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廖氏就不爱听了。
“国公爷这话好没道理,永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妾身怎会不信他?”
“你若信他就不该担心我会训斥他,更不该担心被我训斥他后会如何,我确实因为赐婚一事安慰他几句,不过他自有分寸,所以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聊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当真?”
“我骗你这些做什么?”镇国公苦笑道,“说到底,你还是不肯信我,也罢,你若不信,明日再去问他,眼下天色已晚,想来他也睡下了,你就别去打扰他了。”
国公府这番话让廖氏有些无言以对,见镇国公转身要走,不由得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今晚在书房休息,你不用等我。”
说这话的时候镇国公并没有转头看她,只是背对着她将话说完,就迈开脚步离开了。
看着镇国公远去的背影,廖氏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开口。
尤妈妈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您方才那样,太伤国公爷的心了。”
廖氏闻言,依然嘴硬道:“有什么伤不伤的,他爱去哪就去哪,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说着就自己去了内室,孔妈妈和尤妈妈二人无奈的互看一眼,不再多言,只能各干各的活去了。――
却说应陶沐浴过后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傅景文,待他顶着一身湿气过来之后,应陶忙做起身子来,取过汗巾为其擦拭头发。
面对这么乖巧的妻子,傅景文扬了下眉毛,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却心安理得的接受妻子的体贴。
应陶本来等着傅景文说些什么,谁知这厮倒还享受上瘾了,不由得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没好气道:“你就没什么话和我说呀?”
“嗯?”傅景文眉眼带笑,“娘子希望我同你说什么?”
“你明知道的。”
“我还真不知道。”
“哼!”应陶把擦拭头发的汗巾丢给他,自己背着他躺到床个,“爱说不说,我睡了!”
傅景文把被丢在自己脑袋上的汗巾拿下,随便擦拭了一下,便躺到妻子身后,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道:“娘子真的睡了?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说完这些,果然见闭着眼睛的应陶睫毛颤动了一下,心下好笑。
心里默数三下,果然就见应陶翻了个身窝在自己怀里,眼睛依然闭着,嘴上却道:“有什么想说的便说,我听着呢。”
“你是想听齐王和焦盈书的事,还是那李舒儿的事?”
“李舒儿?”应陶睁开眼睛,看向他惊讶的道,“那李舒儿果真别有图谋?是那个柏慧么?她们胆子那么大居然敢在皇宫胡作非为?”
“第一,不要小看她们的胆量,第二,今晚在皇宫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应陶听得一头雾水,道:“那是什么意思?”
“李舒儿这次应该是被人利用了,不过那个人是谁还要再查。”傅景文摸了摸她顺滑的发丝,“有结果了自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