着道歉解释,突然生气起来。他突然意识到,那个女人,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和他发生关系。他们两个,一直都是他在主动,她从来没有主动过。
所以,她根本不在意他?所以他失约了她不生气,他有绯闻了他解释她也不在意。
她不在意的不是这些事,是他这个人!
“够了!叶琳佳!”肖波气愤的吼叫,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简直气死他了,原本以为能够让她吃吃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叶琳佳!
叶琳佳漠然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神色不明的听着被挂断后的忙音,良久没有回神。
下班和同事分别后,叶琳佳有点失神的看着这夜色下的城市,用手掌轻轻的贴在已经麻木的心口,她以为她真的可以不难过的,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
那个男人,是她的劫!叶琳佳苦笑不已,她啊,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那个男人怎样跟她什么相关!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叶琳佳慢悠悠的回家的路上,看到这样的广告,突然转路去了酒吧,她想做的就是一醉解千愁!
“我都不明白自己了,分明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的。”叶琳佳微微抬头看着酒吧闪烁着光芒的大门,自嘲的笑了笑还是走了进去。
穿过灯红酒绿的人群,叶琳佳坐到吧台前随意点了一杯血腥玛丽,端着酒杯出神,肖波,你这个无赖!恨死你了!
可能是酒太醉人,也可能是人本身就醉了。叶琳佳感觉眼睛有点模糊呢,正想嘲笑自己醉了,却有一滴滴晶莹的泪水啪嗒啪嗒的低落到了酒杯里。
“你怎么哭了啊,不值得的啊。”叶琳佳喃喃自语的伸手擦眼泪,最后却越擦越多,满心的苦涩都无法言说,叶琳佳不再管眼泪,任由它顺着脸颊滴下。
叶琳佳失神的端起酒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混了泪水的酒:“听说泪水是咸的,可掺了泪水的酒怎么这么苦呢?”
调酒师无意听到跟着低声感慨:“酒怎么会苦,苦的是心呀。”
“是么?”叶琳佳的低喃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也不知道是在问她自己,还是问别人,真的是自己的心苦吗?
叶琳佳喝完酒,笑了笑,擦干眼泪托着下巴:“再来一杯看着就心情好的那种酒。”
“哎呦,这是谁啊?”方冉看到了叶琳佳,快步走过来,看到叶琳佳红红的眼眶夸张的叫道:“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随即方冉又自顾自的嘲讽:“怎么,知道肖波和女明星的绯闻来这儿借酒浇愁?那算什么,不过是生意场的应酬,逢场作戏而已,那小明星算什么东西,也值得难过?”
叶琳佳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松开,垂着眸子好像在看调酒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