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边的动静太大,搞得警署里的人都跑了出来,他们看见白若水疯狂地打一个女人,都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帮忙。
但是白若水是侯冷然的老婆,他们不敢动。
可是就在这时,一辆豪车停在了路边,车门匆匆忙忙打开,里面竟然走出来了冯逸和。
冯逸和老远就看见自己女人被白若水抓着打,眉狠狠一蹙,快速开了过来。
冯逸和脚下生风,即将走到白若水和白馨宜身边的时候,伸出手就要去抓白若水的衣服,可是手却突然被人打开。
然后,乔靖峰挡在了白若水身后。
乔靖峰眼中带着一丝狠说:“你干什么?”
这时,白若水和白馨宜才发现了冯逸和的到来。
白馨宜看见了救星,立即尖叫:“逸和,逸和!快救救我!”
而白若水将白馨宜放开。
冯逸和冷着一张脸,质问道:“你们干什么?两个人一起欺负我的女人是不是也太嚣张?”
乔靖峰带着白若水退后了几步,而白馨宜则跑到了冯逸和背后,有些颤抖地抓住他的胳膊说:“逸和,救我。”
冯逸和将视线定在白若水脸上,不悦地说:“侯夫人,我看在侯冷然的面子上对你一直恭恭敬敬,但是你今天竟然做出这样没有涵养的事情,我是不是应该教训教训你?”
不管他对白馨宜是真爱还是假爱,但是他的女人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人欺负,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坐视不理的,不然他的面子以后往哪儿搁?
虽然冯逸和做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但是白若水却不怕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说:“你敢教训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和实力,就不怕此时一个意气用事搞得自己鸡犬不宁?”
她的性子也是横,而且仗着背后有侯冷然撑腰说话也倍儿有底气,才不怕呢。
不知道侯冷然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个什么表情。
冯逸和抽了抽嘴角,竟然真的因为她这话收敛了一丝气焰,但是现在围观的人这么多,他又不能立即做出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不然没面子。
白馨宜见他良久没反应,扯了扯他说:“逸和,想什么呢?”
冯逸和回过神来,接着打出了一个电话。
冯逸和对对面说:“你们赶紧过来。”
然后他挂断了。
听他这话,白若水和乔靖峰立即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发怵,想着他是不是在搬救兵?
而五分钟后,他们的猜测果然得到了印证,冯逸和叫来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保镖们到得这么及时,估计是一直在暗处保护他的人。
现在的高门大户,富商巨贾身边多多少少都会请一些保镖,不然倘若被某些不法分子盯上,岂不是很危险?
几个保镖站在冯逸和和白馨宜面前,白若水和乔靖峰的气势立马弱了下去,这情况,眼见着他们就要任人宰割!
但是白若水还侥幸地想,侯冷然不是派了一些人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吗?现在她有危险,那些人会不会立即出现?
而那边的白馨宜嘴角则冷冷地牵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哼!贱人,有你受的了。
白馨宜在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白若水的视线刚好不好地瞟了过来,与她对上,白若水有点后悔。
早知道她还有后援团,她就不那么心急了,人啊,不能办没把握的事。
挡在她身前的乔靖峰说:“水水,怎么办?”
“我们赶紧给桃桃打电话吧,她一个估计能对付俩。”
“可是她现在隔得太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是啊……那我们想个办法逃。”
乔靖峰突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可以啊,我们往警署逃,那里算我半个地盘,而且那是警署哎,他们应该不敢闹事。”
“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乔靖峰又说:“不行啊,我可是经侦科科长,要是做出逃跑这样的事岂不是很没面子,以后还怎么在下属面前立威?”
唉……那怎么办?
“算了,上吧!死了也是一条好汉!”
他刚说完这句,对面最壮实的那个保镖便有了行动,他伸出手一拳就朝乔靖峰捶来,方向对准的就是他的脑袋。
乔靖峰在军队里待过几年,对于近身格斗也有些了解,见对方出手在一个巧妙地闪躲之后,侧爪扣住了他的手腕,手臂一个用力就将他的胳膊压了下去,然后勾住他的低盘,打算向前横扫。
本以为能将他扫倒,但没想到保镖的力气很大,加之身材太过壮实,面对乔靖峰突如其来的攻击竟然纹丝不动。
乔靖峰额头上立即冒出一丝汗。
而这时,另外两个保镖则将目标转移到了白若水身上,两个人就像拎小鸡一样轻轻松松将她控制住。
她连一个惊恐的表情都没来得及露出,就被两个保镖拉离了乔靖峰。
乔靖峰自顾不暇还想着白若水:“水水!”
白馨宜却十分得意地说:“刚刚她是怎么打我的,现在就十倍地还回去!打得好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她说出这样嚣张的话,冯逸和眼中却露出复杂的目光,他考虑的是如果真把白若水怎么样了侯冷然会不会……
保镖们很听她的话,一个人凶狠的巴掌毫不留情地向她扇来,白若水睁大了双眼,想着今天在劫难逃了,立即闭上眼,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最后反而听见了保镖的惨叫!!杀猪一样的!
然后被另一个人抓着的力道也松了去,她转瞬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睁开眼,接着看见了侯冷然。
侯冷然蹙着眉,眼中有焦急:“没事吧?”
她有些茫然,傻傻点了一下头:“没事,你怎么……”
“我要是再不来,你今天就要被人揍成肉酱了。”
“……”
侯冷然将她扶稳后,将视线投向了冯逸和和白馨宜,那眼神对着白若水的时候都是温柔认真的,但是转向他们的时候,却一寸寸转换为阴沉冰冷,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无法忍耐的或许就是有人伤害他的老婆,一根头发丝都不行。