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墨南风会接近白菲琳,他想利用白菲琳做什么?
白菲琳不是傻子,她一听就听出来了,林鸢在套她的话,她很识趣地没有接话,而是说:“这次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很抱歉。”
从头到尾,白菲琳没有问候过苏锋染一句,就连句最普通的关怀都没有,然后她就离开了。
这一刻,林鸢不由怀疑白菲琳来医院的真正目的。
白菲琳之前不是一心想成为苏太太吗?现在怎么又变成想成为墨太太了?
同样是女人,有时候她也搞不懂同类的想法。
后半夜,林鸢没有眯过一次眼,苏锋染的病来得气势汹汹,高烧不断,就连医生都跑来三次,各种物理降温,差点就发展成了肺炎,幸好后面控制住了。
林鸢陪在床边,每隔两个小时就用湿毛巾给苏锋染擦一次身体,一直忙到凌晨六点,苏烽染开始退烧了,她才趴在床边合眼眯一会。
刘芳到的时候,苏锋染已经醒来了,林鸢趴在床边,苏锋染轻轻地伸手摸着林鸢的脑袋,那副温柔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关爱妻子的好丈夫。
刘芳站在门口,进去不是,不进去又不是,直到苏锋染一个眼神扫过来,她才走进去,道:“少爷,我熬了一些白粥,您现在有胃口吗?”
苏锋染摇摇头,示意她放下,出去。
刘芳点点头,放下东西,转身离开。
下午。
林鸢醒来,腰酸背痛,她一直趴在床边睡觉,姿势没变过,不酸痛就有鬼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在睡梦中,总感觉有一只大手在骚扰她,那抚摸的手势就好像在摸一条狗,以致她一度以为梦里的自己变成了一条狗,吓得她只想快点醒来,却又困得醒不来,这种鬼压床的感觉才是最可怕的。
苏锋染的脸色已经好多了,不过眼神还是没有那么明亮,病了这么一场,能这么快恢复归功于他平日里有好好锻炼身体。
林鸢一抬起头,对上苏锋染的双眼,苏锋染双眸带笑,心情似乎挺好的。
“真的病傻了?”林鸢问。
说着,林鸢伸手探一下苏锋染额头上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饿的话,桌上有粥。”
苏锋染的声音带着一股病后独有的沙哑感,性感十足。
林鸢一看桌上的保温壶就知道是刘芳送来的,低头一看腕表,已经下午一点了。
她睡了足足一个上午?
这么一想,她已经有两餐没有吃了,别看林鸢瘦,她可是一个小吃货。
林鸢刚准备打开保温壶时,刘芳琢磨着时间,拎着满满两大保温壶的饭菜过来了。
“阿芳,你真得我心,谢谢。”
林鸢本来还想着等她吃完白粥小菜,再自己一个人出去吃一顿的,现在刘芳送来了,省得她跑出去一趟,味道还好吃。
林鸢吃完饭,打个满足的嗝,一抬头,苏锋染这家伙还等着她喂饭。
看着苏锋染等投食的模样,林鸢本来是想当作看不到的,或者让刘芳给苏烽染喂,谁知道苏烽染就等着她亲自投喂。
哪怕再不情愿,林鸢也抵挡不过苏烽染那双死死盯着她看的眼睛,仿佛在说:你吃饱了,现在轮到我了。
林鸢让刘芳重新热了一下粥,小口小口地给苏烽染喂下去。
全程,两人无交流。
林鸢就是一个喂饭机器,苏锋染就是一个吃饭机器。
不过气氛还算温馨,看起来就是一对普通夫妻。
刘芳站在一旁,脸上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太太早就有了离开苏家别墅的心,可现在少爷却对太太上了心,今后太太还能走得了吗?
……
临海别墅里。
一个女人跪在地上,一旁有一个老女人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的巴掌声在诺大的别墅里响得格外响亮,整个别墅里的气氛显得格外窒息,压抑。
跪着的女人正是欧阳娟,因为上午的时候,白菲琳打小报告,跟墨南风说了林鸢的事。
墨南风挂断电话后,暴怒。
他愤怒的点是,他从未打算让白菲琳知道他跟林鸢接触过,可欧阳娟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把这件事抖个干净。
还自作聪明地想引起白菲琳跟林鸢的相争,谁知道白菲林直接找林鸢问个清楚,一下子就穿帮了。
欧阳娟的嘴角都在流血,不过她挺着腰,一动不动,每一巴掌都重重打在她脸上。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老女人都累了,又换了另一个中年女人过来,继续扇。
房间深处,一道呻吟声响起。
墨南风一把推开还想往他身上靠的薄纱美女,薄纱美女被他推得直接倒在床下,薄纱美女知道墨南风心情不好,也不敢说什么,赶紧拿来浴袍给墨南风披上。
墨南风下床,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烟,薄纱美女赶紧爬过来,十分识趣地将水烟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