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包厢里环视一圈,最后都将视线放在了白若水身上,这个女人是谁?她们想。
白若水也不认识她们,但是看她们的穿着打扮,似乎猜到了她们的身份。
穿着蕾丝长裙的女人朝包厢里走了进来,向乔沂扬走去,没错,她就是公主露露。
露露每次看见乔沂扬,眼睛里就有光,她清甜地叫了声:“沂扬。”
乔沂扬看见她,没有什么表情:“坐吧。”
于是,露露开心地坐在了他旁边。
而另一个女人叫汐子,也是这梵城的公主,她来其实是找侯冷然的,她抱着和露露相似的心思。
汐子在包厢里没有找到侯冷热,可是却看见了一个女人白若水,对她生出了敌意,这个女人是干嘛的?
汐子故意走到白若水身边,坐在了她的右手。
白若水没想到她会直接凑过来,心里生出了一丝反感,但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继续吃她的水果。
露露和乔沂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沂扬,来点酒吗?”
乔沂扬看了看,说:“不用。”
她好像并没有看见他眼中一闪逝的厌恶,继续说:“那我给你唱首歌,你想听什么?”
但接着,他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朝包厢外走去:“我上个洗手间。”
“哎,沂扬……”
可是他已经走了出去。
露露脸上露出巨大的失望。
旁边的汐子见她如此,伸手按上了她的手背,小声说:“没事。”
露露笑笑,没有说话。
包厢里一时变得安静,只剩侯冷然的几个朋友和白若水她们三个女人。
汐子朝旁边的白若水瞥了一眼,端起大理石桌上的香槟说:“美女,从哪儿来?”
在默默吃水果的白若水半天才反应过来汐子是在对她说话,偏过头去。
汐子漫不经心地说:“你是跟着侯总来的还是跟着哪位少爷来的?”
白若水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干什么,笑着说:“我跟着侯总来的。”
此话一出,汐子脸上立即露出不悦的表情:“我们这行有我们这行的规矩,你今天上门来抢别人的客人,是大忌啊!”
白若水愣了愣,总算明白她的意思了,感情她以为她也是公主,从别的会所来抢她的客人了……
她没有生气:“你误会了。”
汐子:“误会?误会什么?我告诉你,侯总是我等了好久的人,两年前他就是我的目标,你别想从我这里抢食,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汐子分外生气地说。
这时,露露道:“算了,别和她讲,这种人也就会耍耍小心思,侯总是她轻易能抢得去的吗?”
但是汐子还是很生气,狠狠剜了白若水一眼,恨不得直接将她赶出去。
白若水接收到她那样的眼神,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当然更多的是厌恶,这个娱乐场所的小姐,为了攀上高枝什么都能做,现在她和她的伙伴突然进来,应该也是想趁机勾引自己的目标吧?
白若水轻哼一声,摇头叹气。
可是这声音却落到了汐子耳中,她不悦地说:“你哼什么?在嘲笑我?”
白若水愣了愣,这个女人不仅心机重而且自尊心还很强啊!她刚刚干了什么吗?不过是叹了口气吧?
她真是哭笑不得:“我没有。”
汐子却站了起来,端着香槟直接面对面看着她:“不服气就说出来,我最不喜欢有小心思的人了。”
白若水有些头疼,今天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女人,心中气愤,顺便将气迁移到了侯冷然身上,都是因为他,若不是因为他今天就不会遇到这两个女人。
白若水也气了,以为她是个软柿子:“我没有不服气,只是觉得你有些可笑。”
“你说什么?!”汐子一下子就恼了,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说她。
白若水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觉得你有些可笑。”
“你……”汐子气得就想上前去将她拉起来,可是露露却立马将她拦住。
露露:“别,这是在侯总的地盘呢。”
汐子指着白若水就骂:“哼!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说我可笑,一个不懂规矩的下三滥,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在我面前嚣张?你算老几啊?”
可是她这话刚骂完,包厢的门竟然就从外面被推开,然后侯冷然、常子夏、乔沂扬竟然同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清清楚楚地听清了汐子刚刚骂的那些话。
侯冷然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可怕。
侯冷然说:“你说谁是不懂规矩的下三滥?”
这时,汐子和露露同时惊恐地转身,看向侯冷然。
“侯,侯总……”汐子。
“侯总……”露露。
侯冷然脸上有着狂风骤雨来临前的恐怖,他一步步朝汐子走去,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你刚刚说谁是不懂规矩的下三滥?”
汐子赶紧摇头:“没,没谁?我就是和同行的小妹妹交流一下。”
说着将视线移向了白若水。
侯冷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她?”
汐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茫然而小心地点点头:“是,是啊。”
可是下一秒侯冷然却将白若水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抱进怀中说:“老婆,你没事吧?”
轰!汐子瞬间五雷轰顶,这,这个女人竟然是侯总的老婆?!
汐子:“侯,侯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啪!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脸上,她的脸被打偏过去,并且整个人因为力道被甩在了地上。
露露惊恐地去扶汐子:“汐子,你没事吧?”
汐子眼泪瞬间流出来,向侯冷然下跪低头:“对不起侯总,对不起侯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她知道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只有死路一条了。
但侯冷然是什么人?会放过她?
侯冷然:“把大堂经理叫过来。”
服务生赶紧说:“是。”
五分钟后,大堂经理被叫了进来,他莫名其妙地问:“侯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