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的工资是苏明溪的两倍?
南向晚在脑海里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她怪异的看着周传祺,吐槽道:“我就说你对江澄是随叫随到,原来是因为拿人手软啊。”
不过虽然南向晚嘴上这么说,对此倒也了然了,毕竟苏明溪的工资以百万开头,那江澄的待遇就可想而知。
果然是那多少钱就做多少事啊,南向晚心里感叹。
收拾了一番,南向晚和周传祺穿上蓝粉色的情侣服,站在镜子面前自我欣赏。
正当两人准备出门的时候,周传祺接到了老宅打来的电话,杜念真自杀了。
周传祺和南向晚都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不已,心思百转,杜念真怎么就自杀了?
周传祺最先反应过来,他为难的看着南向晚,眼里都是愧疚,“向晚,我们的蜜月之旅要取消了……”
南向晚摇摇头,她温柔的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周传祺的左胸前,“没事,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够了,伯……妈妈更要紧。”
南向晚对杜念真改了口,除了封曦瑶,叫别人母亲南向晚还有些不习惯,但看到周传祺的脸上露出笑容,南向晚觉得一个称呼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两人从原来的兴致勃勃去超市变成了气氛沉重去医院,本就低沉的心情在到了医院之后更加沉默。
周老爷子没有来,只有周传祺的父亲守在杜念真的身旁,他看到周传祺来后便站起身来。
“向晚,你在这看一下你……妈,传祺和我出去一下。”周传祺父亲尴尬的笑了笑,也有点不适应家有新妇。
“好的,爸。”南向晚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离开后看向了杜念真。
杜念真应该是下了去死的决心把,面容没有一丝生气,也看不出想活着的欲望,如果不是一旁的心电图依然是曲折的,那谁看到她都会以为她已经不在这世界了。
南向晚也不坐下,她就这样面部表情的看着杜念真。
她心里面也没有想什么,只是想着在她和周传祺的婚礼中,谁都没能真正的高兴。
南向晟夫妇,周家一家人,甚至她和周传祺。
被父母阻止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婚姻,南向晚不由的有这种想法。
没一会,周家三代人来了。
周老爷子看到南向晚在场竟然有些惊讶,随后他露出和蔼的笑容,对南向晚道歉,“向晚,真是对不起你了,明明明天你就要和传祺去度蜜月了,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周老爷子的这番举动吓到了南向晚,她看得出来周老爷子是真心的在给她说对不起,而不是简单的敷衍了事。
南向晚惶恐,“爷爷的话让向晚受之有愧了,现在母亲更重要,而蜜月什么时候都能去。”
周老爷子笑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爷爷,我妈是怎么了?”周传祺问道,眼眸中抑制不住的担心。
虽说杜念真算计了他多次,可她仍然是周传祺的母亲,亲情哪有那么容易隔断的,更何况是付出过的。
说起这个周老爷子就冷下了脸,他撇了一眼昏迷的杜念真就是一句冷哼。
看着周老爷子不愿意开口的模样,周传祺的父亲沉声说道:“你母亲是中毒了,如果今天不能醒过来的话,那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说到这里周传祺的父亲哽咽了。
纵使杜念真再过分疯狂,可终究是他喜欢的人。
周传祺难过看向杜念真,没想到杜念的情况会危险到这个地步。
大概是成婚后南向晚和周传祺的心电感应增强,南向晚可以感受到周传祺此刻难受的心情,她默默的坐在周传祺的身旁,视线不曾看向他,手却握的很紧。
倏地,温和的铃声在病房里响起,南向晚歉意的笑了笑便走出病房。
“怎么了?”她问道。
“我们和蒋梦婷合作的项目有问题,她要求见面。”苏明溪说道,语气虽然冷漠,充满了对蒋梦婷的不喜。
“知道了,我马上来。”
挂断了电话,南向晚走到病房里悄声给周传祺解释她要离开一会。
周传祺点点头,问道:“你要去哪里?”
“公司有点问题,我去去就来。”说罢,南向晚在周传祺的额头上落下了安抚的一吻。
“去吧,路上小心。”
南向晚没有告诉周传祺她要去见的人是蒋梦婷,如今杜念真出事,她不想让周传祺再为她分心。
倾城集团——
苏明溪在大门口迎着南向晚,见她来了便急忙走了上去,语气冰冷至极,“南总。”
南向晚点点头,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蒋梦婷那里怎么回事?问题很大吗?”她问道,对蒋梦婷不禁又添了厌烦。
“是个小问题。”苏明溪回答,面色可见的冷漠,“真的是太闲了。”
听了苏明溪的话,南向晚提起的心没有放下,她担心越小的问题蒋梦婷越能找到漏洞来对付她。
南向晚在办公室和南向晚见了面,蒋梦婷扯着嘴角讥讽的看着南向晚,“没想到倾城居然是你的,要不是我接过了正午影业的项目我都不知道是你。”
“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个的?那你请出门左转。”出门左转是厕所,南向晚面无表情却毫不客气的回击蒋梦婷。
“你!哼!”蒋梦婷怒指南向晚的手甩在身后,忽然又露出了她标准而客套的假笑,“我来贵公司肯定是因为有事,我怀疑你的或许安全手续不齐全,所以……你懂我的来意?”
蒋梦婷话说到这一步了,南向晚说不知道就是太假了。
南向晚冷笑一声,挑眉示意苏明溪去拿证书给蒋梦婷看。
蒋梦婷看后满意的点点头,好似她此刻已经狠狠的把南向晚踩在了脚下,她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
“行了,手续齐全就行了,我也走了。”蒋梦婷放下二郎腿,吐了口气站了起来,那模样好不威风。”
南向晚靠在椅子上,神色淡淡的看着蒋梦婷离谱,她的来意她了解,不过就是想在她面前炫耀她又站起来了,这次她不是底层,而是正儿八经的掌权人。
可是,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