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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聂母不是早在三年半之前的那场车祸中遇难了吗?与之一起的还有聂父,还有她的爸爸、妈妈……
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那个不时地蹦出来折磨她的噩梦让她产生了幻觉!当年,她和聂远都亲眼看到过聂母的遗体,虽然形容惨不忍睹,但绝对错不了!
姚夕坐在床上,苍白、颤抖的手揪皱了床单,彻骨的寒意从头到脚,将她浇了个透!
好一会,心神稍稍安定了些,姚夕想起这两年的一些事,越来越觉得先前那个荒诞诡异的猜错没错!
那只被盗、又莫名回到聂家的十字绣香包;经常开聂家信箱的人;冒充江静宜的人……
更可疑的是,聂远之前一心要揪出冒充江静宜、和偷拍她的人,可自从发现有人偷开聂家的信箱之后,他便有意遮掩这事,甚至没再和身在美国的江静宜联系!
对了,聂远刚才说的那句“去年的事还不够吗”,到底指哪件事?
仔细一回忆,姚夕突然一个激灵!
去年的高考失利一直是她心里的刺。本来,以她的成绩,考K大没什么问题。谁曾想,考最后一门的那天,她在去学校的路上出了车祸。虽伤的不重,却导致她考试迟到一个多小时!
她最终只考上A大,虽也是省重点,却没法跟K大相提并论。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聂远曾让她复读,她没答应,一来是想早点独立,二来,她其实最想去的是莱弗设计学院,可聂远不让。既然复读一次也不能报考自己最理想的大学,何苦多折腾一年?
所以,她认命地上了A大。
如今想来,去年的车祸相当蹊跷。她平日上学、放学几乎都是聂远亲自接送,偏偏高考的最后一天他有事,临时派了助理送她。
结果轿车的刹车失灵,很不幸地撞在了道旁树上!
还有,去年的车祸之后,聂远一度心事重重,明显有事瞒着她……
“夕儿!”
“啊!”
因为想得太出神,姚夕被门口的声音吓得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聂远快步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全身冰冷,“又不舒服?”
姚夕忍住挣扎的念头,任他搂着在床沿坐下。她仰头看着他,耳边又响起他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句:“……别怪我不念母子情!”
到底是谁要害她?聂远明明知道,却一直瞒着她!难道真的是聂母?可是,如果那样,三年前在车祸中遇难的又是谁?
“夕儿,到底哪不舒服?”
察觉怀里的人轻颤不止,聂远腾了只手探向她额头,发现她冷汗涔涔!
“我、我没事!”姚夕稳了稳心神,“聂哥哥,你刚才去哪了?我到处找不到你,有点害怕……”
“出去走了一圈。”聂远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姚夕简单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心底的疑窦却越来越大。正暗自思索着,又听聂远说道:“不早了,我们睡吧!”
声音很温柔,却让姚夕腾地站起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她随即悻悻地说道:“嗯,是该早点睡……”
聂远看着紧张地挪到门口的她一副送客的样子,原本和悦的脸冷了下来:“我们一起睡!”
“……”姚夕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原本就苍白的脸有些泛青。
16岁那年起,他就常说等她过了18岁就要她,所以,今年的生日之前,姚夕一直提心吊胆。好在,他3月份出差了半个月,回来之后赶上她生病,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虽有些恐惧,却也做好了忘记曾经的伤害、安心地跟他过一辈子的准备。毕竟,他这几年对她很好;毕竟,他是这世上除了外公之外跟她最亲的人!
最重要的是,虽然某些阴影怎么都抹不掉,可他还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
可是,想到今晚的事,她突然觉得两人之间的障碍不是一点两点……
看着面前一步一步bi近的人,姚夕很想夺门而逃。只是,她能逃到哪去?就算她如今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可外公呢?再者,那样只会激怒他。激怒他的后果,她最清楚不过!
“聂、聂哥哥,我今天……还不舒服!”
姚夕的后背抵在门边的墙上,声音微颤地说道。
聂远在她面前站定,手指触上她的脸。由于经常练器械、练搏击,他的手粗而有力,与她白皙娇嫩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她微颤的羽睫,满是恐惧的水眸,聂远心里不是滋味!
他尽可能轻地将她苍白的小脸掬在双掌之间,低头在她眉心、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然后才道:“别怕,今天只是一起睡,我暂时不会要你!”
姚夕长舒了口气,旋即又因身体的突然悬空惊呼出声!
“睡哪?你这屋,还是我房间?”聂远看着被自己打横抱在怀里的人儿说道。
“……这里。”没有第三种选择,姚夕只能埋着脸,避免去看他。
片刻后,屋里只剩一盏微弱柔和的床头灯。姚夕瑟瑟地窝在某个结实温暖的怀里,心跳如雷。
“这个别关!”
见聂远伸手去关床头灯,姚夕忍不住出声。她自小怕黑,晚上睡觉总要留一盏灯。
聂远知道她的习惯,还是把灯关了。他将她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开着灯影响睡眠。以后有我,睡觉不用怕!”
见他没别的动作,姚夕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相比她一个人睡,他阳刚的身躯让她心安!
“聂哥哥,你身上有太阳的味道!”
耳边依稀响起一个遥远的、稚嫩的声音。那是她八岁那年的暑假,每次和他一起睡的时候必说的话!
想到这,姚夕的心突地一沉。她还记得,那个暑假她原是和聂母一起睡,结果总是半夜惊醒,并且噩梦连连。
那种窒息、恐怖的感觉似乎让她有心理阴影,以致现在还不时地陷入那种极度恐惧的噩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