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有时候看见一只跳蚤在自己的面前，多少还是有点厌烦的，要是可以一把火给烧了，何乐而不为呢？”
看来刘长青是不愿把这话给说深了。
楚尧把钟胜给安顿好之后，就开始拜访一个新的角色了。
不过，这个人会不会见自己还需要他做一定的功夫。
楚尧把莫风找到自己的身边，霍家的资料很快就出来了，有一个人肉搜索的引擎，感觉非常的不错。
不过现在霍家面临的风险问题还挺多的啊，做的最红火的生意居然是洗脚城，那就涉及到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算是能说的过去，夜总会什么的也有涉及，但是看最近霍家的动作，好像是希望把夜总会好好的做起来，但偏偏没什么起色，身上还背了几个官司。
能硬着头皮开下去除了证明霍家的实力之外，还能表示这家的掌权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不过楚尧倒是不赞同即便面临高昂的风险还是要继续做的人，毕竟很有可能是别人给霍家下的套。
“还有这个，应该是在做大型商场的项目，不过，除了昌平这个稍微有点收益之外，其余的几家都经营惨淡啊。”
莫风虽然不太能看懂财务指标，但是上面一串的飘红，完全可以说明霍家投资方向的错误。
现在霍家主要的收入还是来自之前的矿产，以及私人贷款。
这贷款要怎么定义，就要看现在的政策了。
不过，很快就会被人给盯上的，所以现在霍家想要走实体产业的路子，这样才能把手上的闲余资金给固定下来。
也许是因为最近听到了什么新的政策，所以想要转型的速度就更快了，但要是霍家的知道将来夜总会也会被全面打击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现在的选择。
楚尧看着面前在昌平独树一帜的大厦，的确能感受到属于霍家的野心，只是现在做生意的情况对于大部分的产业来说都是在初始阶段，想要在这么多行业里面找到一个长久发展的东西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楚尧并没有在前台的面前直接说自己的名字，而是把手上的一份文件交到了前台的手里。
“这个是我和霍总约定好了，麻烦你帮我把这个文件交给他，很快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前台对于楚尧的出现还是有点怀疑的，但架不住这个男人的长相非常的过关，所以帮这个小忙也就无所谓了，要是楚尧知道前台愿意帮忙的原因是这个的话，不知道心里面会怎么想。
霍天山本来在筹备新的夜总会落脚的地方，就听见秘书敲门了。
“霍总，这个是前台送上来的，说是您要的方案。”
秘书虽然不知道最近霍总有什么样的打算，但是的确为了夜总会的事情奔波了很久，或许这个是霍总之前和另外的人商量出来的方案。
霍天山眉头一皱，让秘书把方案放在旁边，本来想要把手上的事情给做完的，但是没想到上面的几个大字很快就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楚尧既然知道现在霍天山在处理什么，那自然就会对症下药了。
看见上面写的居然是关于夜总会的计划，霍天山就把自己手上的东西给放下，打开看里面的内容之后，眼神中闪过无数的惊喜，看到正精彩的时候，后面只有一句话。
“我在楼下。”
霍天山赶紧从位置上起来，带着秘书风风火火的就下去了，在前台的地方只看见了一个人。
“你是？”手上举着楚尧带过来的方案。
楚尧看着霍天山激动的表情，看来他的猜测是没错的，现在只有方案才能吸引这个人的注意。
“我想你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单独跟我说吧。”现在是在给楚尧一个台阶。
既然霍天山都主动表明自己的接纳之意了，楚尧自然不会端着。
“是，我想找个地方单独和霍总谈一谈。”
霍启山给秘书一个眼神。
“旁边就有专门准备的谈事情的包厢，这边请。”
看着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年轻人，秘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既然现在霍总都亲自点头了，自然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明显。
霍启山看着楚尧坐在包厢里面环顾四周的样子，专门做了这个地方不会被任何人知道的保证。
“这个方案真的是你做的？”霍天山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到，要是按照楚尧这个方案进行下去的话，自己想破头的产业规划才是真正的清晰明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最重要的时候就没有了，虽然霍天山现在可以勉强理解楚尧的心情。
但是总这样吊着别人的胃口，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啊。
“方案是我做的，我知道按照我现在的身份肯定不会让霍总亲自来见我的，这个也是我这几天了解了一下霍家想要发展的方向做出来的，要是霍总对公司的事情上心，自然会马上见我的。”楚尧的话带着笃定。
霍天山之前的确是带着激动的心情看待面前的年轻人，但是现在说的几句话让他似乎又有了新的看法。
“所以，这个方案实际上是你交易的筹码？”霍天山的话虽然明面上听起来好像是有点难听，但是楚尧没有否认自己是这个意思。
“是，既然我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拿出让霍总感兴趣的东西，现在能够证明，至少我的第一步是正确的。”楚尧的话带着强烈的自信。
霍天山也从之前激动的心情中平复下来了，既然是和聪明人谈交易的话，自然就不能用之前的状态。
“你直接找上我应该是已经想清楚要怎么做了？”霍天山看着楚尧。
“我想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在你这里贷款了。”
上面有王志强还有白凯南。
霍天山认识第一个。
“这应该是之前那个什么安盛工业区的，不是刘长青找上我的吗？你难道和这边有什么关系？”霍天山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怀疑。
楚尧指着王志强说：“这个人现在已经被抓进去了，这次我过来的原因，就是想要用这个方案来交换刘长青以后都不能在霍家这个地方拿到资金了。”
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楚尧的这个做法完全是在自寻死路，毕竟刘长青和霍天山之间的交易关系会更加的稳定，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人物而改变，可能转头霍天山就会把今天楚尧和他说的话，告诉刘长青，对于楚尧来说，这可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而且，除了方案之外，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楚尧自然要做好完全的准备，不过这件事情是从钟胜那个地方知道。
“之前的两家夜总会，之所以会被监管的原因，是刘长青在背后穿针引线。”楚尧就把几张比较关键的照片给拿出来了，非常清楚的可以看见刘长青在霍天山的背后到处奔走。
“但是你可能会想，只要你把夜总会的困难给刘长青说了，在给一笔不小的数目，夜总会那几天的日子又会松快不少，难道霍总一点怀疑的心思都没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霍天山的确没有想到这个地方来。
但是当楚尧把一切的事情都说明白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他。”霍天山现在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不好。
“刘长青现在的连锁超市，回款率低，但是在采购的时候供应商一般都不会按照比例来收款，而是全款进行交易。”楚尧非常了解终端零售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