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我们所在的餐厅距离我公司不远,当我挂上电话跟妍姐说了这事的时候,妍姐撇撇嘴不屑的说道:“这个圈子的水太浑太脏,想要出头的人太多,靠着养小鬼等手段想要改变自身风水的不在少数,当初我就亲眼看到一个名气挺大的明星被邪法反噬……算了,不说这个,太倒胃口了!”
“我跟你一起去,还没去过你的公司呢,全当饭后消食溜达了!”
没啥说的,走出餐厅之后,我和妍姐直奔公司那边。
来到公司这边之后,我跟助理大姐说妍姐是我的姐姐,让助理大姐带着她随便在公司里逛逛,而我则是直接去了会客室那边。
来到了会客室之后,见到了唐灿灿和她的那位助理,两人的口罩墨镜什么的都已经摘了下来。
如同我之前猜测的那样,唐灿灿的精气神有点萎靡,即使脸上涂抹了一层粉都难以遮盖她的疲倦之色。
看到我之后,唐灿灿和她的助理皆是微愣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年轻吧!
“李大师?”
“嗯,是我,唐小姐你好!”
我客套了一下,坐在了唐灿灿的对面,微笑着说道:“没想到唐小姐会来这里,有点意外了!”
唐灿灿缓过神来,微皱眉头看着我,轻声说道:“我是听说李大师在风水相术这方面的造诣很高,所以才过来的,没有想到……李大师竟然会这么年轻!”
这眼神中的狐疑不信是几个意思?
就因为我年轻看不起我?
我虚伪的笑着说道:“吃风水饭的,确实是越老越吃香,不过这并不代表年龄越大的越有本事,如果唐小姐不信我有这个实力的话,可以去找杭城其他的风水大师试试……不过,在此之前,有几句话送给唐小姐,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常常心烦意乱夜不能寐?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是不是感觉自己的双肩时常疼痛难忍?”
听完我这番话之后,唐灿灿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满脸震惊之色。
而她的那位助理则是忍不住说道:“你到底是风水大师还是医师?你怎么知道我家灿灿身上有这些毛病的?”
嗯,声音尖细,矫揉做作,这男助理是个娘炮,鉴定完毕。
我没有搭理那个可能少了点男性特征的助理,满含深意的对唐灿灿微笑着说道:“家中一尘不染,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啊!”
家中一尘不染的,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有洁癖,另一个则是养鬼了。
话未说的太明白,但是只要唐灿灿不是草包的话,应该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
哥们已经看穿了你,你就从实招来吧!
不过,很显然我高估了她的智商。
“李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她那疑惑不解的眼神,我顿时无语了。
胸大无脑的花瓶还真的存在啊!
“没别的意思!”
我摆摆手叹声说道:“唐小姐若是不信我的话就可以走了,咱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这人怎么这样?”
那个男助理捏着兰花指怒视着我,哼声说道:“你知道我们家灿灿现在在圈子里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吗?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冲上一线明星了,能来你这小公司也算你们公司蓬荜生辉了,你……”
你个死娘炮能不能闭嘴啊!
我还没开口,唐灿灿就制止了那个男助理,那个助理还满脸不服气的看着我,一副恨不得要拿他的小拳拳捶在我胸口上的感觉……
呸,这画面有点恶心了!
唐灿灿把她的助理撵出了会客室,随后犹豫了一番,对我叹声说道:“我以前来过几次杭城这边,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什么名气,直到我遇到了周启明大师……”
听到这的时候,我的眼角就不禁抽搐了一下。
又是周启明那老东西,这老东西这么多年到底用他那半吊子的风水术法害过多少人啊?
唐灿灿后面所说的话,基本上也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了,经过周启明的一番‘指点’之后,唐灿灿在家中供了几张骨牌,从那以后,唐灿灿确实改运了,从籍籍无名迈入三线明星的行列,仅仅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而正当唐灿灿野心勃勃的想要冲击二线明星甚至是一线明星行列的时候,突然得知了周启明暴毙身亡的消息,而后她供养的那几张骨牌就出问题了,导致她这段时间出现了失眠暴躁等各种情况。
所以,她才抛下了工作,急匆匆的赶到杭城这边来,希望能够解决自身的问题。
听她说完之后,我直接开口询问道:“唐小姐是怎么找上我这边的?”
她只知道周启明暴毙,不知道我和周启明之间的关系,肯定也不知道我在风水相术这方面的能力,是谁指点她来找我的呢?
唐灿灿的脸色有点古怪,说道:“前天的时候,恒洋地产姜长起的秘书给我打的电话,姜长起知道我的一些秘密,只让我来找你,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而我今天刚到杭城这边,就听说姜长起私生活混乱的事情……”
说这番话的时候,唐灿灿神情不自然,难免让我有了些许的猜测。
唐灿灿的上位路,估计也有姜长起的一部分功劳,两人之间估计也有过一点皮肉交易之类的事情,而周启明那个老家伙肯定在这中间充当了老鸨的角色了。
至于姜长起想要让唐灿灿来找我,自然不会是好心给我介绍客户了,十有八九是想用唐灿灿身上的那些鬼童来坑我了!
只不过,姜长起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他实施坑害谋算我的计划,他自己就先陷进私生活混乱的大泥潭中了。
这他娘的就叫报应啊!
我看向唐灿灿,说道:“唐小姐,你那经常供拜的骨牌带来了吗?”
“带来了,都在这里了!”
说着,唐灿灿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一个红布包裹的小盒子,打开之后,几枚三指长的灰白骨牌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会客室的阴气一下子浓郁了不少,唐灿灿肩头处的几个孩童虚影也直勾勾的看向盒子中的骨牌,呲牙咧嘴的狰狞看向我,似乎担心我会抢走那几枚骨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