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豆芸怂恿下,苏夏拆开韩月兮那份文件,除开所之前所说将姚氏让在她名下,韩月兮将他所持的股份全数赠予苏夏。是全部,也就是说,以后姚氏跟韩月兮没一丁点关系,姚氏等于她一家独大,其他所谓的股东不过是些渣渣。
“苏夏姐姐,你怎么了?”宋豆芸凑上前,瞄了眼文件上面,她不会打理公司,但数字认识啊!只看到百分之几十的转让,便明白个大概,“月兮哥哥真的是大方,股份说送就送,一出手还这么多,何止多金!”
苏夏被这巨大惊喜击中,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还未喝酒便有些头重脚轻,这种幸福到微醺的感觉极好。
以至于,苏立东..澎湃宣布两人即将订婚的消息时,苏夏面颊粉红的模样,让所有人羡慕。两情相悦啊!多难得,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这种状况太少,既能互惠互利,又能好好恩爱。
韩月兮就在苏夏旁边,看着她喝掉一整杯香槟,粉色的脸颊变得更诱人,让他心情也随之很好。
“看了文件?”韩月兮可不会自恋到认为是宣布两人即将订婚,苏夏才会如此高兴,能让小财迷高兴的,那就只要钱财利益了。
苏夏也不否认,眉眼弯弯的冲韩月兮眨眨眼,“很高兴,韩月兮你跟小豆子说的一样,多金又大方。”
“今晚开始,住一起。”韩月兮声音低低,带了少许暗哑,听着像明晃晃勾引。
苏夏仿佛真的微醺,她微微偏头,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扯住他的领带,将人往下拉,然后凑到韩月兮耳边,红唇轻启:“等我。”
这话不是该男人说吗?韩月兮耳根麻麻地,却格外喜欢这样吐气如兰的苏夏,举手投足间一举一动都带着韵味。
一手勾住苏夏纤腰,韩月兮勾唇道:“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就算是醉话。”
“我没醉。”苏夏不满反驳,“不信你试试?”难得心情极好,苏夏起了逗弄韩月兮的心思。
她凑近韩月兮,几乎快与之鼻尖相对,才停下,道:“你的唇……形真好看。”在那薄唇上轻印一下,苏夏迅速撤离,一双眸子带着狡黠,如同某种可爱小动物。
“淘气。”韩月兮自然而然脱口,仿佛这种恋人间的情话习以为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情到深处自然黏,就算以往绝对说不出口,现在还不是张口就来?
苏夏抓着对方领带的手晃了晃,“喜欢吗?”一副撒娇小女生的姿态,反差太大,所以格外招人喜欢。
“今晚,你试试,看我喜不喜欢?”韩月兮依旧张口就来,车开得稳健,老司机没跑了。
苏夏不退反进,又凑到他耳根子处,细声细气道:“韩少竟然这么熟练,是不是没少跟女人调琴啊?”
手紧了紧,让苏夏纤腰跟贴近自己,韩月兮眸子中笑意盈盈,如同盛满一汪冷月般璀璨。
“跟其他女人没有,跟你有。”他的手下移几分,在苏夏肉呼呼的..拍了拍,虽然她很瘦,但................
苏夏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打蛇随棍上,给他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现在还在宴会大厅中,到处都是宾客,他们俩搂搂抱抱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他还拍她..!
“你、你注意影响!”苏夏推了推他,纹丝不动,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么多人。”
没放开苏夏,韩月兮一脸正经,“我们是未婚夫妻,亲密一点正常。”
“就算是未婚夫妻,但好歹出来也要注意下别人感受吧?”苏夏挣扎了下,没挣脱,那就……享受吧,她依到韩月兮怀里,“别动手动脚。”
“好,等会儿再动手动脚。”
听着对方从胸腔里传出的笑声,这么苏又这么撩,苏夏已懒得跟他争论,仿佛完全放弃抵抗,任人.....
苏夏的主动、配合惊呆一众认识她的人,包括一直被女人围成堆的尹之含。他何时见过,媚眼如丝对男人眉目柔情如同副画的苏夏,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副禁欲冷淡脸,除了偶尔不满的愤怒跟翻白眼,就连笑容不是讨好就是冷嘲,亦或是嘲讽。
“尹先生,您还没说完呢?怎么不说了呀?”靠离尹之含最近的女人整个..都蹭在他胳膊上,一脸..。
尹之含眸子眯了眯,晃着手中红酒杯,不自觉将靠在他手臂上的柔软推远,继续温和绅士道:“刚刚的故事讲完了,你们还想听什么?”
女人们不满,继续缠着尹之含讲一些关于A国皇室的见闻,这种立足于富豪之上的真正贵族,让她们充满兴趣。
“女王?”尹之含听其中一人提起疑问,他优雅一笑,“女王也是女人,除了更爱更有权财其他跟你们没什么不同。”顿了顿,尹之含的目光依旧在苏夏身上,“习惯?她不爱洗头应该算一个习惯。”
女人们惊住了,还想缠着尹之含打听更多辛秘,奈何那边,韩月兮已经搂着苏夏,如同半抱般将人带往大厅外,去哪里不言而喻。
尹之含放下酒杯,温柔不由抗拒的拉开跟这群女人的距离,道:“今天,我就跟大家聊在这儿,期待下一次宴会,有缘与各位美人儿相遇。”
被拒绝,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散了。尹之含一路跟随着韩月兮出了大厅,看着苏夏不着地的脚尖,猜测她可能醉得厉害,之前在大厅脸颊几乎红透,很少见苏夏那么醉眼迷离。
“等一下!”
尹之含叫住正出苏夏宅子大门的韩月兮,快速绕至他的正面。
“拦我?”韩月兮见他这副动作,哪里不知这人什么意思?
“男人要懂得绅士,在女士不愿意或者酒醉的情况夏,你这样做并不绅士。”尹之含打量了眼苏夏,很难将眼前这个双目明亮笑容灿烂的人跟平日的冰山美人融合。
“我的女人,我想做什么,外人没资格管。”韩月兮沉了沉眉,神色已不太好,就冲他刚刚那么打量苏夏,就已激起韩月兮的不满。
眼见两人很有可能争论起来,苏夏早早发言以证“清白”,“先生,我没醉,只是今晚很高兴,刚刚有些困,让他带我回去。”
回去,苏夏说得自然而然,显然韩月兮的住宅比苏家更让她舒适,更容易被定论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