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女人走到近前,小薰瞬间认出这张美艳动人的脸来。
“你是、你是馆长老公的秘书!”她脱口而出。
丝毫没察觉此话后,朱明霜那略显难看的脸色。
僵硬地点点头,继而又问道:“我找梁音。”
“我们馆长不在。”小薰飞快答道。
不知怎的,两次见这女人,都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
就好似这张好看的脸,实则是一张面具,谁也不知道这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因而她深思熟虑后,还是礼貌道:“不好意思啊,您要找我们馆长有事的话,先和她预约一下,不然馆长的行程我们这些员是不清楚的。”
预约?
她梁音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要预约才能见面。
朱明霜阴郁之色更甚,可她没有傻到为难眼前之人,点点头便欲转身。
小薰松下口气,当即又拉起陈美惠的手,“走吧美惠,我来教你实操知识。”
丝毫没察觉,陈美惠那张有些僵硬的脸。
而好巧不巧,朱明霜迈出的步伐骤然停下,带着不敢相信的回眸。
四目相对,一个不安,一个震惊!
陈美惠!
那张涂抹着妖艳口红的嘴唇翕合了一下,却并未发出声音。
紧接,便迈步离去。
高跟鞋叩地的声音,明显有些急促。
“那个主管,我、我突然有些肚子疼,我一会儿就回来。”
话落,便逃似的窜出大门。
小薰不解地看看她离去背影,不由喃喃:“咱馆里不是有厕所吗?”
五分钟后,养生馆外马路上的某家茶馆——
“老实说,你为什么没回去,而是在那?”
二楼窗边,朱明霜依靠着软枕,脸色阴沉如暴风雨来的前夕。
反观陈美惠,双手局促地掐着衣摆,头也不敢抬。
“花……霜姐……”
忙不迭改了称呼,陈美惠这才将自己经历一五一十说出。
末了又补上一句:“你放心,俺的工钱都往家里打了,现在搁馆里住着,都挺好,不会像你要钱的。”
而朱明霜眼下关心的,则是……“你居然给梁音那个贱人当助理?!”
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土妞,眸底满是不可置信。
陈美惠还是初来定城那套,明显过时的花衬衫,下。身棉裤洗的都起球发旧,头发只用皮筋扎起一个小揪揪。
虽说眉眼间,有几分和她相似,却毫无风情。
更何况,陈美惠读了多少书,她清楚的很,梁音莫不是瞎了,竟也能看上这样的货色?
冷哼一声,朱明霜莫名有些不快。
但紧接,水汪汪的眼睛一亮,笑容勾人:“听着,那贱人与我有仇,我要你在她身边,把她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我需要你的时候,会告诉你该做什么事。”
“什、什么意思?”陈美惠一愣,紧接摇头如拨浪鼓,“不行啊霜姐,馆长她对我可好了,你要是想用俺对她做坏事,我不能答应滴!”
“你脑子是浆糊吗!对你好,她是你领导,凭什么对你好?不就是为了更好的压榨你,你书没读多少,这点技俩都看不穿,也敢为了她跟你姐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