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霜菱嘴角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容,看来古易天在擂台上还没有吃够教训,居然还想着来挑衅她,九层塔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没有在擂台上这么方便了,不要怪她不客气。
上了三层以后,有人开始喘气了,脚步也是越来越慢,就好像是在水中一样,加大了重力,自然是越来越慢。
夜霜菱犹如在散步一般,慢悠悠的一步一步的走着,虽然有些慢,但是根本看不出来吃力的感觉。
古易天身为二星斗王,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跟在她的身边,到了第四层的时候,已经有两三个人留下来就在原地修炼了,
第四层周围有地上走的,还有天上飞的魔兽,各种各样的都有,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能够契约他们了,
到了第五层的时候跟随的人就只剩下三四个了,大部分的人都留在了第五层,表面看上去只有夜霜菱跟古易天比较轻松,其他几个人都是想要再拼一把的样子。
夜霜菱的脚与第六层就差一步之遥了,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人,除了古易天以外她就认识那个在最后决赛认输的男人了。
这个男人也是一路高歌猛进进了决赛,但是为什么尽决赛以后就突然认输了呢,他有这么多刁钻的办法,难不成还怕对付不了她?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能力不够,所以甘拜下风了?
此刻他看起来也还算轻松,只不过额头上微微有些分泌出汗珠来了,也是在一直坚持。
夜霜菱左脚轻轻的踩了上去,正式踏进六楼,就在她踏上六楼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整个人身体都一晃,好像踩在了什么威力很大的东西上,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现在她呼吸一次就要顶在外面呼吸的两次了,怪不得就连圣主都只能上第八层,没有人能够上第九层。
古易天踩上去的时候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了,似乎在死死的克制住什么一样,嘴唇都咬出血了,这才勉强站稳自己的身体。
但是他朝夜霜菱看去,发现夜霜菱一个人无比轻松的时候,差点没把他给嫉妒的整个人都吐血了,他好歹也是一个二星斗王,上这第六层都已经如此费劲了,结果夜霜菱反而轻松无比的样子。
这就是对他最大的嘲笑了,就是在看不起他。
而且夜霜菱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朝第七层走去,甚至都已经踩上石阶了。
古易天嫉妒愤恨的眼神看着夜霜菱,夜霜菱都能够上去,夜霜菱还不如他的修为,他能上去自己同样也能。
当他的脚踩在第七层的边缘时,扩大了几倍的重力感再次袭来,这次依然是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如果在这么走下去的话,他很有可能就要被九层塔给震下五层都有可能。
但是看着夜霜菱能够这么这么轻易的上七楼,甚至一点都不费劲的感觉,好像闲散的是在逛自己的后花园一般。
不行,凌霜都能上去凭什么他不行,凌霜修为甚至还比他低呢,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古易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抵御这重力,一步一艰难的走了上去,甚至到了后面以后每一步都要停下来休息好久才能上去。
“嗡——”古易天忽然感觉自己脚下的阶梯颤抖了起来,脚步一阵麻麻的感觉,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被这阶梯给直接掀飞出去了。
“啊——”最后狠狠的倒在六层的地方,六层也是有别人的,看见他如此的狼狈不由得咋舌,这古易天跟圣子的位置失之交臂了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连上九层塔都要跟那个叫凌霜的争。
不过这说来也奇怪,明明古易天是一个二星斗王,为何他的修为比凌霜高出这么多,却偏偏什么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不仅在擂台上面输,如今更是比凌霜先被镇了下来,如此狼狈,当真是颜面尽失。
夜霜菱并没有回头看古易天,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根本不值得浪费她的注意力。
大多数人都选择在第六层修炼,而且还能契约魔兽,他们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实力,自然不会上第七层去受罪。
古易天站起来以后不死心还想上去,但是这次因为浑身气息不稳,再加上他因为动怒,所以浑身斗王的气息外露,跟这玉石阶梯上的气息相撞,再次被镇了下来,而且这次比刚刚那次还要狼狈。
夜霜菱丝毫不受影响,刚刚上第七层的时候还比较轻松,但是到了最后几步的时候她还是每一步斗停顿了一下,然后这才彻底登上了第七层。
回头一看,阶梯上还剩下一个人,其他人都在第六层止步,包括古易天。
如果古易天能够稳住心神慢慢来不这么焦躁的话,说不定他也能够勉强的上第七层。
夜霜菱休息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慢慢的往第八层而去。
看见她在第七层还不停下来,还不怕死的往上面走,第八层可是只有圣主才上去过,她绝对在一半的时候就被弹回去了。
不过夜霜菱在上第八层的时候古易天他们就看不见夜霜菱的身影了,因为每一层都是有一个结界的,如果只停留在了这一层,那么后面的就是看不见的。
夜霜菱刚刚踏上第八层就停了下来,眉头轻蹙,这第八层果然不同凡响,要不是她拥有一个空间,知道这空间重力,估计她也就只有在第七层的时候就止步了。
这次花了两柱香的时间,她这才终于挪动了两层阶梯,越往上阶梯甚至越多,第七层是十层阶梯,而这第八层可就是十五阶阶梯了。
夜霜菱是能够看见身后的那个男人的,想不到在她以后的会是他,这个人他一直觉得不是这么容易的,比赛的时候跟他一样出风头,不过却是蕴含着低调,包括在最后认输的时候,虽然是认输了,但是也有一个第二名的头衔,如今又一声不响的上了第七层,甚至比古易天还要来的厉害一些,加上这个人不骄不躁的,似乎什么事情也无法扰乱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