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姑娘你也想去胡人聚会吗？”
“我就是好奇问问，也许牛哥价格太贵我也买不起呢。”秋月不着痕迹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也对，这次价格要五十两……”麻子脸顿了一下说：“……黄金呢。”
秋月咂舌，一副惊讶状。
“你要找他啊，也简单就在胡人聚会边上的胡硕酒楼，随便找个人问问都知道的。”麻子脸一副就猜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谢谢小哥。”秋月回到了孙念慈身边。
胡硕酒楼。
孙念慈几乎不用打听就知道牛哥在哪里，因为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找他的。
但是大部分人听说价格后，都灰溜溜地走了。
五十两黄金真的是太贵了。
真正能见到牛哥的也不到十人。
孙念慈被店小二引导到一个包间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在门口排队等了。
没过一会儿，一个高瘦高瘦的胡人从里面垂头丧气地出来。
外面的人都围着他问：“怎么样老兄，买到券了吗？”
“唉，别说了，这券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牛哥说了他也不能什么人都卖，行业规矩不能破，不然他明年也没法混。”
“那，那他都有什么要求啊？”众人七嘴八舌地问。
“那不一定，他也是看人，高兴就卖，不高兴就不卖。”高瘦子摇摇头，就走了。
下一个进去，还是没买成，孙念慈前面几个都是失望离开的，每个人问的问题都不一样，好像真的是凭着牛哥心情高兴。
轮到孙念慈，她跟秋月一起进去。包间里坐着一个留着胡茬子的中年人，双眼透着商人的精明。
秋月摆足了气势，开门见山道：“我们来买入场券。”
“我这券可不便宜。”牛哥好奇地打量着秋月。
“我知道，五十两黄金一张。”秋月回答。
牛哥也不墨迹，直接说：“我可没法卖给你们。”
“为什么？”秋月有点着急。
牛哥身子靠在椅背上说：“这位不是胡人吧，这胡人聚会的规矩我可不敢破。”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一直没说话的孙念慈直接问道，这商人很精明，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买卖，无非就是条件的问题。
“真是爽快人，我就喜欢你这么直接的人。”牛哥摆正了姿势，“你要想进去，我的风险太大了，如果被发现，我就有可能要从这里消失，但是……”
牛哥用手指了个1，“这个价钱，你看？”牛哥眼里闪着金光。
“一百两黄金？”秋月惊叫，这人是想钱想疯了吧。
孙念慈抬抬眉，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你会不会从这里消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是不给我券，你今日就会从这里消失。”
她放下茶，抬眼看着牛哥，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牛哥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冒起，“你，你，你什么意思？”
牛哥舌头打结。不一会儿就感到身体骨骼开始剧烈的疼痛，他看着眼前的茶惊恐地说：“你，你，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毒不是我给你下的。”孙念慈漫不经心地说：”许是你太贪心，所以遭人妒恨吧。不出一个时辰，你就会七窍流血身亡，而我恰好会解这毒。”
孙念慈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口茶。当她一进门就知道这牛哥遭人暗算了，而且估计就是前面的几个人之一，因为这毒一刻钟就会毒发。
“救，救，救我，什么条件我都……都答应。”牛哥已经痛的在地上打滚了。
“那券……”孙念慈蹲在他面前问。
“给，我给！救我……”
孙念慈拿出一个药丸给牛哥喂下，过了好一会儿，牛哥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他慢慢爬起来，跪在孙念慈面前，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然后给了孙念慈两张入场券说：“还请恩人小心行事，你这身份很容易暴露，到时候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嗯，我明白。”孙念慈跟秋月准备离开，回头又补了一句：”给你下毒的可能就是刚刚那几个人之一。”看在免费得到券的份上，她也送他一个人情。
“谢恩人提点。”牛哥在地上磕了个头。那群狗杂种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牛哥心里发狠。
“夫人，你说这个牛哥可信吗？”秋月跟在孙念慈后面，不放心地问。
“看他那样也没有胆子骗我们。”孙念慈说。
胡人聚会当天。
孙念慈一直以为胡人会在一个酒楼或者一个大擂台这样的地方聚会。没想到，胡人聚会的场所居然是建在地下，而且只有一个出口，一个入口，也就是说，如果有问题谁也逃不走。
一大早就很多人排队入场，门口有专门的人验券进场，全程都是胡语，孙念慈根本听不懂。
“夫人，等下我走在前面先验券，这样他说什么我都可以提前跟你说。”
“嗯，要时刻小心。”
轮到了秋月，她递上券，那人看了很久，看得秋月汗都快下来，也不见放行，孙念慈用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别紧张。
那人看了看秋月，然后拿着券去问了边说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叽叽咕咕说了一会儿，然后两人来到秋月面前，队长用胡语开口问：“你这券是哪里来的？”
“是，是申请的。”秋月紧张地说。
“你这票是假的！快老实招来！”
孙念慈虽然听不懂胡语，但是她看队长的语气知道票是有问题的，她想等下实在瞒不过去了，就动手撤退。
“这票真是我申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孙念慈准备伸手掏出药粉，背后一只手按住了她，在她耳边说：“别动，否则你和她都难逃脱。”
孙念慈一回头就看到一张面具脸，萧瑾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一身胡装站在他背后。
难道他也来参加胡人聚会？
萧瑾承悄悄递给孙念慈一张券，在她耳边说：“你和秋月的券都是假的，这张是真的。”
孙念慈正奇怪，萧瑾承怎么会有券，而且还多一张给她，就看到在萧瑾承背后，赵承睿哀怨的眼神，这券本来是给赵承睿准备的，这下……
萧瑾承不理会背后赵承睿，只对孙念慈说：“轮到你了，快走。”
“可是，秋月……”一边队长还在质问秋月。
“放心，赵承睿会处理好的。”萧瑾承不痛不痒的开口，边说还边推着孙念慈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