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苏离榭礼貌的回绝,“安格斯在门外等着我。”
不管怎么样,这场闹剧已经持续了京津一个响起了,弄得她是身心俱疲,虽然过程她没有想到,但是结果她还是满意的。
她现在只想回到酒店温暖的大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苏离榭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门口。
冯路最为一个跟着薄之意小十年的下属,心中对苏离榭其实没有什么执念的,在他第一眼看到作为安的苏离榭的时候,甚至动过给自家老板找个替身的念头。
在他看来,薄之意心灵有了慰藉,也不至于现在那么*了。
可是会议室行,新闻发布会上,薄之意的态度都很是让他心惊,难不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真的可以深到这样一个地步吗?
冯路突然为自己之前的念头感到惭愧,给薄之意找像苏离榭的替身就是在侮辱他的这份深情厚谊!
车上,安格斯疲惫的揉揉眉心,他歉疚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乔齐娜.道格拉斯竟然这么疯。”
他直接称呼了乔齐娜的全名,语气中的生疏可见一斑了。
苏离榭爽朗的笑了笑,“哎呀,又不是你让乔齐娜那个疯子这么做的,现在这样,她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从乔齐娜能够放弃锦衣玉食的神火在非洲那种苦地方一呆就是两三年便能够看出,她是一个对自己的前途很有想法和规划的人。
此事一出,乔齐娜直接在全球范围之内社会性死亡了,根本就没有前途可言了。
这对乔齐娜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苏离榭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的人,对此是乐见其成。
安格斯笑了笑,他心中知道,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单凭乔齐娜自己的势力,根本就无法完成杀害杰克一家十几口这样的“壮举”。
她身后的道格拉斯家族绝对参与其中了,不管参与了多少,对布里萨克家族不利已经是客观事实了。
安格斯绝对不能容下胆敢伤害他们家族利益的人。
而且……
还有那个将杰克妈妈劫走,策划了这一场惊世骇俗直播的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呢?
事实证明,作为一个没有看过剧本的男人,他想的实在是太多了些,苏子辰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不过是抱着自己妹妹借尸还魂这种可悲又可笑的荒唐想法罢了。
最近苏子辰在美国的别墅进进出出来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苏木犀十分困惑,忍不住找了自家二哥。
他苦口婆心的劝道:“二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做出出格的事情,大哥是会打人的!”
打人?
苏子辰扯扯嘴角,他和苏震醇只相差两岁,他都是在苏震醇的雷霆教育下长大的。
打人是不可能打人的,但是苏震醇的手段要比打人可怕多了。
他一把揽过苏木犀,将他的脖子夹在自己的咯吱窝里。
“你管我呢?你以为我会怕大哥吗?”
他颇为色厉内荏的说道:“我在美国,苏震醇在中国,老子天高皇帝远好不好?你还是大学生呢,没听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和他是不是大学生有什么关系啊!
苏木犀用力挣脱开苏子辰的挟制,他揉揉被勒痛的脖子,没好气的说道:“可是中国到美国只需要飞14个钟头,大哥说来逮你就来逮你了!”
苏子辰抿唇,他不怀好意的看着苏木犀,变脸道:“你在我这儿住了挺长时间了吧?你不会去吗?你不会是被大学开除了吧……”
他这个弟弟现在是越来越烦了,学谁不好,和苏衍学的一身管家婆气质!
苏木犀无语的看着苏子辰,“……我已经大学毕业了,我现在想去儿就去哪,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最后被教训的又不是我。”
他气冲冲的离开,本来指望着苏子辰在他的威胁之下能够收敛几分,没想到人家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
甚至有天连那些奇怪的人带着那些奇怪的东西一起消失了。
苏木犀暗道不好,收拾好行李就要回国,没想到刚下楼梯,就被加布里尔带人堵住了。
他态度温和的朝苏木犀道:“五少爷,老板吩咐过,不许您下楼,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
加布里尔将苏子辰的话进行了艺术的加工,他的话明明是“把人给老子看牢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人回国!”
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担心苏震醇搞破坏的话,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不让他知道这件事情。
苏木犀是唯一一个有可能告密的人,所以只要把他控制住就万事大吉了。
“还有就是,您可能需要把通讯设施交给我,等老板回来,会如数归还的。”
苏木犀下意识捂紧了背包,“可是我要写论文啊!”
“我们已经给您准备好了不联网的电脑。”
加布里尔歉疚的笑笑,“真是失礼了。”
随着他话音落地,几个人上前将苏木犀身上可以联络外界的通讯设备都收缴了。
他没办法,只能不满的瞪着加布里尔,“你可真是听我哥的话啊!”
苏离榭不知道她身上即将会发生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此时睡得正香,精神放松之下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与之完全相反的则是安格斯,现如今网络的舆论已经全面翻转了,道格拉斯家已经被放在了风口浪尖上。
安格斯想要把布里萨克家族在这件事情上损失的利益从道格拉斯家全部讨回来!
“安,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什么时候回法国?”
在回过日期的确定上,他完全尊重苏离榭的想法。
比较奇怪的是,安格斯想要将苏离榭带回法国的先发突然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可能是察觉到众人都接受了小姑娘只是长得比较像苏离榭但其实不是同一个人的人设。
“都行啊。”
苏离榭扣扣手指,隐下心中听到回法国是那一瞬间的不适感,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