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耀办公室的抽屉里。”
“老公,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此刻,简玉的声音都在颤抖,更是不敢侧过头看丈夫的脸,尽管此刻还在抱着她,可身上的寒意却在不断蔓延。
这让她感到十分害怕,右手紧紧抓着左手,因为害怕,简玉还咽下了口水。
见到妻子的状况,秦风表示,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自然知道是在说什么?
其实对于妻子和乔耀之间的事儿,他知道不少,但作为夫妻,想听妻子能够亲口说出来,还记得曾经妻子说过。
夫妻之间不应该向对方隐瞒,尤其是些重要的事儿,但因为妻子的私人物品出现在乔耀办公室中,所以感到妻子真的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
说话的时候,秦风将妻子往前推,俩人来到卫生间后,秦风顺手把门关上,由于这道门没有隔音效果,只要妻子不大喊大叫,程程一般情况下不会听到声音。
门被关上,秦风松开了手,可能是碍于害怕的缘故,直接来到淋浴的位置,见妻子整个人像在面壁思过似的。
“说说吧!你和乔耀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
此刻妻子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表示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有苦衷的,随着,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见到妻子这种情况,秦风笑笑表示,是真的吗?要知道在他的记忆中,只不过是把用过的私人用品赠给乔耀,既然不是的话,难道是俩人厮混后,再送给他吗?
——
一时之间,简玉彻底慌了神:“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把这个给了他而已。”
秦风冷冷一笑,表示,好好想想怎么解释,把这种东西送给上司,居然还敢说而已,难道在她的心里。
这种东西就跟礼物似的,可以随随便便赠送他人,如果这件事情不说明清楚的话,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简玉显然没想到,丈夫竟然会大动干戈,还找到了这样一个东西。
一时之间嘶吼道:“不管怎样,我不会离婚,我是为了这个家才这样的,难道你就不想听听原因吗?”
听到这儿,微微叹口气,说句心里话,面对眼前的妻子,他感到很疲惫,不知是否再该相信,妻子的话。
无奈之中,朝简玉摆摆手。
见秦风这样,妻子微微一愣,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表示,其实事情有点儿复杂,在上一任主管快要离职的时候。
柳眉是新任主管,想必这些事儿,他应该听柳眉说过,不然到现在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肯放过她。
因为上一任主管十分喜欢她,但其实那个时间段,她也是主管的备选之一,只是她很清楚,知道概率非常低,自然就没放在心上。
然而在上任主管离职的前一周左右,乔耀请她吃饭,问她想不想当主管,当初还以为,他是想让简玉当他的情人,所以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可在乔耀提出要求后,她有点儿心动,在考虑了几天后,就答应了他。
——
听到这儿,秦风的情绪特别低落,问道:“是什么要求?”
简玉不敢抬头看丈夫的眼睛,表示每个月给他一件她穿过的私人物品,从升职到现在,她一共给他三条。
秦风感到非常气愤,怒吼道:“你是真的够堕落,他变态,难不成你也变态?”
见丈夫不高兴,简玉擦擦眼角的泪痕表示,知道错了,当初也是一时财迷心窍,对不起,那时候有权衡过利弊,才答应他。
想想来人还有将近五十万的房贷没有还,假设每个月一直七八千这样,那还得让银行吃掉将近几十万的利息。
何况在他没有升值之前,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也不过一万左右,扣除每个月必要的开资生活费等等,一个月能存下三千左右,已经是万幸。
若偶尔在遇到点儿什么急事,一次性还要花不少钱,但要是当上主管的话,每个月保底就能一万,平时开单提成,还有管理津贴一些,加起来也将近两万,一年下来就可以多拿一倍的钱。
这样的话,房贷最早可以提前五年还清不说,甚至还呢个节省不少利息,别看这个家是他们的,但在房贷没还清之前,总感到和租房没什么区别。
考虑到这些,他就感到这样比较划算,平时有大量的时间,来进行维护客户,然后跑业务,带带新人,一个月能多不少钱。
假如当初乔耀提出要做他情人的话,那不管怎样都不会答应,但碍于只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就应了他。
——
起初的时候,也感到奇怪,难道仅仅要求就这么简单,后来想想,乔耀只不过是色了一点儿,只要没出格的事儿,还是能够接受。
毕竟,也是为了生活所迫。
妻子的这番解释,秦风感到很可悲,冷冷一笑说道:“太单纯,在你看来,把贴身衣服交给前任不是背叛,把这种隐秘的东西交给男上司也不是背叛,难道所谓的背叛必须是跟他以外的男人滚床单才算?”
丈夫愤怒的表情,让简玉一时有点儿不知所措,想想却告诉他。
之所以给林楠,是担心他说出他俩之前的事儿,而给乔耀,不过是为了钱,尽早把房贷还清,若俩人能够不为经济发愁的话,自然不会这么做。
“你这是在怪我赚钱少了?”
由于担心又说错话,简玉想想表示,不要想太多,若真的是嫌弃赚的少,为何没有选择离开,何况她不过是很讨厌欠债那种感觉。
才会和乔耀做交易,争取早点儿把贷款还清,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对,不该擅自做主,但在丈夫角度来考虑的话。
一定会认为这样的做饭很恶心,其实在她每次这么做之后,内心都会感到自责和内疚,有时候想着。
只要是为了这个家,若能够好好把这件事讲给秦风听的话,最后指不定就能够得到理解,但现在看来,是她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