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那智先在,我之前不过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事实上凶手并不是你。”
这下不然其他人懵了连那智真吾也愣住了,谁让刚刚毛利小五郎那么肯定的说那智真吾是凶手要目暮警官逮捕他,现在突然说不是了,不是在自打嘴巴吗?
面对众人疑惑打量的视线,千佑这现在出来打圆场,这份工作他已经很熟练了张口就来:“刚才毛利叔叔只是在试探真正的凶手才会那么说的,希望那智先生不要介意,我们都相信您不是凶手。”
那智真吾愣愣的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好……好的……”
毛利小五郎:“首先我们的认为的安西先生的什么时间就是错的,命案是发生在十点以前的。”
“你在说什么啊?爸爸,差不多10:00左右我们还看到安西先生离开旅馆,当时他的手表还响了,工作人员也听到了的。”毛利兰担心的说。
“没错,没错,那个声音实在是太吵了!又怪异,又难听。”
“那么难听的声音,下午刚刚听过,我们还记得很清楚呢。”
毛利小五郎:“这一点只要看一下被害者的手表就能想明白了吧,安西先生的左手明明就占满了血而带在左手上的手表却没有占到一丁点血迹,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吧。
而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在安西先生被杀害之后有一个人将手表从死者的身上给拿了下来了,那个人怎样把实际的方案时间往后延,于是想到把手表带回旅馆去好故意让闹铃响起来让其他听到。
但是呢,在回去的过程中他发现手表上有血迹为了不引人怀疑就张血迹给擦掉,事后再带回去的时候却忘记了。”
“那么……我们当时在旅馆中看到的人是……”冲野洋子惊讶的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差点与死神擦肩而过,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被盯上还安全的站在这里。
毛利小五郎:“没错,那个人并不是安西先生,让闹铃响的人把安西先生放在房间里的帽子和背心穿起来,乔装成安西先生的样子离开了旅馆,离开了旅馆的那个人急急忙忙回到神社把手表带回死者的手上,把帽子和背心放在死者的旁边。然后为了嫁祸给那智先生就写下了‘帅哥’。”
“如果要嫁祸给那智先生的话,直接写‘那智’就好了,在这种情况下写这个字不是更加简单明了吗?作伪证的话也是写这个比较好的吧。”目暮十三十分不解,如果是嫁祸的话,写帅哥未免有些离谱了,只要那智先生不承认的话警方也没办法将那智先生怎么样的,比较帅哥只是个代称而已,在场的男性有那么多,完全没有明确点。
毛利小五郎:“那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写‘那智’,因为被害者已经将暗示凶手的文字全写在地板上。”
“暗示凶手的文字?”
毛利小五郎:“没错,不上级别之后就可以改成帅哥这两个字。”
“那么被害的最初所写的文字是?”
毛利小五郎:“就是,‘豆缘’(明明之前听都是豆恒的,突然变成豆缘了,TAT),豆缘妙子小姐 ,凶手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