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韩朗洗完澡没有像平常一样会弄一下工作的事再睡,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
而喜欢睡觉前躺床上玩会儿手机游戏的井然,抱着电脑在一旁认真处理起公司的事来。
“这么晚不去洗澡还对着电脑干什么?”江韩朗一看井然就是在假装认真,冷声问道。
“啊?我……我还有点策划案没做完,学长你先睡吧……”
“策划案你不是白天已经交给我了么,还有哪个没做完?”
“就……另外一个啊,能量饮料的那个。”
“那个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这么急干什么?”
井然被江韩朗无情的揭穿,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只好关了电脑,磨磨唧唧拿了衣服去洗澡。
这澡一洗就是半个多小时,井然想的是,多洗一会儿,学长应该就睡着了。
不是他不解风情,而是今天刚搬了新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新环境的原因,和江韩朗单独一起时,怎么会有点小娇羞呢。
总之,他今晚得想办法逃过这一波猛烈的“攻击”才行。
洗完后,井然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
“平时五分钟搞定,今天洗这么久?故意的?”
一个不满的声音传来,吓了井然一哆嗦。
“学……学长……你还没睡??”
看到江韩朗露着胸膛靠在床上,井然忍不住又在心里舔了一遍学长的美颜。
江韩朗不笑的时候,浑身散发出一种禁欲式的气质,这种气质在大学校园时就特别吃香,随便在大学里走一走,后面都有一堆男女生追随。
当时井然身为一名职业小跟班,时刻都充满了危机感,恨不得地球上只剩下他和学长两个人,这样就没人跟他抢了。
许多女生把告白信交给井然,让他转交给江韩朗,井然有两种处理方式,长的好看的女生的信一律秘密销毁,他认为长的难看的那些,才有幸能够交到江韩朗手上,不过通常也是打都没打开,就又返回到了井然手里,让他看着办。
每当这种时候井然都很得意,仿佛江韩朗是国王,他是大臣,有主宰这些信件生死的大权。
其中一些信,他也拆开看过,还差点把他给看泪目了,可罪恶感也不过一秒,下一秒他继续乐此不疲的当小跟班,沐浴在学校里少男少女们羡慕的目光之中。
江韩朗看到井然一副痴汉脸对着他,知道小绵羊又犯花痴了,倏地从床上起来,把井然给拉到了床上。
“这么喜欢看,那就凑近点看好了。”
江韩朗把井然禁锢在身下,一双眸子像牢笼般紧紧扣住对方。
小绵羊太调皮了,总是逼着他用狠招。
有时候他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欲情故纵,偏偏他又很吃这一套,每次被诱惑的欲罢不能,真的好气。
井然一脸的惊慌失措,完了,又被大灰狼给抓住了!
“学长,你好小气哦,看都不准人家看的吗,不知道美颜就是拿来给人欣赏的吗?”
“行,你看你的,我吃我的。”
江韩朗憋了半天,再不大餐一顿,真的会憋出内伤来的。
最近他和井然闹来闹去,加上小奶包童童来了一阵,弄的他们把“正经事”都给耽误了。
要是今晚还让到嘴的绵羊跑了,他还是霸气侧漏的江韩朗么?
井然以一副求放过的眼神看着对方,发现根本没有任何毛用。
“学长等等……我只有一个要求,求满足!”
“说!”
“关灯……”
卧室的灯光瞬间熄灭,整个房间飘荡着暧昧的气息,一直延续到深夜。
第二天,井然哀怨的目光在公司四处荡漾。
江韩朗一大早开始便呈现出心情大好的状态,脸上挂着吃饱喝足四个大字。
“井总监,怎么大上午的精神这么差?对了,我给你的精油用了吗?管不管用?”
笑笑看到井然没精打采的样子,问道。
不提精油还好,一提精油井然就更郁闷了,
“笑笑,你确定给我的薰衣草精油是缓解疲劳的?”
薰衣草精油能抹出印度神油的效果,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确定不是搞错成分了吗?
“对啊,薰衣草的功效就是舒缓身心,能让人放松的,别人用了都挺管用呀,好评如潮呢!”
井然很无辜的看向江韩朗总裁办公室的方向,顺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这酸爽,估计得持续一星期吧……
上午,江韩朗叫了几次井然过去,井然都以手头忙为由头给拒绝了。
“不是说了吗,我忙着呢,没空过去!”
听到有人进来,井然以为又是来叫他去总裁办的,不耐烦地回道。
“哦?都累的躺沙发了,看来的确挺忙的。”江韩朗玩味地望着井然。
一看是江韩朗,井然脸色更差了,
“江总,强烈要求给我放假三天,让我回家好好静养。”
“可以,别说三天,三十天都没问题。”
“真的啊?”井然从沙发上起来,眼睛都亮了,学长什么时候这么英明神武懂得体恤他的不容易了。
“你回去,养的白白胖胖的,更方便我吃……”
“那算了!”
井然又一头栽在沙发上,昨晚他都被吃的骨头快不剩,大海不是有禁渔期么,从今天开始他也要进入“禁捕期”!
“好了,跟我出去一趟,你上周给出的策划案突然被否了说要停止合作,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被否了?那个房地产策划案?他们老总不是很满意么?还说就按着上面来做,搞什么名堂?”
策划案被否他能理解,可前脚满意的拍大腿后脚就否了还说不合作,这就很反常了。
再说他得奖之后,基本上策划案都是一次过,就算有问题也都是小问题,很快就能沟通解决,突然不合作是要闹哪样。
井然感到体内升腾起一股愤怒,腰也不算,某地方也不疼了,
“走!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到了对方公司,前台以老总在开会为由,让江韩朗和井然坐在会客室里等。
喝了三杯咖啡后,井然坐不住了,
“这是开年会吗?开这么久还没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