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哄孩子一般，抱着她转圈。
徐绍宁后知后觉，也跟着露出笑容，开口道：“咱家丫头分明一直都很懂事，现在更是长大了，知道帮你分担工作。哪像那个梁音，拖了我们这么久。”
她轻哼一声，话中拉踩再明显不过。
梁国成骤然停手，一张脸黑沉下来，“好好的，提她干什么！”
“那个孽种，有的是她后悔来求我的时候！”
“说的是，之前咱落选指定就是她做的，死不承认。还在如今琼儿这么能干。”
说着，徐绍宁抬手抚过梁婉琼发顶。
母女二人相视一眼，默契一笑。
与此同时的万家，是截然不同的压抑和紧张。
男人左右等不到万文涛的声音，终是一咬牙，起身拨通了手机顶部的一串号码。
振铃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传来一道冷漠的女声：“喂？”
“是我，程总在吗，我有些事情想和程总谈谈。”
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男人谄媚笑道。
然而女声仍是那般淡漠，而机械地回道：“很抱歉，程总不方便。还请万总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不是，什么意思？”
男人有些懵了，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腔愤怒，“现在是准备把我一脚踹开了吗？”
“程总的意思，跟您合作取消，万总您好自为之吧。”
“为什么？我一切都是按照程总意思做的，现在顾家莫名其妙的跟我解除了合作，你们非但不帮我，居然还想把我踹开吗！”
他说着，险些没直接冲动将手机砸飞。
然而女人却没有一点意外般，只是接着回应：“这是程总的意思。万总，您是聪明人，应该明白的。”
明白？
男人一愣，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他怎么不明白，这分明是红果裸的威胁！
可偏偏，他万家又怎么敢跟程家叫板！
不安、慌乱骤然卷上心头，男人一咬牙，连忙转了个话锋，开始求饶：“程秘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程总谈谈好吗？我肯定不会再让程总失望的！”
“一句话，让我跟程总说一句话也行！”
一声叹息骤然传来，女人声音已然有些不耐。
“万总，程总的意思我已经转达清楚了，再见。”
“滴”一声脆响，电话骤然挂断。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手机终是被他扔出。
落在瓷砖地上，屏幕瞬间布满龟裂。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接连失去两座靠山，万家在定城以后的模样，可想而知。
没等男人从臆想中回神，地上的手机屏幕再度亮起，紧接是悠扬的铃声。
男人迟疑一瞬，当即接起。
然而，却是一道陌生的冷斥声：“万总，投资的事情我现在决定重新考虑，手续明天会送到你公司。”
说完，也不给男人反驳机会，电话再一次挂断。
然而没过几秒，同样的场景便再度发生。
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顾万两家取消合作的消息，竟已传遍整个商圈。
万家大半的投资，也临时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