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冷静一点。”桃夭夭说道,“我和你保证,小夕喜欢的是小哥哥,和你估计是气话,你们两个人都是火药桶,一点就燃的。”
“我不放心。”桃映竹摇头。
“你不放心什么,我在楼梯口就听到了,你在夭夭面前诋毁我。”叶元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走廊,似笑非笑的看着桃映竹。
桃映竹恢复了那一副冷淡的模样,看着叶元夕,还咬了一口面包,看上去倒是有些滑稽的样子:“你还有事吗?”
“我当然有事了,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吗?我当然可以入赘了!”叶元夕说的很认真。
桃夭夭此时也发现了叶元夕的脸颊似乎是不正常的红润。
“小夕,你吃什么了?”桃夭夭皱眉,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叶元夕的手腕。
叶元夕打了一个嗝,满是酒味。
桃夭夭猛地想起,在桌子上的果酒。
“你不会是把桌子上的果汁喝了吧?”桃夭夭倒吸了一口气。
“是啊,酸酸甜甜,味道还不错,还有吗?”叶元夕似乎是意犹未尽。
“祖宗,那不是果汁,那是酒,酒!果酒,后劲很大的,你会喝酒吗,你就真的一点闻不出来吗?”桃夭夭哭笑不得,一边扶着叶元夕,看着桃映竹,“看,破案了,就是喝酒了。”
“我们家桌子上怎么会有果酒?”桃映竹错愕,也发现了叶元夕此时的不对劲,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便想起了他们家是不喝酒的,自己老爹也被老妈管着,不喝酒的。
“那是我倒的,在冰箱里看到的。”桃夭夭哭笑不得,“我还以为是果汁,结果就闻到了一点酒精的味道,很淡,然后看了一眼包装,就发现了是果酒,我本来是要倒掉的,这不是忘记了吗?”
“那这个醉鬼就丢出去吧。”桃映竹说道。
“丢,我把你丢出去!”叶元夕在桃夭夭的怀里并不安分,就嚷嚷着过来要把桃映竹丢出去,还是被桃夭夭死命的按下。
“妹妹,我觉得你还是丢出去好了。”桃映竹真诚建议。
“好了,哥哥,你去开个门,我先把人弄进去,不知道中午能不能醒过来。”桃夭夭头疼,一边扶着叶元夕去了房间。
桃映竹虽然是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去开门把两个人放进去了,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你小心一点,我看这人现在不正常。”
“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叶元夕直接反驳,就要扑过去去打人。
桃夭夭一时之间没拉住,叶元夕整个人都倒了下去,还是朝着桃映竹的方向倒的,直接就把人压在下面了。
桃映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一道黑影直接压了下来,毫无征兆的,自己手里的牛奶都翻了,还倒了满头的果酱,面包也被压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桃夭夭看着满身都是果酱和牛奶的两个人,陷入了沉思,这要怎么说。
“哥,疼吗?”桃夭夭蹲下去,戳了戳叶元夕的肩膀,但是叶元夕却不满意的动了动,然后抱着桃映竹就这么睡过去了。
“软软的,床……睡觉……”叶元夕念念有词。
桃夭夭哭笑不得:“哥,把你当床垫了。”
“妹妹,救救哥哥。”桃映竹无奈,也不敢乱动。
“你先扶着她。”桃夭夭伸手,双手抄过叶元夕的胳膊,把人扶起来了,桃映竹也跟着一起,小心翼翼的扶着人起来。
估计是睡过去了。
“哥,你先去洗洗吧。”桃夭夭有些担心,桃映竹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满身的都是草莓果酱的味道,看的桃夭夭根本忍不住笑,“哥,你身上草莓牛奶的味道好浓,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你喜欢的草莓果酱。”桃映竹叹了一口气。
“没事,我可以再买,冰箱很多的。”桃夭夭偷笑,“你快去洗洗,我也给小夕泡一泡。”
“嗯。”桃映竹也不能和一个醉鬼计较,只能不了了之,就憋着一股气回去洗漱了。
正好,元湘从房间出来,看到这一地的狼藉,再看看扶着叶元夕的桃夭夭,吸了一口气:“夭夭,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桃夭夭摇了摇头,“就是她不小心喝了一杯果酒,就醉倒了,发酒疯呢,妈,辛苦你让他们来清扫一下了。”
“好,你赶紧扶着去休息吧,先去洗个澡,找个睡衣给她换上。”元湘表示理解,但是更多的还是哭笑不得,“我那个果酒是买错的,本来是想丢掉的,但是后来想想还是没丢了,没想到给她喝了。”
“是我的错,我以为是果汁的,结果闻到味道发现不对。”桃夭夭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就放在桌子上了,然后才出事的。”
“算了,也没事,剩下的丢了吧,看这个后劲应该是挺大的。”元湘说道,“夭夭,你吃过早餐了吗?”
“吃过了,不然果酒也不会倒出来了。”桃夭夭说道。
“那赶紧去吧。”元湘摆了摆手。
桃夭夭这才扶着叶元夕去了自己的房间,丢到了自己的浴缸里,然后放水,又去找了自己没有穿过的睡衣,丢到了浴室里。
叶元夕猝不及防被冷水呲,吓了一跳,直接就惊醒过来了,抹了一把脸,抬头有些茫然和无辜:“夭夭?”
“你喝醉了,发酒疯了,你抱着我哥哥要去睡觉,你还打翻了牛奶和果酱,那还是我喜欢的草莓味道的果酱,哥哥现在去洗头洗澡了,我哥哥的清白没了,你要怎么赔偿?”桃夭夭面无表情,将新拆的浴巾丢给了叶元夕,“你先洗洗,洗干净了再出来,替身衣物都是一次性的,你回去可以直接丢了,睡衣是我的。”
桃夭夭丢下一个重磅深水炸弹就出去了,关了门,将浴室留给了叶元夕。
叶元夕目瞪口呆,任由着温热的水流从自己的头顶落下,自己身上的草莓牛奶的味道也很浓郁。
所以她刚刚真的轻薄了夭夭的哥哥?
那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